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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大长老!大长老回来了!”有个胆大的族人抬头一看,就面露喜色,立即喊出声。

其他人陆陆续续的起来,开始争先恐后的说着,听了好一会,易建才听明白。

“大长老,你终于回来了!!”

“方才有位强者闯入族内,把神职者杀,杀了,天亡我族啊!”

“这莫非是老祖降下的神罚?”一位族人满脸崩溃的说。

这话一出,其他人也跟着惊恐了起来,整个族地的气氛充斥了绝望,没一个脸色好看的。

仿佛被杀了全家。

叶悦月在人群里看戏,哪怕周围有好几个元婴看着她,手被绑了限制,但还是丝毫不影响她的心情。

我勒个天降好事啊!

叶悦月现在无比感谢那个强者,是哪位好事哥?居然帮自己解决了个麻烦。

她跟着隐族人回来的目的就是找出口,不在外围那必定在隐族里。

与其自己漫无目的的找,不如假意投降,再徐徐图之。

有空间底牌在手,死是死不了的。

叶悦月视线不动声色的投向睛昭,发现对方一脸疑惑又惊讶的,神色复杂但看不出来一丝哀伤。

有的只是好奇。

睛昭也看了过来,她抿着唇,神情染上了歉疚。

叶悦月移开视线,眼睛不动声色转了转,寻思着该怎么脱身。

原本她已经做好了作战的准备,结果刚回到人家大本营就乱了,这下应该是没有精力管她了。

果不其然。

“带去地牢,待我处理完发落。”易建看了看身后的陌生少女,脸色十分不好看。

直觉告诉他,这件事和突然出现的人有关,说不定和那个强者是一伙的,但,眼前没有精力管她。

神职者死,整个族地乱了套。

他得尽快安抚好族人,安排事宜,谨防着那位强者再出现。

易建越想脸色越难看。

原本大局已定,怎会徒遭大变?

“是。”身后的人应声。

一伙人带着圣女离开,一伙人押着叶悦月去了地牢。

回到熟悉的地牢,阴暗潮湿的气息涌来,整个地牢修建在族内的暗室里,唯一出口是在上方。

叶悦月沉默了一下有点无语,难怪她找不到路,真是s13克高手。

周围似乎还有条地下河,隐隐听见流水声。

隐族人把她关入一间牢房就走了,大门锁上发出一声响,四周恢复了安静。

叶悦月抬眸晃了晃手上的陨铁链,她抿着唇,神情有些沉默。

真,坐牢啊。

风水轮流转,昨天还在这救了苦难哥,今天就轮到她坐牢了。

叶悦月放出神识,发现外面还有位元婴中期在守着,不像之前一样整个地牢没有一个人。

自己要真想走拦得住吗?她撇撇嘴。

叶悦月索性恢复起了灵气,瞬移并不是无限的,经过实验一天大概能瞬移三次。

她的灵气仅供三次,消耗巨大。

闪现没有限制,但同样消耗也不小,不过这个消耗可以用补灵丹来恢复。

在叶悦月恢复的时候,隐族内又发生了变故,圣女再次消失不见了!

看守的两个元婴都死了,房内空无一人。

易建得到消息差点晕了过去,他原本就打算靠着圣女来稳固人心,这下好了,是彻底毁了。

但事已至此,他只好沉着脸下达命令,让仅剩的五名元婴守在周围,以防变故。

一时间族内气氛愈发紧张,人人自危。

说这是老祖降下的神罚,他们要灭族了,他们会死。

而一切的原因起于族长!

易建无语又感觉来了机会,他当然不信什么神罚,因为那就是他和神职者联手搞得。

他现在惧怕的就是暗处那个强者。

于是易建把族人召集了起来,他站在高台上,神情肃然,透着一股上位者的气息:

“老祖庇佑了我们千百年,怎会让隐族就此灭亡?神职者的继承人得到了启示,将带领我们走向光明。”

易建给一旁的青年男子使了个眼色,那人呆愣的走上台。

“这位是神职者的徒弟,他既已退位,必当由后人引领。”

隐族人似乎被劝动了,也不再害怕,看着台上的大长老与青年男子,一个个眼睛里写满了希冀。

仿佛,他是什么救世主。

“太好了,我们有希望了!”

“天佑隐族!”

“世代不息!”

广场上的呐喊声逐渐高昂,充满了斗志。

青年男子原本有些呆,但所有人看他的目光都是恭敬又炙热的,他慢慢的褪去了手足无措,脸上开始展露得意的笑容。

下一秒,一声寒芒闪过。

一道暗器直入青年男子的胸口,众人还未反应过来,那位刚上位的神职者就已经往台下倒了下去。

“啊啊啊啊!”

隐族的笑容僵在脸上,一个个像失了魂一样。

“又,又死了……这是神罚,没救了……”一位隐族人喃喃自语,神情疯狂。

“我们没救了……”

身在暗处的景肇,淡蓝色的眼眸闪过一丝嘲讽。

易建的笑容也没了,他目光凌厉的看向暗器来源,却看不见人,那里有太多族人了。

他握紧了拳头,眼睛眯了起来。

到底是谁?

这一场会议就此落幕,族内的秩序愈发混乱,还生起一些事端。

易建怕发生意外,还把元婴聚集在了自己的身边。

景肇见没机会,就回了地牢中。

他目前居住在这里,所谓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一进去,睛昭就迎了上来,“哥哥。”

“嗯。”

“你怎么才回来,我,爹爹他没了……”见到神色淡然的景肇,她忍不住落泪。

短短几天从圣女变成了祭品。

从高高在上跌落神坛,还差点死了,这其中的变故令她惧怕。

如果,如果不是她……

“我知道。”景肇垂下眼,神色有些莫测。

阴暗潮湿的牢房中气氛十分压抑,少女的哭声,以及青年的沉默。

景肇不会哄人,这些年在外历练也对这个妹妹不熟悉,见哭声化为了小声抽泣,他淡淡的开口:

“待事情解决了,我送你出去。”

“去哪里?”睛昭含泪看着他,声音颤抖。

她现在只有哥哥了,自己一个人又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