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一脸无奈地摇着头,心中暗自感叹着这许大茂真是让人哭笑不得。
就这样,两人一同走进了那家颇具档次的饭店。
刚一进门,许大茂便如同饿虎扑食一般,迅速拿起菜单开始点菜。
只见他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那些菜品,完全不顾及上面标注的价格,只凭着自己的喜好和好奇心来挑选。
什么看起来色香味俱全,他就毫不犹豫地点;哪些是他从未品尝过的新奇菜肴,更是被他通通纳入囊中。
旁人或许不清楚何雨柱究竟拥有多少财富,但作为多年老友的许大茂多多少少还是有所了解的。
几十亿的资产对于何雨柱来说不过是九牛一毛罢了,说不定实际数目还要远远超过这个数字呢!
所以,许大茂这次可算是逮到机会了,平日里那些因为价格昂贵而让他望而却步的美味佳肴,此刻他毫不吝啬地点了个遍。
没过多久,服务员便将一盘盘精致可口的菜肴端上了桌。
然而令人惊讶的是,从菜上桌那一刻起,许大茂竟然连一句招呼都没打给何雨柱,只顾埋头大吃起来。
他风卷残云般地享用着美食,吃得那叫一个酣畅淋漓、不亦乐乎,仿佛已经完全沉浸在了这场饕餮盛宴之中。
“大茂,我这儿还有一些上好的补药,你拿回去继续服用。虽说你如今已经四十多岁了,但只要好好调养,再生两个娃那绝对不成问题。”何雨柱一边说着,一边小心翼翼地将一个精致的盒子递到了许大茂手中。
这个盒子看起来普普通通,上面赫然印着“治疗感冒专用药”几个大字。而里面的药片更是伪装得惟妙惟肖,与寻常的感冒药片毫无二致。
若不是知晓内情之人,哪怕当面吃下这些药片,也绝不会有人察觉到有什么异样之处。
毕竟,谁能想到如此不起眼的包装之下,竟隐藏着这般价值不菲的珍贵补药?
许大茂接过盒子,脸上露出一丝犹豫之色:“柱子哥,我自己倒是没什么问题,只是我家那口子刘岚的身子骨……恐怕有点够呛啊。”
何雨柱一听这话,顿时白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说道:“你以为只有你才有补药吃?实话告诉你吧,上次娄晓娥可是给了你媳妇整整一年份的补药和化妆品呢!而且那些东西全都被她精心地装在了普通瓶子里,人家那保密工作做得可真是滴水不漏,也就你个马大哈啥都不晓得罢了。”
许大茂闻言,先是一愣,随即一拍大腿,恍然大悟道:“哎呀呀!我说最近这段时间这老娘们儿的皮肤咋变得越来越好了呢,敢情是背着我偷偷吃上好东西啦!”
“别乱吃,男女吃的药片成分不一样,你这个可千万别给你媳妇吃,吃多了长胡子,还有你媳妇那个你也别用,用了小弟弟会变小。”何雨柱纯粹是在吓唬许大茂,其实吃了也没什么太大问题。
“哎呀卧槽!”许大茂谨慎收好,可千万别让媳妇知道他有补药,万一吃了长胡子。
脑海里有那么一瞬画面,刘岚满嘴络腮胡子,然后走过来:“大茂,来亲一口...”
卧槽...
收好,收好,谁都不能吃他的。
吃完饭后,两人稍作歇息便切入了正题。
只见许大茂一改之前吃饭时那种随意、甚至有点傲慢的神态,此刻他的面容显得格外严肃认真。
\"你上次给我的那个药,能不能再给我一份啊?\" 许大茂目光紧盯着何雨柱,语气郑重地问道。
听到这话,何雨柱微微一怔,随即反问道:\"怎么着?你这是帮别人要的呀?\"
许大茂轻轻点了点头,应道:\"没错儿,有人托到我这儿来了。那人的官职和我不相上下,但他可不是自己要用这药,而是替他儿子求的。而且吧,这人就这么一个宝贝儿子,要是没了后代,那不就跟断子绝孙没啥两样嘛。如果这次我能帮他们把这事儿给解决喽,日后在官场之上也算多了个得力的帮手,我这仕途之路自然就能走得更顺些。\"
说罢,许大茂一脸诚恳地看着何雨柱,将其中的利害关系一五一十地道了出来。
何雨柱听完,沉默片刻后说道:\"药倒是还有,只不过呢,这药你吃可以免费,但若是给别人用,那可得花钱买才行,这是咱一直以来定下的规矩,可不能坏了规矩哟。\"
“多少钱?”许大茂试探着问道。
“一百万,这还是友情价。”
“卧槽...这么贵???”
