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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不期而至,冷风缓缓侵袭。下了床的林东看看空无一人的宿舍,洗漱之后,下了楼。

许是天气渐寒,都没有几个班上体育课。抽了几根烟的林东孤零零的一个人在操场走着。

紫鼠报社目前一家独大,接下来就是自己的教育机构,但这事不好做呀。

虽然没有几家机构能与现在的东方教育有潜力,但是恶心自己还是能办到的。想了半天的林东还是没个好办法,虽说不是下蛋的金鸡,但对于那些人来说还是有收入的。

略微叹口气的走出校门,寒假大概还有一个半月就会到来,如果现在没有把这些事情处理好,后面都是麻烦。至于与陆擎的赌约,林东从来都不认为会输。

毕竟市场这么大,一旦拿下来,那就是巨大的财富。打了个出租车去往恒兵集团,有了上次的熟脸后,这次保安正常询问后,就把他放进去了。

走到办公室门口后,轻轻敲了敲门,走进去后,陆擎心情不错的哼着小调。

“陆总,这是什么大喜事呀?”

陆擎哈哈一笑:

“这不是你提前布下先手,潮牛去检测之后,按照上面出的计算书来说,我们这并没有问题。所以账也要回来了。要是没有提前这个布局,可能就得多走弯路。”

林东随即道贺:

“那还是陆总福运所致。”

陆擎瞅了他一眼:

“你小子无事不登三宝殿,说吧,啥事?”

林东摸摸头,讪讪一笑:

“那个桌椅板凳这边您看一下多少钱?给个友情价,我实在是穷啊。就靠这个假期回笼资金。”

陆擎在桌子上翻了一会,拿出一沓打印好的纸递过来。

林东看了看苦笑一声:

“陆总1000套不够,在后面加个0还差不多。”

“也行,不过价钱就从1000变成1万了,你知道的我这没赚钱。”

林东也知道现在的物价,对于桌椅板凳,现在基本价格不贵。

“陆总不知道我写字楼旁边,你有没有空的房子?”

陆擎思索一番后回应着:

“有是有,但是都还没拆迁。人虽然搬走了,但还没有推到呢。大概几年后再说吧。你要是需要就不用花钱,随便住。”

林东嘿嘿一笑:

“那您给我个卡号,我银行给您把打过去。”

陆擎疑惑的看看他:“这1000是?”

“律师的费用。”

陆擎脸红道:“算了,那事做的不漂亮,也没帮你多大忙,毕竟后面还要与政府机关打交道。该你出面时,你可不能拒我门外。”

林东鞠了一躬道:

“多谢了。尽快把桌椅板凳弄好吧。我这边还得处理其他事呢。”说着从陆擎手里拿过卡号。

陆擎看着离开的背影。一时间感慨万千。

第一次见面陆擎只当是一个老师的小跟班,后来再次交锋,也当只是个学习方面有天赋的学生。直到后来一次次交流,这小子不卑不亢,敢打拼的胆量真就让陆擎很欣赏。

之前林东想着与那几家教育机构见见面,现在他作罢了这个想法,因为本就是掠夺市场,怎么谈都掩盖不了本质,所以还不如不谈。大不了后面跟警局联动一番。

宵小之辈就会自动退却。

高粱翻看了前任市长的卷宗后,嘴角笑意盎然。

“林东,有点意思,那就让你作为我的利剑去颠覆背后的东西吧。不过,现在先看看你到底值不值得?”

高粱任职后,很是随意,甚至连个大会都没开,只是单纯的认了一下人,至于那些老头打来的电话,完全就是说的好听,实事不干。

高粱内心多年的隐忍,不论是回到那个大家庭里的风言风语,还是那个多情便宜爹的滥情。在高粱这里没有半点对那个家的留恋。

银行打完钱的林东走在小道,一辆小汽车缓缓在林东面前停下来。

下意识看了一眼的林东疑惑的看着这辆车,这是警局的车,但怎么会出现在这?

车窗摇下来后,高粱探出头:“你好,我叫高粱。”

“你不是在水江吗?怎么会在这,还开着警厅的车。”

高粱疑惑的看看他:“你见过我?怎么知道我在水江?”

林东打个哈哈:“你听错了,有事吗?”

高粱扭了扭脖子:“上车聊吧,这样聊我脖子酸。”

林东犹豫一番后,还是上了车。

水江418大案,据说背后之人就是高粱。这是上一世林东的遭遇,毕业后的他干了几年辅导工作,觉得没啥意义的他辞职后,被人骗到水江。

记忆如潮水般涌来,林东非常不解,按理说这事应该在几年后才会发生。距现在足足有6年时间才会发生的事。林东在不断思索着。

高粱罕见的沉默着,就这样开着车漫无目的的游走在小道上。

“林东,我了解了你在大学期间的一切,你很不错,所以我想与你合作。”

闻言的林东一时间心里乱如麻,怎么说呢,按照前世的经历来说,这人就是个疯子,癫狂与疯魔的极致。你敢信一个幕后操纵者装作弱者,与他们关在一起。

对于这个病态的人,林东真怕一言不合,这货直接开着车撞人。

“怎么合作?合作做什么?”

高粱看着前面灰秃秃的树干,车辆缓缓停下,递过一根烟:

“别说你不抽烟,我可知道你是抽的。”

林东平复内心的波澜后,接过烟缓缓点燃:“我就是一学生,你又何必查我?”

“那不是看你是不是真有能力,还是只是机缘巧合?”

“结果呢?”

高粱自顾自的抽着烟,并未作答。

“你觉得现在怎么样?这个世道。”

林东听到他着重说着世道二字,微微叹口气:

“其实无论什么样的世道,都会有这样那样的问题。我们一个人太渺小了,左右不了。”

高粱微微一笑:

“你真是个妙人,现在这个时代大部分人不敢说真话,但你这个答案,很有意思。我给你左右世间的能力,你助我颠覆一些事情。如何?”

对于这种疯痞,林东一时间头疼不已。

“说说看,我需要做什么?”

闻言的高粱呼出一口烟:

“我也不知道啊,我只是想跟这个世界说一句,真他马操蛋。世界待我冷漠,我还他恶心。怎样?可?”

上一世的林东与高粱相遇于水江的一座农村小屋。大学时代的林东被一同学骗到了水江,高粱那时候装作一个与他们一样的人,多次逃跑无果的林东终究发现出现了内奸。

直到最后发现是高粱后,高粱却很享受林东的怒骂声。那一刻的林东很是挫败。站在这个时间节点来说:水江的事可能还没有开始布局,或者说高粱还有回转的余地。

一念至此的林东开口道:“有个要求,告诉我,你经历了什么?后面的事,只要合理,我都会帮你。”

高粱很是疑惑,但同时又很兴奋:

“第一次见面就这么直白吗?看来你我是一种人啊。”

林东叹口气:“人说出生就是走过奈何桥,喝过孟婆汤,可能我喝的少吧。看着你很顺眼,我可不是对男的感兴趣。你被误解了。”

高粱差点笑出猪叫声:

“你真是个幽默的人,如果早几年认识你,我想我应该过的很快乐。”

林东苦笑一声:“早几年,可能你就不会有现在的成就了,跟着我看农村大妈洗澡,跟着我掏鸟蛋,跟着我赌博,跟着。”

见林东越说情绪越低落。高粱递过来一支烟,男人之间,悲伤共鸣。无需言语,陪一根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