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救人。”
“上…..”
面对落败的铁木尔,安达尔等人急忙大喊。
面对萧景山这位宗师高手,唯有作为大汗的安达尔和安达尔死忠的亲卫营反应过来,高举武器朝着萧景山杀去。
其余的官员、贵族和士兵一个个惊慌地站在原地,不敢动弹。
俗话说“趁你病要你命!”
萧景山根本没有给安达尔等人机会,一个闪身来到铁木尔身前,运起全力对着铁木尔的丹田处就是一掌。
“咔嚓”一声,仿若坚冰破碎,铁木尔的丹田瞬间碎裂,一股剧痛从腹部深处席卷而来,他甚至来不及惨叫,一大口鲜血便如喷泉般从口中狂喷而出。
紧接着,他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像断了线的风筝般向后飞了出去。
萧景山趁着铁木尔身形未稳,手腕一抖,手中那的龙头拐杖如离弦之箭般脱手而出。
拐杖在空中划过一道凌厉的直线,带着呼呼风声,“噗”的一声洞穿了铁木尔的身体,直接将铁木尔钉在了地上。
铁木尔瞪大双眼,眼中满是不甘。
“师祖….”
安达尔惊恐地叫喊一声,却在萧景山目光看来的瞬间戛然而止。
亲卫营的士兵也在此刻停止了冲锋的脚步,一个个面色惨白的看着萧景山,不敢再前进一步。
若是能救下铁木尔,他们会奋不顾身地冲锋。
然而,他们也并非没有头脑的莽夫,白白送死的事,他们也不干。
随着生命气息的不断流逝,铁木尔眼中的光彩逐渐消散。
一代宗师铁木尔,卒!
“求大人饶命,我代表哈木打一族,愿归顺大武,永生永世不背叛,望供奉大人饶我等一命。”
“我代表哈梭族,愿意归顺大武,永生永世不背叛,望供奉大人饶我族一命。”
“我代表….”
“我…..”
……
一瞬间,所有在场的北邙官员皆是代表母族向大武投诚。
“你…你们,竟然敢背叛天狼神…..背叛草原….”
瞧见这一幕的安达尔目眦欲裂的大喊,结果,下一刻,在萧景山目光扫来的瞬间,双腿没有丝毫犹豫“扑通”一声,直直地跪了下去。
“我,安达尔,愿率全族归顺大武皇朝,将脱欢一族的每一分力量,都毫无保留地奉献给大武。“
”往后,但凡大武一声令下,我族勇士必定冲锋在前,为大武皇城踏平草原上的一切荆棘,让大武的荣光普照这广袤大地,让大武皇朝的威名震慑四方,永载史册。”
北邙的众多投降的官员见此,一个个心中大骂:就这样,你还好意思说我们,你才是草原上最大的反骨仔,你是真的狗啊!
萧景山冷冷的看了安达尔一眼,他生平最狠的就是这样的软骨头,但作为傀儡,这样的人,反而才是最为合适的人选。
只能说,人若放对了位置,价值便能得以彰显。
下一刻,萧景山伸手探入怀中,拿出一枚信号弹轻轻一拉,信号弹瞬间被点燃。
随着“嗖”的尖锐之音响起,仿若一道刺破苍穹的利剑,拖着长长的尾焰,直插云霄。
“杀杀….”
一阵震耳欲聋的喊杀声,瞬间冲破了北邙王庭原本的平静。
霎时间,只见王庭四周的地平线上,尘土漫天飞扬,在王庭四周出现了不下十万的大武士兵,高举着武器将整个北邙王庭包围了起来。
王庭中的官员、贵族望着这如潮水般涌来的敌军,脸色惨白,双腿发软,士兵们更是齐齐放下了武器,神色惊恐地望着队伍最前面的大炎军。
“血色天灾”的事情哪怕是过去了一年多,依然在众多草原士兵心中烙下了恐惧的根。
望着这支曾经踏碎草原的强大军队,他们生不起一丝丝反抗。
血色天灾当前,持武器者,皆斩!
这是从残存的一些人口中得知的“血色天灾”铁律,所以,一见大炎军现身,北邙的士兵们纷纷放下武器,不做抵抗选择了投降。
“切,真没意思,这次算是白来了。”刘闯沮丧这个脸。
白龙轻声道:“行了,兵不血刃拿下北邙不也挺好的,虽然军功没多少,但一起来的兄弟,都可以平安回去了。”
“还完成了大帅交代的任务,一举两得。”
“说的也是。”
“萧老。”
两人说话间,萧景山落到两人面前。
“怎么了?手痒痒了。”
对于军人的脾性,萧景山还是很了解的,毕竟年轻时,他也在军中待过一段时间。
两人连连摇头,眼底的恐惧一闪而过,一脸谄媚地笑道:“嘿嘿,没有没有….”
殊不知,这一路走来,可是被萧景山操练得死去活来。
每天一顿,那是家常便饭。
“好了,安排军队,我去给陛下写奏报。”
“是。”
随后萧景山走入北邙的王庭帐篷内,落座后,斟酌了一番,提笔开始书写起来。
…….
云泽望着下方熟悉的皇城,微笑道:“终于回来了。”
“是呀,好几天没见宇儿了,我都….”
“救命啊….我真不是故意的….”
就在安如雪想要直接回皇宫看儿子时,下方传来一道撕心裂肺的叫喊声打断了她。
三人寻声望去。
“跟老子回去,不然我打断你的腿。”一个长相俊美的勋贵子弟站在道路中央,右手死死抓着一个长相极为清纯的妙龄少女,冲着女子吼道,“弄脏了老子衣服,赔不起钱就用你自己赔偿!”
他一边说着,一边肆意地用手指挑起女子的下巴,那动作轻浮至极。
仔细瞧去,便能发现他眼眶下隐隐有着青黑之色,眼底布满血丝,整个人散发着一股萎靡不振的味道,一看就是纵欲过度、沉迷酒色的纨绔子弟。
周围的路人见此情形,纷纷摇头叹息,却又敢怒不敢言,生怕招惹上这瘟神,给自己招来无妄之灾。
“你放开我,天子脚下,你竟敢如此行事,这是将我大武皇朝律法视为玩物吗?”被抓的女子奋力挣扎着,秀丽的脸庞因愤怒而涨得通红。
男子眼睛一撇,竖起大拇指,指了指自己,嚣张道:“在这皇城,我就是法。”
“哦,是吗?”
“谁?”
嚣张男子见有人质疑他,立即大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