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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雷斯韦特庄园,这座曾经代表着布雷斯韦特贵族无上荣耀的建筑,如今却沦为了劫掠者们的狂欢之地。

黄金烛台、古董怀表、塞满美钞的保险箱……这些曾经被珍视的物品,此刻都被随意丢弃在地上,仿佛失去了它们原有的价值。

哈维尔吹了一声口哨,他的目光落在书房的墙上。

那幅油画看起来普普通通,但他敏锐的直觉告诉他,这背后一定隐藏着什么秘密。

他毫不犹豫地伸手将油画扯下,果然,一个保险柜出现在眼前。

比尔见状,立刻抡起斧子,狠狠地砸向保险柜的柜门。

每一下都带着巨大的力量,发出沉闷的撞击声。

经过数轮猛击,柜门终于不堪重负,轰然洞开。

成捆的债券和珠宝如瀑布般哗啦啦地散落一地,闪耀着令人目眩的光芒。

“这帮混蛋可真会藏东西!”哈维尔惊叹道,他的眼睛被这些财富所吸引,仿佛忘记了周围的一切。

约翰则抓起一把金币,让它们从指缝间流泻而下。

金币相互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仿佛在诉说着它们的珍贵。

莎迪踢开一具尸体,从尸体的西装内袋里摸出一把镀金左轮。

她冷笑着,心想:可惜钱再多也买不回命。

达奇站在大厅中央,双手叉腰,环顾着这座即将属于他的战利品。

他的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眼中闪烁着贪婪和自信。

“范帮的兄弟们——”他的声音如同洪钟一般,在大厅里回荡,“今天之后,我们再也不用为钱发愁了!”

众人听到他的话,顿时欢呼起来。连一向冷静的查尔斯也微微点头,表示对达奇的认同。

没有人对布雷斯韦特家族的覆灭感到愧疚,因为这个家族的发家史简直就是一部充满血腥与掠夺的黑暗历史。

他们为了霸占土地,不惜使用私刑处死黑人佃农;为了吞并种植园,他们更是不择手段地贿赂高官。

甚至还有传言说,布雷斯韦特家族的人会将仇家的头骨当作酒杯来使用。

“鳄鱼池里的白骨可不会说谎。”李诚面无表情地说道,同时狠狠地踢了一脚地上那个镶着宝石的酒杯,里面还残留着半凝固的鲜血,仿佛在诉说着这个家族的残暴行径。

亚瑟默默地站在走廊的阴影里,看着大家忙碌地打包银器,心中却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

他突然想起了玛丽·林顿曾经对他说过的话:“你们和这些人有什么区别?”

现在,他终于有了答案——区别就在于范帮至少不会像布雷斯韦特家族那样,明明做着如此卑劣的事情,却还要假装自己是个体面人。

当满载着财物的马车准备启程时,格雷警长却突然拦住了达奇。

“别急着庆功,范德林德。”他压低声音,眼睛警惕地扫视着四周,“布雷斯韦特家族可不是孤家寡人——他们在圣丹尼斯有‘朋友’。”

达奇挑起眉毛,露出一丝疑惑的神情,问道:“你说的是安吉洛·勃朗特?”他似乎对这个名字有些印象。

李诚曾经和达奇提起过这个人,毕竟他们之间可能会有一场激烈的交锋,所以提前给达奇介绍了一下。

格雷警长嘴角泛起一抹冷笑,“没错,就是那个意大利黑手党。”他的语气中透露出对勃朗特的不屑和嘲讽。

接着,格雷警长用力地拍了拍达奇的肩膀,那力道之重,仿佛是一种警告和威胁,“小心点,下次见面他说不定会请你吃铅弹当意大利面呢。”

亚瑟和李诚对视一眼,他们心中都明白,在这片土地上,罪恶就像盘根错节的树根一样,错综复杂,难以根除。

然而,达奇却只是大笑起来,他毫不在意地跳上马车,扬起手中的鞭子,“那就让他试试吧!范帮可不怕什么西装暴徒!”

随着马鞭的挥动,马车如离弦之箭一般疾驰而去,车轮无情地碾过布雷斯韦特家族最后的族徽,仿佛在向这个家族宣告他们的终结。

马车朝着朝阳的方向驶去,而在阴影中,圣丹尼斯的霓虹灯已经亮起,这座城市的夜晚才刚刚开始。

当众人带着金银财宝,满载而归的时候,营地中的一众女眷、何西阿以及其他非战斗人员纷纷走了过来,迎接他们的归来。

这一天过后,范帮将不再被金钱所困扰,他们的生活或许会因此而发生一些改变。

当何西阿推开达奇房间那扇略显陈旧的门时,他看到达奇正安静地坐在桌前,专注地擦拭着他那把镀银的左轮手枪。

阳光透过窗户洒在达奇身上,给他的身影勾勒出一层淡淡的金色光晕。

桌上杂乱地散落着一些金条、钞票和几份皱巴巴的地图,仿佛在诉说着他们过去的冒险经历。

而烟灰缸里则堆满了被抽剩的雪茄烟头,这表明达奇已经在这里思考了很长时间。

“达奇,”何西阿没有丝毫犹豫,直接切入主题,“我们该走了。”

达奇手上的动作微微一顿,他缓缓抬起头,目光与何西阿交汇。

他的眼神深邃而锐利,似乎能穿透人的灵魂。

“走?”达奇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去哪儿?”

“哪儿都行。”

何西阿回答道,他走近几步,双手撑在桌沿,身体前倾,“钱已经够了,枪也够了,我们没必要再冒险。找个地方安顿下来,让大伙儿喘口气。”

达奇沉默了片刻,他的手指轻轻抚摸着左轮手枪的扳机,然后“咔嗒”一声合上弹仓,随手将手枪丢在桌上。

“然后呢?”达奇的问题简单而直接。

“然后?”何西阿眉头微皱,似乎对达奇的问题有些意外,“然后我们过自己的日子,不用再被平克顿追着跑,不用再担心哪天被人一枪崩了。”

达奇站起身来,他的动作优雅而从容。

他走到窗边,静静地望着外面正在装车的帮众们。

比尔和哈维尔正费力地把最后一箱弹药搬上马车,约翰和查尔斯则在仔细检查马匹的状况,而莎迪则靠在门廊边,悠闲地擦拭着她的枪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