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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多书院 > 都市言情 > 故乡和故乡的情 > 第255章 历史没有被忘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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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吃着饭,梅梅突然抱着武泽天,在武泽天的身上一阵乱摸,包括脖子、乳房和大腿内外,摸的武泽天不好意思,武泽天想不起梅梅今晚怎么了?梅梅停住了摸索的手说:“两个人一丝不挂的睡在一起多么的‘爽’,今晚我就睡在你怀里,你抱着我。”。武泽天紧紧抱着梅梅像抱着一个女朋友,正在热恋中的女朋友。这种拥抱丝毫没有她曾经抱着蒋欣的那种感觉,会立刻产生一种冲动和激情,武泽天不由得记起蒋欣来,心中产生一种莫名其妙的惆怅,这种惆怅应该是留恋、记忆、怨恨和无可奈何。

武泽天说:“两个一丝不挂的人睡在一起,最……最……最爽心的不是两男也不是两女,而是一男一女。”。梅梅放开抱着、摸着武泽天的手,失意的爬上床,脱干净衣服躺进被窝里。

梅梅心里产生很多臆想,这种臆想促使梅梅的心理发生“变态”——她既想成为男人也想成为女人,也就是既想成为男人具有的性别和性欲望,也想具备女人存在的性别和性欲望,这是因为梅梅不想成为男人的性工具、也想成为男人的附属品,她在极力躲避着男人又是十分的渴望得到男人的爱抚。

梅梅记忆里的男人和对男人的感受各不相同,以至于她看不上任何男人和渴望得到任何男人的爱抚。虽然与张委任经历了短暂的、名正言顺的夫妻生活,那种感觉有时候踏实、有时候虚假,有时候觉得厌恶、有时候需要粘人,有时候喜欢没钱男人的心胸坦荡、有时候讨好男人的文质彬彬、仪表堂堂和风度翩翩,梅梅觉得对个人生活始终是茫然的、对集体生活是认真的,也就是对待男女关系方面有着放荡不羁和无所顾忌、在对待工作和公事方面智慧无限并且超常发挥。

梅梅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在阅读过蒋欣的长篇小说《情涌爱流》以后,她的思维逻辑、生活作风和工作态度都发生了“质”的变化,她之所以对《情涌爱流》里的故事、语言和思想那么的熟悉,是因为她看过好多遍,她一个人的时候就想到感谢蒋欣写的书、感谢武泽天做的人,这样一个“共同体”在“洗脑”一般的接触过程中“严重影响”了她。

两个人躺在同一个被窝里,梅梅真的抱着武泽天一阵乱摸,梅梅细腻的手触及到了武泽天的敏感部位,武泽天闭上眼睛,听着梅梅喃喃自语,武泽天想:梅梅也许是个“同性恋”角色。

梅梅停止了抚摸的时候突然发问:“你记得我们第一次登上‘高高山’的时候,还吃过猪头肉,那是我吃过世界上最香的肉,后来我想:肯定是长期没有吃过肉、再加上怀孕过程中需要大量的营养而口馋、还有那种对猪肉的特殊做法,记得张委任说猪头肉是李子林以凝汇县公安局副局长的身份视察武家寺镇派出所工作时,遇到张委任在武家寺镇政府汇报工作来武家寺镇让张委任带给你的,是因为蒋武慧和李强正在谈恋爱,是李子林讨好你的赠品,是你、我和张委任三个人一起吃完了那些猪头肉。今天去镇卫生院的时候我就记起了这件事情,所以特别的买了一斤牛肉片咱俩吃,怎么也吃不出那个时候的味道来。”。

武泽天说:“也许那年那月的那天吃猪头肉,其中有一个比猪头肉更香的东西——张委任。”。

“唉——”梅梅翻起身爬在被筒里问:“说起来真的纳闷,蒋武慧和李强为啥没有谈成功?听说李强都结婚块一年了,蒋武慧也没有谈到对象?”。

“不知道,蒋武慧从来没有说起。”武泽天似乎已经恹恹欲睡了。

武泽天沉睡了以后,梅梅还在阅读《情涌爱流》,她喜欢《大山深处的路》这样几句话——

\/\/借用这山形地貌,混凝土\/坚守在草丛中,开辟出一条路\/蛇一样延伸到大山深处\/咋一想都是大山举起了一条蛇\/车过路无痕,人行鞋有声\/故乡在大山深处,墓地在深处的深处\/疯长了的草掩埋了昔日的小径\/如同黄土掩埋一切思念\/冥票燃烧起热情的话题\/茶酒以挥别的仪式倾杯饮下\/如同野草吞服每一寸土地\/季节已经像一个老人披头散发\/只有连接山外的这条路\/山再大再深,血液一样流动\/\/

武泽天记得父亲临终前嘴里一直叨念:“姐娘——野花、姐娘——野花、姐娘——野花……”,一直叨念到无声无息,弟弟武仰天把耳朵压在父亲嘴上也听不到了。

“姐娘”是武泽天的乳名,“野花”是林银花的乳名,父亲为什么要把这两个名字连在一起叨念呢?

埋葬了父亲以后,大家坐在一起讨论这个事情,讨论都是猜想,根据个人的看法的猜想,究竟谁的猜想是对的,恐怕只有父亲心里明白,料想父亲的心里是疼痛的,父亲咽下一口气,就把这种疼痛咽下肚里,就再也听不到了,想必父亲和天下所有的父亲都一样,对于一个失散了的女儿到死不能相见,那是一种无法弥补的憾事。

母亲说:“一定是你爸爸心里记着你姐野花呢!”。

武仰天说:“肯定是父亲让我们去相认姐姐。”。

林代玉说:“你的父亲闭上眼睛的时候没有看到野花。姐娘和野花本来是一对不能分开的姐妹花,现在身居两地,而且是生下来以后就生活在两地,更难以置信的是永远生活在两地没有相见,互相不认识。”。

自从遭遇了吕德秋对林代玉要交代林银花的来处和林代玉的疯狂反抗以后、自从武家玉被吕德秋拘押了和武泽天的母亲“献宝”搭救了以后、自从农业生产合作社的劳动日益紧张和各种“运动”的逐渐结束,武家玉也不知道他让林代玉丢弃的孩子就生活在林代玉家里,就连张善仁这个武泽天的“干爷”抬头不见低头见也从来没有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