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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以前就唠过赵三这团伙,说是有七八个小金人,可实际上那数不准,保不齐有些没在册,都被赵三给糊弄过去了。

哎,这事儿,案发之后,也没人去深究,这种情况,说是悬案也行,叫迷案也中。

今儿,就给你们讲个实打实发生过的事儿,唠唠为啥都管他叫赵三哥。

三哥在他们家排行老三,那老大、老二的称呼听着也不咋顺耳,关键是他二哥跟他长得那叫一个像,他们家老大叫赵红河,老二叫赵红森。

这赵红森跟赵三那简直就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也是四方大脸的,成天穿着身西装,开着个四五零零的大吉普车,瞅着就跟赵三像双胞胎似的。

打从三哥有了能耐之后,尤其是他在长春当上了大哥以后,这赵红森本来是在长春一汽上班的职工,结果后来就不上班了。

那长春一汽是干啥的呀,就是生产汽车还有汽车配件的地儿。

这么跟你们说吧,他们两家那孩子,不管是上学还是出国留学啥的,费用全都是赵三给掏腰包,那真就是一人得道鸡犬升天,赵红河和赵红森家的孩子,不管是上学也好,做买卖也罢,那花销可全是赵三给包圆儿了。

就说家里这事儿吧,他二哥赵红森家里装修,买房子啥的,那也都是赵三出钱。

我寻思着,我要是有赵三那两下子,估计我也能这么干,不过这事儿也说不准哈。

反正三哥这人对家里亲戚那是挺够意思的,尤其对他二哥那更是没话说。

他二哥在赵三还没出名那前儿,还在单位上班。

后来有那么一天,他们领导就找赵红森了,说:“红森呐,你弟弟是叫赵红林吧,哎呀妈呀,那可是你亲弟呀。我要是有你这么个弟弟,我还上啥班儿,你弟弟随便漏点都够你吃喝不愁的了,你就办停薪留职得了呗。”

那个年代,办停薪留职就是职务还给你留着,但是公司不给你开工资了。

这赵红森一寻思,也是这么个理儿,我弟弟都在长春成了大哥了,要钱有钱的,就我这样的还开着四五零零的车,我还上啥班儿,得嘞,就这么着,赵红森就不去上班了。

打那往后,赵红森就在家闲着了,一天天的开着那四五零零的车到处溜达,穿着西装,还戴着个金表,赵三淘汰下来的那些手表啥的,价值三四十万的,都给他了。

你还别说,赵红森长得挺有派头的,跟赵三那模样老像了。

就这么说吧,当年那些想找赵三办事的人呐,有时候见不着赵三,可就想着法儿从他身边人入手。

赵三这人呐,老多找他办事的了,不少人都是通过赵三他媳妇或者赵三他哥哥啥的,来找他帮忙办事。

这不嘛,赵红森家在长春有三套房子,那可都是赵三给买的。

赵红森这一年到头,天天就收那些找他办事的人送来的礼,逢年过节的,那帮人来串门,一送就是五七八十万的,我可没瞎白话,真就是这么个情况。

哎,有那么个人,姓朱叫朱成器,是在长春朝阳那边建设街开珠宝行的老板,这小子在那一片做这方面的买卖生意,也是个混社会的,时不时的还老被人欺负。

他呀,就是通过赵红森认识的赵三,逢年过节的就给赵红森二哥送点东西啥的。

这一来二去的呀,俩人就处成好哥们儿了。

这朱成器开的那店叫珠光宝器,是个典当行,里面有玉器啥的,还有很多古董字画啥的。

平常没啥事儿的时候,这赵红森就爱去朱成器那儿喝点茶,唠唠嗑,俩人关系处得老好了。

这不嘛,这一天,这赵洪森又出门了,打个车就奔着朱成器那去了。

到地方把车往那门口一停,下了车就进屋了,那朱老板一瞅,立马就喊上了:“哎呀,二哥来了呀,二哥!”

赵三之前也帮朱成器办过事儿,赵三还跟他说过:“你可别搭理那些老百姓了,没啥用,人家那都是看我厉害,才给你面子,有事儿了他们找我就行呗,再说了,在外面有些事儿,我这当三弟的也不方便出面去办。”

赵三平时没少教育他二哥,可他二哥彻底飘了。

咱就说,要是我是赵红森,我弟在长春是响当当的一把大哥,我估计我也得飘。

这不,赵红森往屋里进,刚一进屋,一般这种茶室也就是那典当行屋里爱整个茶台,平常就在那儿喝点茶啥的。

赵红森一瞅,心里寻思着:“我认识的大哥可老多了,这帮混社会的,都爱在屋里摆个茶台,后面再整个背景啥的,老板往那一坐,看着挺有派头,可实际上兜里能有几个钱呐?就说那朱成器吧,在银行还欠着款,真的,还不如咱普通老百姓存折里的钱厚实,那些个摆设,都是装装样子罢了,朱成器其实也没多少大钱,还净整那些花架子,跟我三弟比起来那可差多了!”

