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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晚音这个女人,虽一向外柔内刚,但不是个喜欢惹是生非的主儿,凡事只有别人招惹她的份儿,就没有她自个儿犯贱去欺辱旁人的份。

再者说了,就算退一步来说,陆晚音当真主动欺压柳美人在先,还纵容自己拨给她的女暗卫动手伤人,又有什么要紧的?

这不就恰恰说明陆晚音很在意他?

如若不在意,又如何会同柳美人争风吃醋到大打出手?

想不到陆晚音这个女人居然这么爱拈酸吃醋,他从前只当她是个实心的面团疙瘩呢。

摄政王唇角抑制不住地往上扬,不知怎么回事,原本烦闷的心情瞬间舒畅了许多。

连他一向厌恶的后院起火,也觉得有点趣味儿了。

甚至还隐隐觉得,争风吃醋的陆晚音有点可爱。

嗯,只有一点点。比芝麻还小的一点点可爱。

相较于陆晚音偶尔的一点点可爱,柳美人反而显得可恨可恶。

摄政王冷眼瞥了过去,见主仆二人还在那装模作样地演戏,当即冷冷对陆晚音说:“你可还有话好说?”

那自然有!

陆晚音当即上前一步,冷着一张俏脸,寒声道:“不许拦她!要撞就让她撞好了!倘若柳美人今个当真有胆儿撞死以证清白,那就当今夜之事,都是我主动招惹好了,任凭王爷如何发落处置!”

话音未落,她紧接着又道:“但是柳美人,你可要想清楚了!你从前是宫里的奴婢,而宫规有言,宫人胆敢自戕,祸及三代!意思也就是说,你若是敢自行了断,那你死了就死了,一了百了,可你家里的人就要被你连累了呢!”

此话一出,柳美人瞬间一愣,脸色也剧变。

“看柳美人这副神情,似乎家里还是有亲人的……不过不要紧,总算你家中没有亲人了,但你曾经的朋友,伺候过你的下人,可都要受你的连累了。”

陆晚音冷冷道,身为国公府的女儿,又管理了裴家三年,自然把其中的条条道道梳理得明白清楚。

柳美人经不住吓唬,果然害怕了,面色唰得一下,变得惨白无比,身边的小丫鬟原本还有点假模假样地劝阻,眼下听见陆晚音这般说,吓得立马生出了虎牛之劲,大力将柳美人扯了过来。

啪的一声。

软了骨头的柳美人顺势扑跪在了摄政王的脚边,不住地抹泪哭泣,嘴里还道:“王爷,您可一定要为妾做主啊……”

摄政王暗暗勾唇,心道,陆晚音啊陆晚音,倒真是牙尖嘴利呢,就这么三言两语的,就把柳美人给震住了。

他倒不是喜欢柳美人,只不过这个柳美人确确实实是小皇帝送的,若是今夜随意把人处置了,难保小皇帝不起疑心。

日后再要是给他送什么杨美人,兰美人什么的,倒也让人心烦。

这个柳美人纵然哪哪都不好,但就有一个好处——好操控。

留下来换小皇帝的安心,倒也不失一桩好买卖。

可如此一来,只怕要让陆晚音受了委屈了。

摄政王故作不悦道:“柳儿到底年幼不知事,你比她年长几岁,怎生不知让让她?”

陆晚音的心里蓦然一咯噔,眼底慢慢涌出了冷意。闻言,她没有辩解,只是垂首做出恭顺乖觉的模样。

实则在心底,壮着胆子,狠狠痛骂摄政王是狗男人,还骂了不下于三百遍!

哪知狗男人话锋一转,居然各打五十大板,对那柳美人道:“你莫仗着自己是从宫里出来的,就高人一等了。你如今在王府里,不过还是个奴婢!”

柳美人面色更白,轻咬下唇,只敢小声哭,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王婆子何在?”摄政王冷冷道。

一旁的侍卫立马去把王婆子提了过来,王婆子噗通跪地,不明所以地望着眼前的一切。

“你是府里的老人了,这入府的所有奴婢,规矩都是由你带人去教,可柳美人入府许久,还是这般没有规矩,你该当何罪?”

“王爷饶命,王爷饶命啊,奴婢今后一定,一定会好好教柳美人规矩!”王婆子吓得瑟瑟发抖,忙砰砰砰地磕头。

女暗卫找准机会,故作求情地说:“王爷,请容奴婢多一句嘴,这王婆子在王府待了这么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虽说如今年纪大了,行事有所行差踏错,但她忠心耿耿为王爷办事……”

王婆子立马投以感激的目光,哪知那女暗卫话锋一转,又道:“先前夫人入府,王婆子就顾念着王爷的吩咐,特让人端了火盆来,好让夫人跨过去,可见其对王爷的吩咐言听计从!”

此话一出,摄政王瞬间就变了脸色。

他倒是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吩咐过底下人,让陆晚音跨火盆了!

目光跟刀子似的,唰的一下向磕头的王婆子刺了过去。

摄政王冷冷道:“你真是好大的胆子!居然敢假传本王的命令,行这污秽之事,来人……拉下去,杖杀!”

