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茵茵这话出口,皇帝面上的怒容就变成了笑。

他同吴公公道:“到底是寡人的女儿,就是和寡人一条心。”

吴公公回道:“郡主可是受陛下教导长大的呢。”

皇帝点点头,重新看向茵茵:“临仙知州犯下多桩大罪,不思悔改,还带着本朝舆图逃往离国。”

“离国明知此乃罪人,还接纳了他,用心险恶,决不能恕。”

“茵茵,寡人欲以你为元帅,率龙腾大营一半人马前往离国边境,再抽调各处府兵共十万人到你麾下。”

“希望你能给寡人带来好消息。”

茵茵郑重的应下:“儿臣遵令。”

皇帝的命令下发后,一干大臣对他想要打离国的事不怎么在意,反倒是对他任用茵茵为帅的事,很有意见。

可皇帝如今大权在握,为人也渐渐偏执起来,不肯更改主意。

不过为了保险,皇帝还是找了两个经验很足的老将作为副将,顺带再给茵茵打造了一个堪称豪华的武将团。

朝臣们都看出来了,皇帝这就是要给茵茵喂军功呢。

知道皇帝打造出了如此一个豪华将帅团,离国有心滑跪,但偏偏在离国抓了临仙知州,打算将他送走时,临仙知州畏罪自尽了。

这下子,离国慌了。

离国从头到尾就没见着有什么舆图,但这个临仙知州还在这个节骨眼上死了,离国这回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面对茵茵率领的大军,离国匆忙迎战,自然被打得丢盔弃甲,连下十城,直接少了一半的国土。

离国老皇帝被气死,因为没立继承人,底下几个儿子为了争夺皇位,互相厮杀,根本不顾忌打过来的茵茵。

茵茵看着这情况,觉得是一个绝好的机会,一面命人继续打,一面给皇帝写信,商量不然直接灭国算了。

茵茵有十几万兵马,又有最强将军团,还有自己训练出来的龙腾军,就算是几处同时作战,也不是不行。

但为了保险,最大程度减少伤亡,茵茵还用上了计谋。

皇城中只想着做皇帝的皇子,梦着从龙之功的大臣,皇城外让百姓苦不堪言的腐败吏治都是茵茵可以用起来的筹码。

因为不少城池的百姓也知道这些年老邻居过得好,有一位得上天眷顾的皇帝,加上茵茵还求得了皇帝的新政策,叫人散布出去后,很多城池都是百姓直接打开了城门,连打都不用打。

就算格外忠心离国的大臣,也因为没有支援 ,根本抵不过茵茵的大军。

等到离国京中反应过来的时候,茵茵带着的人已经快要打到离国京城了。

因为太顺利,茵茵心里还犯嘀咕呢:“离国政治虽然腐败,也不至于到现在才想法子组织人抵抗咱们吧,真就是被权力的诱惑冲昏了头脑?”

一边的副将道:“元帅有所不知,离国虽然也有名将,但离国老皇帝疑心颇重,一年前刚以叛国罪名杀了兵马大元帅。”

“从前在这位大元帅麾下的将士不是被他打散,就是被他一同入罪,听说因为这事儿,死了不少人。”

“离国的百姓还记得那位大元帅的恩惠,对老皇帝失望透顶,加上有些人家里的亲朋因此被牵连而死……”

茵茵了然:“我们倒是来得正好。”

她又看向面前的副将:“孙将军对离国了解很多啊。”

孙将军意有所指道:“在下常年驻守在离国边境,自然要多打听些离国的事,以备不时之需。”

“原来如此,”茵茵脸上笑意不减,心里已经怀疑起来,这离国,说不定才是明镜堂烧起来的第三把火。

当然,不是说离国如今的朝堂是明镜堂在里头搅风搅雨,而是这个时机的选择。

茵茵之前就奇怪,临仙知州要拖家带口的逃到离国,还一路上没有人发现,是很难的。

等到了边关,光检查这一关,他就难过,除非他是从没什么人守卫的山上偷渡或者有人帮忙。

如果说孙将军是当初的边关守将,也就意味着他不止没因为放走了临仙知州而吃挂落,反而很得皇帝的信任。

那么这个临县知州的逃跑,到底是刚好跑到了离国,还是有人知道离国的形势,想要做点什么,引着他跑到了离国呢。

茵茵觉得,是后者的可能性更大。

不过这种东西,茵茵还是不去追根究底的好。

灭国之功就在眼前,手底下的将士们都在等着论功行赏,也容不得她去细想。

离国朝廷虽然反应过来,组织起人马抵抗,但茵茵藏了一路的连弩等武器终于被她拿出来亮了相。

茵茵亲自出手,来了一出擒贼先擒王。

阵前主帅被杀,大军群龙失守,落败就成了离国唯一的归途。

茵茵乘胜追击,带人打下了离国京城。

离国京城的城墙上,飘起了别国的旗帜,离国刚刚得胜的新帝出宫投降。

曾被离国送出来做质子的离国皇子也在,他虽然伤心于国破,却还能好好和茵茵说话。

用他的话说,就是:“离国之祸,虽有外因,更多的却是自取灭亡。”

“我尽了自己的能力,虽然没能得到一个好的结果,也认了。”

“你倒是洒脱,”茵茵同他交情不深,还是第一次知道,离国这位皇子是这样一个妙人。

离国皇子说:“不洒脱也不成啊,我妻儿都因为离国之乱被害死,独留我和女儿还活着,这样的离国,又有什么存在的必要呢。”

茵茵福至心灵:“是你隐瞒了兵败的消息?”

离国皇子笑着点头,叫了自己女儿到身边,把她往茵茵面前一推。

“我与郡主也曾一同上过课,我便腆着脸自认与郡主有同窗之谊。离国国破,我为男子,倒还不怕什么,但唯有这么一个女儿,盼郡主能照拂一二。”

他虽是笑着的,茵茵却觉得他已然像是一具空空的躯壳。

“你有功在身,等回去之后,陛下定会宽恕你们父女。孩子还是得长在自己长辈身边才好。”

他摇摇头:“我一介罪人,如何敢妄称功臣。”

他有些不舍的摸了摸女儿的头,为她擦去眼角的泪水。

“我岳丈便是当初的离国兵马大元帅,我女儿如今,也算是岳家唯一存世的血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