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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志啊,我说你还生我气呢?咱先不说那些了,你武哥和立新住院了,你知道不?他俩在吉林市谈事儿的时候让人给打了。”

“我知道啊,姐夫,白天我还去看过武哥呢,武哥在长春医大住院呢,我还买了水果去看他了呀。”

“小志啊,咱家里那点儿事儿先放一放吧,现在呀,我派大义子和黄强去收拾李海峰了,就是这个李海峰,之前惹事儿打了你武哥,结果现在大义子被扔那儿了呀,身上中了枪,那李海峰他们还往大义子身上浇开水烫呢,我现在实在没人了,小志,我要去打李海峰,你来不来呀?”

“姐夫,你这都找我了呀,我肯定去呀,姐夫,我也寻思明白了,之前那事儿是我不对了,你就原谅我呗,咱俩这关系,也没啥过不去的坎儿,我这人就是一时糊涂了,女人如衣服嘛,姐夫你永远是重要的,我现在就来,我带着家伙事儿去圣地亚哥报道,你公司那儿等我就行。”

“行,小志,那你赶紧的吧。”

王志挂了电话,麻溜地起身,拿着家伙事儿往腰上一别,就往赵三那儿赶去了。

三哥这边呢,寻思着光一个王志可能还不够,紧接着又拿起电话,这第二个电话拨给谁了呢?

拨给了长春最狠的角色之一——八里铺的李玉良,也就是大伙叫的“大李小子”。

这大李小子当时正在汪先生的饭店里,喝多了在小炕上睡着觉呢,电话铃一响,迷迷糊糊接起来:“哎,三哥呀,咋的了,三哥在长春呢呀?”

“小子,长话短说啊,有个外五县叫李海峰的,跟我装逼,我要去干他,现在我手上没人可用了,好几个兄弟都受伤了,你能不能帮我叫点兄弟一起去呀,三哥我这次是必须要灭了他!”

“三哥,李海峰我知道啊,那小子确实挺招人烦的,之前不是还跟你打过仗嘛,咋地?他把大义子给抓了呀,你说吧,要我叫多少人呀?”

“那个小子,叫上十个八个的好手就行,只要敢干的就行,这次咱得把他收拾服了。”

“三哥,我现在就组织人,半小时之内到圣地亚哥楼下集合,你就别找别人了,我来帮你就行了。”

“行,三哥我就等你了。”

李玉良挂了电话,马上就给自己的兄弟李春国打了过去。

这李春国在当时绿园区汽车厂那边开着个配货站,手底下兄弟也不少,打起仗来那也是相当狠的主儿。

李玉良电话一通就说:“春国啊,你赶紧的,叫上兄弟们,把百合他们也叫上,还有吴振江他们,都叫上,帮赵三去打仗,把家伙事儿都带上,麻利儿的,你手下那些力工、司机啥的,都叫上集合,半小时之内到我家楼下,人越多越好啊。”

李春国一听,赶忙应道:“小哥,我现在就过去。”

李春国在自家大院里,“叭噔”一声,招呼兄弟们集合,司机、力工这些都是他兄弟呀,一下子来了二三十个,手里拿着长杆子短把子各种家伙事儿,大家聚在一起,互相检查着装备,“咔咔”的一阵响,准备妥当后,就跟着大李小子一起往圣地亚哥楼下赶去了。

这时候,李玉良也到了圣地亚哥楼下,李春国、王先胜,还有丁百合他们一帮人也都陆续赶到了。

这时候,赵三已经换好了衣服,那一身打扮,西装革履的,戴着大金表,梳着大背头,嘴里还叼着大雪茄,慢悠悠地下了楼。

黄强和王志早就等在车那儿了,车是黄强开的,毕竟他熟悉路线,王志坐在副驾驶位置上。

赵三一瞅人都到齐了,大手一挥:“上车。”说着就上了车。

李春国那边开出来四台车,拉着李玉良他们,这一伙儿加起来得有二十多人。

王志这边加上赵三,再算上圣地亚哥的兄弟,总共凑起来也有十来个人,这一下,整个车队加起来就有四十多人了,那阵仗也不算小。

大队人马风风火火地就朝着岔路河奔去了,目标就是李海峰家。

李海峰呢,心里也知道惹了赵三,这事儿肯定不能就这么轻易算了,可他没想到赵三的报复来得这么快。

当天晚上他在家喝酒也喝得差不多了,喝了有一斤来酒,整个人都有点迷糊了,这时候尿瓢子问他:“峰哥,都凌晨三点了,天快亮了,咱可得小心着点儿。”

