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索。”
后背贴在玻璃上,沈泽两眼含着雾气体验这极致的冰火两重天。
“宝贝,换个称呼试试。”亚索俯身咬他耳垂,嗓音沙哑到极致。
“统,统领。”
“不对。”
“宝,宝贝?”
“这是我对你的称呼,不作数。”
沈泽眼神涣散到要说不出话来。
“那,那还能叫什么?”
“你自己再好好想想。”亚索心中有答案却偏不告诉他,就这么故意磨着。
沈泽现在的脑子跟浆糊似的,根本想不出他满意的答案。
“想不出来吗宝贝?”
沈泽脑子始终混沌,好半晌后突然不知道从哪里冒出一个称呼,张嘴磕磕绊绊道:“老,老公。”
“真乖!”亚索满意亲他肩膀,却也没饶他。
后来沈泽躺在床上,亚索摸摸他的小肚子,贴近他耳朵道:“老婆,这里有我们的孩子。”
他一股执着劲沈泽拧不过来便随了他去,闭着眼疲惫点点头。
“嗯,踢我了。”
“呵,真可爱!”
亚索爱死他这服软模样,在他眉心落下一吻,起身从床头柜里取出早就藏好的盒子打开。
里面是两枚黄金戒指,尺寸不同,上面刻着相同的“沈”“亚”二字。
亚索取出一枚戴在自己无名指上,躺上床搂住沈泽,把另一枚套上沈泽的无名指。
尺寸他特意量过,刚刚好。
感受指间凉意,他怀里的沈泽微微睁眼,“是什么?”
“婚戒。”
沈泽抬手,金黄色在灯光下闪闪发亮。
他扯开嘴角,声音格外柔软,“我什么时候答应要嫁给你了?”
“我不管,你老公喊了,戒指也戴了,以后只能是我亚索的人,抛弃我你就是始乱终弃。”
“呵,呵呵呵……”沈泽软在他怀里发笑。
亚索捏住他的脸,“你笑什么?”
“呵呵,我笑,我笑统领平时杀人连眼睛都不眨一下,怎么现在居然连求婚都不敢?”
沈泽说对了,亚索深怕从他嘴里听到一个不字,所以故意跳过这个环节。
被他戳破心思,亚索难得窘迫,两条腿突然把人锁住,然后伸手往他胳肢窝挠。
“沈医生好大的胆子,居然敢笑话我!”
“哈哈,哈哈哈,好痒哈哈哈……”
“还笑不笑?”
“哈哈,不笑了不笑了,求统领放过哈哈哈……”
“那你嫁不嫁?”
沈泽被他挠得笑出泪来,身子被他禁锢根本挣脱不开。
“哈哈,你这是趁人之危哈哈……”
“不说我就挠到你说为止。”
“哈哈,讨厌,亚索,你幼稚死了哈哈哈……”
“不行,你松开我,好痒哈哈哈……”
亚索嘴角扬着,假意发狠咬着牙,专挑他痛处下手。
“阿泽,嫁不嫁?”
“哈哈哈,错了,嫁,我嫁还不成嘛,你先放手哈哈哈……”
答案标准,亚索松开他,“这个是你自己答应的,我没逼你。”
身上本就粘腻,现在被他一弄又溢出些许汗来,沈泽红脸娇娇瞪他一眼。
“统领怪会屈打成招的。”
亚索得逞,眼角弧度根本压制不住,一手撑着脑袋侧躺在旁边一手摩挲他的腰。
“没打,你自愿的。”
“哼,幼稚!”沈泽假意生气要转过去,亚索快速把人掰正压下去。
“阿泽,嫁给我!”
呼吸相斥,撞进他无比严肃的眼波里,沈泽心尖一颤。
反反复复,亚索这是多怕自己跑了呀?
两手攀上他的脖子,沈泽抬头在他唇上轻啄一下,十分认真回应,“我愿意。”
紧绷的眉头瞬间舒展,亚索突然坏笑,“那我们生孩子。”
“你怎么又唔……”
……
雪狼是被一股凉意弄醒,眼皮沉重他睁不开,抬手要把眼睛上的东西拿下去,刚伸手就被另一只手制止。
“别动,你昨晚哭的厉害,冰袋是给你眼睛消肿的。”
昨晚?
哭的厉害?
记忆涌入脑海,雪狼终于想起昨晚发生的事。
昨晚他确实是哭了,还哭了两次,后面那次比前面那次惨太多了。
他哥,太凶了!
雪狼不听话把眼睛上的冰袋拿开,他动作太大,感觉身上快散架了,尤其是腰疼得厉害。
刚适应光线就撞进一双深情的眸子里,野豹正一手撑着脑袋目不转睛盯着他看,也不知道看了多久。
“你…我…我们……”
野豹身上只盖了被子一角,露在外面的上半身全是他的杰作。
突然见光,雪狼小脸一红,支支吾吾半天说不出话来。
野豹俯身在他嘴上轻点一下,“早,阿修。”
“我们真的做了?”
他一脸迷茫,野豹欲哭无泪,“都疼成这样了你还能忘?”
“我…没忘。”
雪狼咬住自己下唇,昨晚的事他都清楚记得,尤其是一半的时候野豹把他抱到他自己的房间。
雪狼才知道野豹不知什么时候在自己床底下藏了一大箱那个东西。
“还疼的厉害?我给你揉揉。”野豹说着把手放到雪狼腰上轻揉。
雪狼忽然觉得好羞涩,佯装生气瞪他。
“你好凶!”
“没有。”野豹否认。
“我都哭成那样了你也没放过我,还说你不凶?”
“但是是你的腿一直缠着我不放,还喊着让我*你,我以为你哭是爽的。”
野豹开了荤嘴也不严了,一本正经就说了出来。
“我……”
这下雪狼更羞了,心想今天非得给他安个罪名不可。
“那,那你什么时候藏了那么多东西,你是不是打算把那些东西用在别人身上?”
“不是,那些本来就是想有一天用在你身上的,从来没有别人。”
他表情太过正经,好像把所有的羞耻都转移到了雪狼身上。
“我一个人,用那么多?不对。”意识到话题跑偏,雪狼摇摇脑袋。
“你是什么时候对我有所图谋的?”
“很早了,那时候你洗澡时喜欢问我两个男人怎么做*,我已经有点受不了,所以才提出跟你分房睡。”
他有问必答,雪狼才想起来他那时候还小,野豹不许他跟其他人学坏,所以他那时候真的什么都不懂。
只是他没想到野豹那么早就对他动情了。
悄悄把被子拉上来盖住脑袋,雪狼声音闷闷从里面传出来。
“其实你不用什么都说这么明白的。”
他越直白,自己越臊得慌。
野豹把被子拉下来让他无处躲藏,认真道:“阿修,我们已经坦诚相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