赵红森往那一坐,怎么就感觉今儿个跟往常不太一样呢。

今天对面坐着个小娘们儿在那泡茶,长得模样是眼睛不大,有点小眯眯眼,就跟那林依莲似的,身材是小肚子有点鼓,小身板看着还挺圆润的,整个人看着仙气飘飘的,用咱东北话讲就是骚气蓬勃的呀。

“哎呀,二哥,来,给你沏点茶,您先喝着。”那女的一边说着一边麻溜地给倒上茶了,原来这是朱成器特意雇来的。

赵红森眼睛都看直了,说:“妹子,新来的呀?”

因为朱成器提前跟这女的说了,一会儿来的这位可是长春一把大哥赵红林的二哥呀,老有钱了,所以这女的就上赶着说:“哥,来,我给你倒点茶。”

赵洪森当时那魂儿都快被勾走了,他自个儿家里有媳妇,可瞅着别人媳妇就是顺眼,便问:“小妹儿,叫什么呀?”

“我叫张红秀。”

“哎呀,张红秀,多大了呀?”

“我二十六了,二哥。”

“哎呀,正是好时候,红秀,红秀,二十六,真好。”

朱老板在旁边一瞅,好家伙,赵三的二哥眼睛都直勾勾的了,打趣道:“二哥,二哥,你这都五十六了,还好这口?”

“哎呀,我这是老当益壮,我跟你说,我身体杠杠的,我可不吹牛逼,要是掏出来,那劲头,都当当当当的!”

这话一出口,把旁边的张红秀都给逗乐了,毕竟这差着三十岁,一个五十六,一个二十六。

朱成器使了个眼神儿,张红秀立马就懂了,说道:“哎呀,二哥,来,再给你倒点茶喝。”

就这么一来二去的,俩人眉来眼去的,不用寻思,谁能扛得住,眼瞅着就都沦陷进去了。

咱就说这张红秀,二十六岁,长得又好看,主要是那妩媚的小眯眯眼,太勾人了,一般男人见了估计都走不动道儿,一步二步迈出去,迈第三步都费劲呐。

这朱老板也是个会来事儿的主儿,看着俩人一来二去这暧昧的劲儿,心里就明白了。

过了三天,天天瞧见赵红森往这儿跑,朱老板就说:“哎呀,小嫂子,今天可不能劳您倒茶了,怪不好意思的,我来给您二位倒茶吧。”

这服务员摇身一变,成嫂子了,他殷勤地说:“嫂子,我给你们倒茶。”

赵红森一听就不乐意了,说道:“你他妈别这么说话呀,人家红秀该不高兴了。”

红秀也在那装,说道:“哎呀,别瞎开玩笑了,我和二哥那可是纯真的友谊。”

朱老板心里想:“哼,谁不知道谁呀,你俩昨晚上都睡一宿了,还搁这儿扯犊子。”

废话也不多说了,这不就是搞上破鞋了嘛。

就这么一来二去的,老铁,一个五十六岁的老爷们儿,正觉得自个儿还挺有劲儿的时候,咱就说,自己家那块地不爱点籽儿,瞅着别人媳妇那块地,那可稀罕种了。

他俩好上之后,如胶似漆,那劲头比那些小年轻谈恋爱都腻乎!

这女的有老公,她老公叫李亚军,也是个在社会上混的主儿,就在建设街、开运街这边晃悠,成天早出晚归的,也不咋着家,开着个破捷达,挣点小钱儿,在外面瞎折腾。

咱说要是一般人搞个破鞋啥的轻易不露馅,为啥呢?你也不是啥名人,偷偷摸摸的也没人太注意。

但赵红森不行啊,他虽然不是名人儿,可他弟弟是名人儿啊,堂堂长春社会一把大哥那名头老亮了,他二哥也蹭着他的光,外人的关注度也挺高。

所以他一和这红秀搞上了,还不知道低调点,没事就往一块凑合,还经常趁着那李亚军不在家,就光明正大的去他家。

不长时间外面的闲话就沸沸扬扬传开了。

这天,李亚军正在外面酒楼喝酒,旁边那桌有人说话了,“哎,哥们,听说了吗?那赵三他二哥和张红秀搞上了!”

“啊?这老小子都多大岁数了还干这事儿,那张红秀丈夫也不管呐?”