“就是啊,别让赵三给摸过来,我上楼眯一会儿,你们几个警醒着点儿啊,我先把那小子再收拾收拾!”

“峰哥,你上楼早点睡去吧,放心,要是来人了,我喊你。”说完,尿瓢子就又钻到菜窖里面去接着折磨潘广义了,又是泼水,又是拿镐把一顿削,那大义子连烫带打,已经血肉模糊,一米八的大个子堆成了一摊泥。

就在这时候,大概凌晨三点半左右,赵三他们的车队就开进村子里了。

到了头道沟村,黄强在车里喊了句:“把灯都关了。”

大家纷纷把车灯关掉,车悄悄地就开到了李海峰家的大院跟前。车刚一靠近,院子里的狗就听见动静了,“汪汪汪”地叫了起来。

尿瓢子在菜窖里正忙着折腾潘广义呢,没听见外面的狗叫声,可楼上李海峰的兄弟听见了,大喊一声:“哎呀,不好,来人了,快抄家伙。”

几个人冲进屋里,屋里黑乎乎的啥也看不见,有人顺手就把灯给拽开了。

这灯一亮,外面虽然黑,可屋里的情况从外面倒是能看清了,趴在门上就能瞧见屋里有七八个人,不到二十人的样子。

楼上的李海峰也听见动静了,一骨碌爬起来,提上裤子,抄起枪,也把灯打开了,嘴里喊着:“来人了,都别慌,我下楼看看。”

说着就领着十来个兄弟往院子里冲。

到了院子里,李海峰拿着小枪,骂道:“来几个人啊?几个毛贼也敢来这儿撒野,都他妈不想活了是吧,来呀,今天就让你们有来无回!”

这边呢,李玉良的兄弟李春国那也是个猛人,一脚油门就踩下去了,“轰”的一声,车直接朝着李海峰家的大门就撞过去了,“啪”的一声,大门就被撞开了!

李海峰他们都没反应过来呢,那车就跟脱缰的野马似的朝着李海峰的兄弟冲了过去,一下子就把三四个兄弟给撞飞了,李海峰自己也被夹在了墙和车的保险杠中间,手里的家伙事儿都给撞飞了。

李玉良从车窗探出头来,拿着长杆子朝着李海峰的肩膀一顶,骂道:“操你奶奶的,你就是李海峰吧,哼,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李海峰吓得赶忙求饶:“大哥,饶命啊,大哥,我错了呀。”

这时候,尿瓢子在菜窖底下也听见上面闹哄哄的,刚把头探出菜窖,王志一回头,瞧见了,大喊一声:“哎呀,我操你妈,这还有一个呢。”

抬手就是一枪,“啪”的一声,尿瓢子又被吓得缩回菜窖底下去了。

这一下,场面可就乱套了,李海峰剩下的几个兄弟慌忙之中拿着家伙事儿就开始反击,“砰砰砰”地响了起来,李玉良这边的丁百合、王先胜他们哪能惯着呀,也纷纷举枪还击,“啪啪啪啪啪”,一时间枪声、喊叫声响成一片。

不过,赵三他们这边人多势众,而且来势汹汹,没一会儿,就把场面给控制住了,一分钟不到,就把李海峰的兄弟给干倒了五六个,剩下的那些也都被吓得不敢动弹了,只能乖乖地跪在那儿求饶。

赵三着急地喊:“小志,快去找潘广义,快找找大义子呀!”