两名侍卫立马上前,一左一右将早就吓腿软的王婆子拖了下去,还因其吵闹,直接伸手拧断了声带。

很快外面就传来噼里啪啦的板子着肉声,以及呜哇难听的哀嚎,不过半柱香,声音就断了,一名侍卫进来,拱手回禀:“王爷,才行了十三杖,人就咽气了!”

摄政王摆了摆手,脸上微显烦躁。

再望向柳美人时,眸色深了许多:“你怎么说?”

柳美人早就吓得魂不附体了,闻听此言,立马撑着发软的身子,磕头如捣蒜。

“哑巴?”摄政王不悦道。

一旁的侍卫立马上前,扬手啪啪给了柳美人两耳光。

可怜柳美人被打得口鼻喷血,总算缓过神来,忙磕头求饶:“妾知错了,王爷饶命,王爷饶命啊!”

“带下去,责二十藤条。”摄政王不冷不热地吩咐,脸上一点情绪都没有,“念你是初犯,本王小惩大诫,再有下回,可就没这么好运了。”

柳美人只能打落牙齿混血吞,忙谢王爷恩典。

至于陆晚音……样子还是得装一装的,摄政王让人去取自己的马鞭来,故意高声道:“所有人都退下,本王要亲自教训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

待众人退下之后,陆晚音还站在原地,垂着头,手心里狠狠捏了一把冷汗。

她摸不准摄政王的心思,更无法预料会发生什么。

感受到寒意在向她步步紧逼,陆晚音也不知自己是哪根神经搭错了,竟本能地撒腿就跑!

她的身子一定是认为,不逃跑就一定会受皮肉之苦的!

“你还敢跑?”

摄政王瞬间面色恐怖起来,一把抓住想要逃跑的兔子,轻而易举将其禁锢在怀里,还没来得及捏捏这个女人的耳朵,惩戒她的不听话。

下一刻,手腕蓦然一痛,这个女人居然敢咬他!

这一口狠狠咬下去,不仅摄政王懵了,就连陆晚音自个儿也懵了。

直到被摄政王扛麻袋一样扛在了肩上,双腿被有力的手臂紧紧箍住,陆晚音才终于发出了尖叫声,两手胡乱在摄政王身上,一下一下打了过去。

整个人惊恐到脸色都白了!

“再用点力气,你没吃饭么?”摄政王勾唇冷笑,对于陆晚音不痛不痒的几下捶打,感到可笑又有趣儿。

大步流星将人扛进了房里,往床榻上一摔,用鞭子把陆晚音不安分的双手捆了起来,再一齐压过了头顶。

烛火下,男人的眼神充斥着浓烈的侵略性,像是一头被激发出了征服欲的猛兽,正饶有趣味地欣赏着,被他生擒住的柔弱小白兔……也能说是小野猫,目光随即瞥了眼手腕处的两排牙印。

摄政王冷笑着问:“你如今真是牙尖嘴利,居然连本王都敢咬了,你说,本王要如何处置你才好?”

啪嗒一声,陆晚音腰间的细带,直接被拽断。

心尖也随即狠狠跳动了一下,陆晚音怕得双眸紧合,轻咬着嘴唇,一声不吭。

“怎么不说话?方才不还是能言善道的?”摄政王凉薄地嗤笑道,“你们女人惯爱争风吃醋,本王以为你与旁人不同,原来也不过如此。”

“……”

争风吃醋?

抱歉,还真没有。

“你喜欢本王?”

摄政王问,拇指滚烫得跟炭火似的,或轻或重揉捏着女人丰盈饱满的红唇,望着她白嫩嫩地脖子,暗暗喉咙绞紧了。

“……”

喜欢?不如说是利用。

陆晚音对眼前这个位高权重的男人,从始至终都是利用!

真情算什么呢?

她这一世只求荣华富贵,不求一丝真情!

“喜,喜欢王爷。”陆晚音假模假样地,柔柔吐出一句,脸色绯红如同娇羞的少女。

摄政王的唇角再度扬了起来,压都压不下来。

可转念想到,这个女人三心二意,既喜欢她那个废物无能的夫君,又喜欢王爷,顿时气就不打一处来!

蛮力将人死死禁锢在了怀中,摄政王坏心眼地逼问她,“有多喜欢?”

“……很,很喜欢,很喜欢……”她竟憋不出什么甜言蜜语,身子跟柔弱无依的浮萍一般,在海浪的拍打之下,苦苦煎熬。

“这个回答,本王不满意。”摄政王自然会觉得,诗词歌舞样样过人的陆晚音,应当说出更好听的话来,瞬间就冷了嘴脸,“那就别怪本王了。”

好一番凄风苦雨后,摄政王才大发慈悲放过了她,也没传唤人送水来,直接用被褥将人团成了春卷,打横抱在怀里,抬去了浴池。

温热的池水慢慢让昏厥中的陆晚音清醒过来,一睁眼就看见那张熟悉的男人面孔。

“醒了?”摄政王扬扬眉,“真没用。裴夫人的耐力越来越差了。”

不等陆晚音开口,一股辛辣的酒水,就渡进了她的嘴里,她不会喝酒,被呛得直咳嗽,可摄政王却来了兴致一样,一口接一口,往她嘴巴里渡,直到将人灌了个八分醉,就在池子里宠幸了陆晚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