“张红秀那丈夫上哪知道去?听说那也是个不省心的主儿。”

“这事儿真的假的?”

“咋不真呢,赵红森那老小子歘空就上她家去,现在就在她家呢!”

他俩唠的痛快,可不知道旁边坐的这位正是张红秀的丈夫。

这李亚军在一旁听着,气的火冒三丈,在酒店里人多,他也没法找人家麻烦,要在这里闹起来那不等于是将这事公之于众了吗?

李亚军狠狠地瞪了那两人一眼,气冲冲地就下楼了!

他那心里的火“噌噌”往上冒,“妈的,赵红森你这个老王八蛋,敢给我戴绿帽子,看我不整死你!”

可这边赵红森在屋里还啥都不知道,俩人办完那事儿,正舒坦地躺在张红秀的床上,抽着烟,还挺惬意,心里想着:“哎呀,这小日子真得劲儿呀,找了这么个小情人儿,哎,真舒服啊!秀儿给我做菜去了,我看看电视呗。”电视里正播着《西游记》。

那边红秀在厨房忙活着,嘴里念叨着:“二哥,我给你做饭吃去,包饺子呀,哎呀,再拌个凉菜,咱俩喝点。”

就听厨房里菜刀“叮当叮当”响个不停,红秀切菜切得挺起劲儿。

李亚军下楼后,那可是直奔着找人去了,他拿出电话就开始联系人了,毕竟他是混社会的,在开运街那一带也算有点名号。

咱之前就说过,李亚军有大哥呀,他大哥挺厉害的,就是孙兆云。

这孙兆云的大哥原来是小贤的兄弟,以前小贤在世的时候,他们这帮人在那一片可挺牛的,虽说小贤没了,可孙兆云还带着兄弟在外面晃悠。

李亚军拨通了一个兄弟的电话,这兄弟叫五子。

“喂,五子,干啥?”

“我跟奋进打麻将呢。”

“打鸡毛麻将,你跟奋进在麻将馆带几个兄弟,带点家伙事上我家来,啥事儿?别鸡巴废话,越快越好,你赶紧过来,你就知道了,赶紧的,等你!”

“哎,哥,你这说的,啥鸡巴事儿呀,这么着急。”

旁边有个叫范进的,外号奋进,旁边人就说:“别打听了,那个亚军让过去一趟,上他家好像要打仗,让咱拿东西。”

奋进一听,“来事儿了呀,好呀,走!”

这帮人一听打仗,那心都痒痒。

他们几个麻溜地拿了几个镐把、小刺刺啥的,叫上麻将馆那几个小兄弟,一行七八个人,开着个破面包子,风风火火就往李亚军家赶去了。

到了李亚军家楼下,李亚军都在那等半天了。

“哎呦,我操,来了,军哥,啥事儿?”

“别鸡巴废话,带家伙事了吗?”

奋进一瞅他,“带了,这干啥呀,要干谁呀?”

“他妈的,抄家伙,别废话,上去就明白了,带家伙事儿,别吵吵!”

这几个小的也不知道咋回事,稀里糊涂的,就都把家伙往胳膊袖子里一插,跟着李亚军上楼了。

这时候赵红森在楼上还蒙在鼓里,继续抽着烟看着电视,红秀在还在厨房忙活着。

李亚军到了门口,心里一合计:“我有钥匙,我直接开门,操他妈,我这帮哥们要是看见我媳妇儿骑这男的身上,那可咋整,那不跟免费看片似的嘛,太丢人了呀。”

这小子还挺要面子,寻思寻思没直接拿钥匙开门,先敲了几下门,又停了一会儿,想着让他媳妇心里有个准备,万一没穿衣服,好歹能赶紧穿上呀,这都是他的经验,老铁!

敲了几下门后,红秀在屋里正切菜,一听这敲门声,懵了,心里“咯噔”一下,“哎呀坏了,老头回来了!”

这搁谁谁不懵啊!

“哎呀,妈呀,二哥,可咋整啊?”

赵红森当时从床上“扑棱”一下就弹起来了,“哎呦,我操,完了,这让人堵屋里了呀,这他妈的可咋整!”

他也吓得不轻,再看红秀,穿得本来就挺少,这时候赶紧冲进屋里拿了一件衣服给她披上了。

李亚军敲了两分钟门,也没再多耽搁,拿钥匙“嘎嘎嘎嘎”就把门给打开了,门一开,红秀一瞅他气势汹汹的架势,张嘴就说:“哎,你干啥?”红秀拉住他的袖子。

“你别扯我,我操你妈!”李亚军二话不说,上去“啪”一脚,就把这女的给踹一边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