王志一听,赶忙四处找,一瞧,喊着:“大哥,在这儿呢,踩脚底下了。”

王志和黄强赶忙跑到菜窖那儿,这时候受伤的尿瓢子刚想爬上来,王志瞧见了,大骂一声:“我操,你妈!”上去就是一脚,“叭”的一声,又把尿瓢子给踹下去了,然后他俩顺着菜窖往下一看,潘广义被折磨得都没人样了,脸肿得不像样,身上也到处是伤。

黄强赶忙问:“没事吧,大义子。”

潘广义有气无力地说:“你看我这样,还能没事吗?我感觉我都快死了呀。”

王志在旁边急了,骂道:“废物,我操,来,架我身上。”

小志和大义子关系好,大义子人猛,但是听话,他出去玩儿都愿意领着他。

说着,王志弯下腰,黄强赶紧把潘广义解绑,费力地往王志身上一放,王志背着大义子,咬着牙开始往上爬,黄强在后面托着潘广义的屁股,好不容易才从菜窖里爬了上来。

这时候,三哥那边已经把场面控制住了,李海峰被夹在车那儿,动弹不得呢。

赵三叼着根烟,不紧不慢地说:“快,把大义子赶紧送长春救治。”

几个兄弟七手八脚地把潘广义塞进车里,开着车就往长春赶,那车速直接飙到一百八十迈,就盼着能快点把潘广义送到医院去。

这边呢,借着车的远光灯,李海峰看着这架势,一下子就怂了,赶忙喊:“哎呀,我操啊,三哥,你们这也太狠了呀,拿车撞人呢,三哥,有啥事咱好好唠唠呗,哎,别打了呀。”

赵三瞅了他一眼,冷哼一声:“哼,现在知道要唠了啊,操你奶奶的,早干嘛去了,来人,把他给我抓起来!”

几个兄弟一听,一拥而上,那力气大得很,就像抓小鸡似的,把李海峰给薅住了。

这周围方圆百里都没几户人家,挺偏僻的,赵三就想着:“哼,把他扔旁边水库里淹死算了,让他死都不知道咋死的。”

说起来这李海峰在赵三这就犯水劫,上一次是扔湖里,这一次是扔水库里。

一帮兄弟听了,就跟七仙女抓猪八戒似的,抓着李海峰就往他家侧面的水库那儿去了。

到了水库边,把李海峰就往水里一扔,“噗通”一声,溅起好大的水花。

王志在旁边还骂着:“操你妈,李海峰,让你也尝尝这滋味!”

李海峰在水里扑腾着,刚一露头,王志就上去“啪啪”两脚,又把他给踹下去了,就这么反反复复的,折磨了十来分钟,李海峰也灌了一肚子水。

要说这李海峰也有点本事,他最早是在这水库抓鱼的,后来当兵复员回来分配的工作也在这水库待过,水性那是相当好呀,所以这一通折腾,虽然看着挺惨,但就是淹不死他,可把他给气坏了。

有人就说:“大李小子,一枪解决了得了呗,费这事儿干啥呀。”

大李小子却不想杀人,毕竟2002年了,法律越来越健全了,要是杀了人,那可就麻烦大了。

王志也不想因为帮赵三就去杀人呀,觉得犯不上,再说了,李海峰也不是一般人,真要是杀了他,后续事儿肯定多得很。

其实赵三本身也没想杀他,就是想吓唬吓唬他,让他长点记性。

可李海峰哪知道这些呀,他还以为赵三他们这回真要弄死他呢,他憋着一口气,趁着王志往下踹的劲儿,在水里猛地一蹬腿,“咔咔”撅着屁股,跟个蛤蟆似的,“嗖”的一下,就蹿出去老远,一个猛子扎下去,竟然游出去五十米,直接朝着对面那个小山坡子、树林子那边游过去了。

李海峰露出脑袋,骂道:“我操,你妈,真想整死我呀,我跑了,哼。”说着,又一个猛子,到了岸边,上来就往山上跑去了。

赵三在这边一看,想着:“行了,算了,大义子也救出来了,李海峰的兄弟也被干倒了五六个,没必要再追了,撤吧。”

