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饭后,在安立盈的坚持下,祁司礼和程毅直接开车回公司。
她和乔薇薇则坐原车回慈善基金会。
祁司礼前脚刚进办公室,安立扬后脚就迈进来。
“看你这状态不错,是成功阻止我妹算卦了?”
随即安立扬神情略显遗憾的劝道:“这样始终不是办法,我觉得你干脆和我妹坦白说你们的确八字不合,让她不要在意,现在结婚只要情投意合就好了,谁还算八字合不合的,爱情的力量抵挡过一切。”
这个大舅子自从知道他的感情后,基本上是在助攻他和安立盈的爱情。
为他们的事操了不少心。
祁司礼感激地说:“谢谢你立扬!”
“咳咳,怎么突然客气起来,还真不适应。不过你这表情,像是有好事要和我分享吧。”
祁司礼嘴角抑制不住的上扬,“的确是有一件事要和你分享,我今天去青云观意外知道了一件事。”
安立扬盯着祁司礼,一副愿闻其详的表情。
祁司礼说道:“我和盈盈八字相合,而且盈盈非常旺我。原本六年前我们就应该在一起的……。”
安立扬是知道祁司礼当年算姻缘的整个过程的,所有北城厉害的大师都说祁司礼和她妹妹八字不合,婚姻即便成了,也难长久。
“司礼,不是我打击你,会不会是那个人晓得你的身份故意骗你,哄你开心,让你多给点算卦的钱?”
“我也质疑过,他说是用电脑排盘,所有东西都是固定的,谁来看都一样,只不过他看到的比别人更多,更准确而已。”
安立扬想的却不是算卦准不准的事,“司礼,这背后是不是有人操控那些大师统一口径,故意说你和盈盈没缘分?那他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是抢夺你家产还是夺你所爱?”
祁司礼:“这事问了那些大师就知道了!”
想到这些阴诡算计令自己的妹妹无故承受六年的不快乐的日子。
安立扬眸中闪过狠厉。
“这些人两头拿钱,也不怕损阴德。审问的时候,叫上我,我倒要听听他们到底听命于谁。”
祁司礼说了声“好。”
整个人还沉浸在他和安立盈八字相合的喜悦中,无法自拔。
安立扬都能感受到,他拍了拍祁司礼的肩膀,“你和我妹的婚礼可以再办得更盛大一些。”
祁司礼弯唇,“我正有此意。”
安立扬:“你打算什么时候告诉祁老爷子你们八字相合的事?”
祁司礼一副看好戏的姿态,“不急,既然他们这么喜欢操心,先让他们先折腾两天。”
安立扬投去一个你好坏的眼神。
***
耿芸秋拿着结婚证去离婚登记处起诉离婚。
得到上级领导指示的登记员看了一眼结婚证上的照片,直接甩了回去。
“你不是照片本人吧,办理离婚需要本人来办理,且需要夫妻双方都来,带着身份证来。”
耿芸秋陪着笑脸问道:“请问崔登记员在吗?”
登记员瞄了一眼耿芸秋,“你找谁办都需要本人来办理,而且你拿的结婚证看着有点不对劲,似乎是伪造的。”
结婚证明明是塑封过的,能被如此珍视的证件,怎么可能是假的?
耿芸秋顿时慌了神,却还强装镇定:“怎么可能是假的?你是不是看错了!”
登记员摇摇头,语气坚定:“我从业多年,这点辨别能力还是有的。做假证件是要被量刑的,我看你年纪轻轻,给你一次机会,你还是赶紧离开吧,不然我可要报警处理了。”
耿芸秋一脸慌乱地走出民政局。
手不自觉地紧紧攥着那本假结婚证,迅速走到一个偏僻的角落。
她掏出手机,手指颤抖着拨通了幕后月光会主人的电话。
电话刚一接通,她就迫不及待地说道:“主人,不好了!我好像中了祁司礼的圈套,他好像早就知道我要偷结婚证,弄了一个假的结婚证让我偷走。”
电话那头传来低沉而恼怒的声音:“什么?你怎么这么不小心!”
耿芸秋焦急地解释:“我也没想到,老板。现在该怎么办?祁司礼肯定已经有所察觉,接下来恐怕会追查到底。”
男人沉默了片刻,声音冷沉:“先别慌,你找个安全的地方躲起来,暂时不要露面,这段时间也不要联系我,我来想想办法应对。若是被祁司礼找到,该怎么做你心里有数吧?”
耿芸秋知道自己此刻已经是一枚弃子,心已冰凉一片:“我知道。”
挂了电话,耿芸秋竟然不知该去哪里。
她抬头望着湛蓝的天空,头顶蓦地被罩上了东西。
还没来得及发出声音,就被捂住了嘴。
耿芸秋醒来的时候,四肢被绑在椅子上。
看着对面的几个男人,无比淡定。
“我什么都不知道,只是拿钱办事,你们审我没用。”
“有没有用,审了就知道了。”
为首的黑衣人挥手让人把耿芸秋的头罩住。
随即,旁边有人递上了一根电棍,噼里啪啦的电流声在寂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刺耳。
耿芸秋的身体忍不住颤抖起来。
之前她和敌人最多是拳头打斗,没有遭受过电棍这种皮肉痛苦。
她不敢想象电流在身体里流窜的痛苦。
她咬紧牙关,已经做好被电的准备。
就在这时,房间的门被缓缓推开。
有人走进来,他的脚步声在安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
她能感觉到所有人都站起来恭敬要叫人,但被阻止了。
“你先把东西放下。”
嗓音低沉好听,透着一股熟悉感。
男人在耿芸秋面前站定,她能够感觉到男人目光正紧紧盯着她。
那种震慑力更让耿芸秋感到害怕。
声音从她头顶传来。
“我可以给你一个机会,只要你说出是谁指使你做这事,我保证这电棍不会放在你身上,但若是你坚持不说……”
男人不说,耿芸秋也知道这话的意思。
她双手攥紧拳头,心中充满了纠结和犹豫……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男人的耐心告罄。
“既然你这么不珍惜机会,也别怪他们不手下留情。”
话毕,电棍就碰触在她的大腿上,撕心裂肺的疼痛从腿部向身体四周蔓延。
她觉得全身都被割裂开来。
她脑里只闪着一个念头,就是想死掉。
可每次在濒临死亡的前一刻,电流就终止了。
如此反复了四次,耿芸秋觉得意识涣散,甚至有种失禁感,那种掌控不住身体的恐惧感和急于摆脱痛苦的求生感让她伸出手,在空中不断地抓取。
“我说……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