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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幕城就那么大的地方,还能在哪里啊,我猜是在那怪房子里。”

池韵心底有些慌,怎么燕秩依旧如此怀疑,手指瞧瞧的在他胸膛上写写画画,扰乱思绪。

“韵儿果真聪慧,的确是在那奇怪的房子附近找到的,不过……”

听到这话,池韵松了口气,却又瞬间提起。

这小动作燕秩并没有错过,眼底泛起冷意。

你接近我到底是因为什么?

“不过中间有个人逃了,手下没个轻重,人回来已经没了意识,大概是死了吧。”

燕秩轻描淡写的讲诉,就这样一条人命没了,淡淡的嗜血从他眼底泛起,手指一点点的摸索着池韵的脖子,感受到其轻微的颤抖。

“韵儿知道为什么杀了他吗?”

池韵有些迟疑,僵在那儿。

前世明明没有这个剧情,皇上让燕秩抓的逃犯没少任何一个。

瞧着池韵还有些红润的眼眶,少女的馨香扑鼻而来,燕秩还是犹豫了,手指松了松,瞧见雪白的脖子上大的那青紫痕迹,手指轻轻的抚摸。

“韵儿知道吗?他死的时候,瞪大了眼睛,直勾勾的盯着,血飞溅。”

“其他几个倒是没有用的,直接吓尿了。”瞧着人还没有反应,燕秩来了恶趣味,手指的力道减了些,凑到池韵耳边,绘声绘色的描述。

想象中池韵被自己吓到直接摔倒在地上,哭着离开的样子没有出现,反倒是脖子被钩住,脸颊上传来一片柔软。

“怪不得督公身上有血腥味,难闻。”

池韵手掌轻轻的在鼻子前扇了扇,面上尽是嫌弃,接着扑进燕秩怀里。

“那些逃犯都是穷凶极恶之人,做了不少坏事,督公做的不错,要不然他们也不会乖乖跟着回来。”

听到池韵的回答,燕秩有些诧异,手掌轻拢柔软的细腰,将人带到自己身上,眼尾泛红。

“韵儿既然觉得督公做得不错,可是有什么奖励?”

炙热的温度自衣服传至腰腹,池韵一下子软了身子,声音带上不自觉的娇软。

池韵明白面前这人是故意恶搞自己,想要看自己被吓到的样子,可是前世自己的经历,让自己面对燕秩什么也不害怕。

池韵笑了笑,手掌顺着力道轻轻的从腰腹往上,一点点的摸索,整个人慢慢贴上去,直到能跟燕秩对视上,那凤眼笑得分外勾人。

“督公是想要什么奖励?韵儿都能给的。”手下动作没听,指尖慢慢的来回打圈。

“不过在此之前,督公还是得猜对了。”

似是暗示,池韵说话的时候,眼睛不住的往下瞟,同时另一只手攀附到燕秩脖子处,大圈按摩上下滚动的喉结。

“你……”

燕秩被磨得没了性子,抓起池韵作乱的手,耳根红透了。

“督公,你先回答我。”

一根手指抵在燕秩唇上,池韵趁机拉开两人距离,慢慢的将外衣褪去。

“韵儿……”

“督公在想什么,自然是先前去庙里为督公求来的平安福。”

伴随着燕秩粗重的呼吸声,池韵没继续挑逗,从怀里拿出一个红色平安福,讨巧的凑上去,炫耀。

“这个可是我费了点功夫才得来的,督公可要日日带在身上,不能浪费了我的心思。”

说着池韵慢吞吞的往下滑,眼看脚接触到地,整个人被扛起来。

“好,韵儿说了,督公必然做到日日。”

燕秩此时声音沙哑,可以降低的音调,引得肩上的人抖了抖。

啪!

“韵儿乖,一会儿便不要抖。”

猝不及防被拍了屁股,池韵彻底乖了,不敢再动。

今日来,本就打算着让这人难受,谁让他猜忌自己,没想到将自己搭了进去。

燕秩快步走到帷帐后,将人放在床上,俯身吻了上去,单手解着衣襟。

“督公,我今日身子不便……”好不容易得到了呼吸,池韵生怕闯了红灯,手指抵着人,解释。

“你……”

燕秩红着眼眶,瞧着人的语气也不似作假,只得狠狠的将人抱在怀里,呼吸粗重,极力的克制自己。

“督公,你若是实在不舒服,韵儿可以帮你。”池韵凤眸弯了弯,手指轻轻的逗弄喉结,声音可以软了些。

原本燕秩已经说服自己今日暂且放过她,可软.玉在怀,这一下,整个人呼吸再次粗重下来。

将人翻转过来,大掌慢慢的摸索着她的唇瓣,将人跟自己又贴近几分。

“韵儿,你可知,不止这一处地方。”

束缚着人的手,往下拉,故意喘口粗气,贴在池韵的耳边。

“对,就是这样,韵儿好棒。”

帷幕降下,两人许久动静才停下。

池韵眼神有些涣散,躺在燕秩怀里,手指的酸软告诉自己不是作假。

没想到,这样还挺累。

……

燕秩将人送到距离侯府有些距离的巷子,伸手轻轻的揉了揉她酸软的小手,脸上满是满足。

“下次莫要再这样,虽然我体力挺好,但难免会磕了碰了。”

将一个膏药塞到池韵手里,燕秩轻轻的将人往外推了推。

“好了,快回去。”

……

池韵刚刚换了衣服,大厅传来吵闹的声音,带着人赶紧上前。

“我的儿啊,你怎么就这么倒霉,怎么就这么冲动啊!”

姚氏对傅元照跟三皇子相交的事情知晓一二,本想着借着三皇子能够飞黄腾达,没想到今天傅元照被人抬着回到府上,说是跟三皇子起了矛盾,两人打了起来。

“母亲,相公这是怎么了?”

池韵换了身素雅的衣服,瞧见傅元照如此凄惨的样子,沿着面,肩膀轻抖。

“这事情,还不快点,叫医生,可不要影响了我儿子之后的能力啊。”

下人帮着抬起傅元照的时候,他身上的布掉了些许,这才看出受伤最重的地方在哪儿。

“母亲,我这就去,请京城最好的大夫。”

池韵慌慌张张的跑出去,嘴角的笑有些遮不住,好在姚氏满心都在她的儿子身上,倒也没有看到。

“姑娘,我们真的要去请吗?”

兆儿跟在池韵身边,有些疑惑。

这些年傅元照的行为,她都看在眼里,对这次情况更是开心不矣,却也不想让他们如此好过。

“请是肯定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