于是招呼兄弟们:“走了,上车。”然后一帮人开着车,从李海峰家扬长而去了。

等赵三他们走了十来分钟后,李海峰在山头那儿看着下面的情况,确定他们走远了,才小心翼翼地下来。

只见兄弟们正把尿瓢子他们扶起来,一个个都挂了彩,有五六个兄弟腿上、肩膀上都受了伤,那模样看着挺惨的。

尿瓢子他们晃晃悠悠地站起来,喊着:“哎呀,妈呀,峰哥呀,哎哟,快打120吧,哎,我这脑袋,哎哟,还有我这肩膀呀,疼死了。”

李海峰这时候跟个落汤鸡似的,浑身湿漉漉的,狼狈不堪,但还是强撑着问:“哎呀,我操你妈,有死了的兄弟没啊?”

“峰哥,没有死的,不过大家伤得都不轻呀,你刚才跑哪儿去了呀,可把我们急坏了,这赵三也太狠了呀,兄弟们都被打得够呛。”

李海峰一听,气得大骂:“操你妈的赵三儿!”

然后赶紧掏出手机,拨通了岔路河街里六扇门的电话。

为啥他能和六扇门搭上关系呢,原来呀,他姑父是六扇门交通部门的领导,靠着这层关系,平时和六扇门的人处得挺熟,说白了,这时候六扇门里有些人和他是穿一条裤子的。

不然他在那岔路河作妖作恶那么多年没人收拾他,就是这个原因。

电话一通,李海峰就着急忙慌地说:“喂,大哥呀,我是李海峰啊,我现在兄弟们都受伤了,被人给揍了呀,哎哟,这伤势挺严重的,我这正往街里赶呢,打算去医院救治,大哥,你看能不能找几个兄弟给我保驾护航呀,在街里十字街口那儿接我一下呗,我怕那长春的赵三半道上再堵我,我这心里实在没底呀,大哥,你快点安排一下呀,我这还得通知我姑呢。”

电话那头一听,埋怨道:“哎呀,海峰啊,你又惹祸了,又惹谁了呀?又惹赵三了吧,那赵三你以前不就惹过嘛,上次你姑父还来找我帮忙说情呢,你呀,就不能消停点儿。”

“哎呀,大哥,别他妈废话了,我这次差点就死了呀,你快帮我安排一下吧。”

李海峰可顾不上听那些埋怨的话了,心里就怕赵三在半路上截他,所以都没敢直接去医院,先给六扇门打了电话报了案,这才往岔路河街里赶去。

这边呢,李海峰快到岔路河街里的时候,赵三的电话也响了,是李玉良那台车上的电话。

赵三接起来就听见李海峰在那头喊:“赵红林,你想干啥呀?你他妈真想整死我呀?”

赵三恶狠狠地说: “李海峰啊,咱俩这账啊,没完呢。今天这事不算完,你给我记住了,你家那方圆百里没人的地儿,等哪天月黑风高,你睡觉的时候,最好关好窗户,别晚上让人拿个大黑袋子给你蒙上,把你逮到南湖或者哪个水池子给淹死了,你信不信呀?”

李海峰听了,回怼道:“哼,就你,还吓唬我呢,我等着呢,有能耐你就来,我倒要看看你能把我咋样,我还怕你不成,我整死你两个来回的,你就别在那儿吹牛逼了!”

赵三当天晚上回到长春后,赶紧安排人把大义子送去紧急救治,好在经过几次植皮手术,大叶子总算是脱离了生命危险,不过这一场争斗,两边都没讨到啥好,这仇算是越结越深了呀。

李海峰这边呢,当天晚上让兄弟们都去紧急救治了,好在虽然有扭伤受伤的,但好歹没出人命。

可经过这一遭呀,李海峰心里留下阴影了,晚上躺在床上根本睡不着觉,心里怕得不行,只好叫来更多的兄弟到家里陪着睡觉,可还是心里发慌。

这事儿不能就这么拖着呀,得想办法解决才行呢,那找谁帮忙说和说和呢?

李海峰先给小根儿打了个电话:“喂,根儿哥呀,我听说你跟赵三都已经私了了呀,这不,赵三现在找我麻烦呢,根儿哥,你看当时是你打的赵三兄弟,他都跟你和解了,你看能不能帮我跟赵三说句话呀,求求情呗,好不好呀?”

小根儿一听就不耐烦了,说:“李海峰,你这小子可不咋招人待见呀,老百姓都恨你呢,我跟赵三可搭不上话,你这事儿自己解决吧,哼,你这人太不讲究了,别找我了啊。”

李海峰碰了一鼻子灰,又拨通了曲刚的电话:“喂,曲刚啊,刚哥,我是李海峰呀,哎,刚哥,你看你和赵红林后来关系不是挺好的嘛,你帮我去跟赵三说道说道呗,我这一时糊涂,惹到赵三了,我也知道错了,你都说了我惹不起他,我这是不知深浅呀,刚哥,你就帮我这一回呗。”

曲刚在电话那头也没好气地说:“你呀,老太太啃猪逼——不知眉眼高低呀,你自己找人去吧,你找那个大全呀,大全跟他关系好。”

“可我跟大全说不上话啊,我跟全哥也不熟呀。”

“你要实在不行,你还找你姑父去呗,我可帮不了你。”

“刚哥,我这都没人帮我了呀,实在没招了呀。”

李海峰无奈地挂了电话,转头跟媳妇说:“媳妇呀,给咱姑打个电话吧,这天天晚上我只要一闭眼,就是赵三拿着麻袋要来套我的画面呀,他是真想要我命呢,那天晚上要不是我水性好,我这条命就没了呀,真没招了,只能让姑父帮忙想想办法了。”

他媳妇听了,也觉得只能这样了,就给姑姑打了电话,把情况一说,李海峰的姑姑一听,也挺无奈的,想着自己侄子净惹祸,这又惹了这么大的麻烦,没办法,谁让他是自己亲侄子呢,平时也不少给自家拿钱。

就对海峰的姑父说:“哎,你看这海峰呀,晚上都睡不着觉了,两口子都愁坏了,海峰也知道后悔了,那要不你再去求求江北那全哥呗,让他帮忙找人说说情,看看能不能把这事儿平了呀?”

可这姑父也不认识全哥呀,不过好在他认识白道永谊县的一个小领导,就通过这个领导,辗转找到了全哥。

李海峰的姑父给全哥打电话说:“大全儿啊,是我呀,我那侄子,在社会上混的那个叫海峰的,跟个愣头青似的,又惹到赵红林了呀,你看看能不能再给个面子,让他赔点钱道个歉啥的,就别跟他一般见识了呗。”

权哥在电话那头说:“哎呀,我试试吧,我也不一定有那面子呀,我打个电话问问情况吧。”

结果到了第三天,赵三就接到江北全哥的电话了。

赵三接起来就说:“哎呀,大全啊,有啥事儿呀,要是有啥话,你就直说呗,咱兄弟之间没啥不好开口的呀。”

“三哥呀,还是李海峰的事儿,三哥,你看他姑父又来找我那大哥了,然后又跟我说了这事儿,实在不行的话,看看让他赔你点钱,再给你道个歉,行不行呀,三哥?”

“哎呀,大全啊,我跟你说,在吉林省这地界,一般社会人在我这儿可没面子,不过大全你打电话了,我必须得给你这个面子呀,这样吧,让他拿五十万过来,但是我可把话说在前头,他以后要是再敢惹我,我下次可真不客气了,直接把他摁水里淹死,哼。”

“哎呀,三哥,太谢谢你了,三哥呀,那我就不多说了,我这就去跟他们说。”

全哥挂了电话,又去找李海峰说了赵三的意思,李海峰这次也不敢再有二话了,赶忙诚挚地准备了道歉的话,还凑了五十万送过去。

不过赵三倒也硬气,没要这钱,直接把这五十万给了潘广义他们,想着给受伤的兄弟们拿去治伤,这事儿总算是暂时有了个了结,可两边心里的疙瘩,估计一时半会儿也解不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