“刨去研发成本不说,光是药物成本就差不多要一百万,这只说了材料钱,还没加人工等乱七八糟的费用。”何雨柱依旧是一脸严肃没有嘻嘻哈哈。
“算了吧!这么贵,他一辈子工资也吃不上。”许大茂叹息。
“其实真想要的话也不是非钱不可,就是不知道对方什么职务,对我在内地投资做生意有没有帮助,要是有的话,这药我倒是可以赊给他,以后慢慢还也没有什么问题。”何雨柱继续说道。
“赊???”许大茂眉头皱了皱,随后开口说道:“那得问问对方,他人就在京城,你什么时候回去,到时候我做中间人,约你们两见一面。”
“也行。”何雨柱应了一句。
与许大茂在繁华热闹的深市畅饮了整整两日之后,何雨柱拖着略带疲惫的身躯,再度踏上了返回香江的路途。
然而,当他查看自己那空间时,却惊讶地发现其中蕴含的自然之力竟然已经支撑不了多久。
无奈之下,他不得不开始筹划一次新的进货之旅,而此次的目的地,则是遥远且充满未知危险的西部雨林。
经过一番精心准备和漫长旅程,何雨柱终于抵达了那片广袤无垠、神秘莫测的西部雨林。
这里古木参天,藤蔓缠绕,各种珍稀动植物遍布其间。
但对于何雨柱来说,这些都只是他获取自然之力的资源罢了。
于是,他毫不留情地展开了一场疯狂的“收割”行动。
时光荏苒,转眼间半年过去了。
原本生机勃勃、美丽如画的西部雨林,如今已变得面目全非。
何雨柱所到之处,树木倒塌,花草凋零,动物们惊慌失措地四处逃窜。
有人指责他这种行为严重破坏了当地的生态平衡,但何雨柱对此却毫不在意。
在他看来,这片雨林的生态环境与华夏人毫无关联,更何况只要能保证自己空间内的生态良好就足够了。
然而,这次西部雨林之行并非一帆风顺。
除了对雨林造成巨大破坏之外,何雨柱还意外地惊扰并损害了当地野人的栖息地。
那些原本平静生活着的野人,因为家园遭到大量侵占,陷入了极度的恐慌和愤怒之中。
他们被迫迁徙,寻找新的生存之地。
尽管如此,何雨柱此行还是收获颇丰。
通过不断吸收雨林中的自然之力,他成功将自己的空间大幅扩充。
据估算,现今的空间面积已然堪比半个香江之大!
面对如此丰硕的成果,何雨柱心中暗自窃喜,觉得之前所有的付出都是值得的。至于那些受损的生态和受到影响的野人,早已被他抛诸脑后……
此时的系统空间显得异常空旷,仿佛一片荒芜之地等待着生命的注入与繁荣。
他也曾深思熟虑地考虑过增加这里的人口数量,但每当这个念头浮现时,诸多棘手的问题便接踵而至。
目前的空间里,先前收纳的那群来自苍井国的女子们,年龄大多已经步入三四十岁的阶段,略显偏大。
她们虽然曾经为这片空间带来过一定的活力和生气,但随着时间的推移,其体力和精力逐渐难以满足日益增长的需求。
因此,为了确保空间能够持续稳定地发展,补充新鲜而年轻的劳动力成为了当务之急。
对于补充新劳动力的来源,何雨柱心中早已有了一个绝佳的好去处——不是别地方,还是苍井岛。
那里或许隐藏着众多渴望改变命运、充满朝气与活力的女性。
只要想方设法前往那里一趟,并成功招募一些合适的女苦力,便能为这片空间注入全新的血液。
当然,所有这些计划都只是未来需要逐步实施的事项。
当前最为紧迫的任务,则是尽快回到内地,处理一系列亟待解决的事务。
毕竟,只有在内地站稳脚跟,获取足够的资源和支持,才能更好地推进后续关于系统空间人口补充以及各项建设工作的开展。
将近一年的时光匆匆而过,在毫不计成本、全力以赴地投入建设之下,何雨柱位于深市的药厂终于快要大功告成了。
就在近期,各种先进的制药设备正在源源不断地被运送回厂内。原本,何雨柱打算搭乘运输这些设备的船只一同返回,但就在他刚刚准备动身之际,一名下属急匆匆地跑来禀报。
“老板!不好啦,那四个人眼看着就要撑不住了,您说这可该如何处置啊?”这名下属神色慌张,额头上甚至还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哪四个人?”何雨柱闻言不禁一愣,脸上满是疑惑之色。
“就是您从内地抓李怀德、郝明、郝虎以及郝龙他们四个!自从抓回来后,急一直让他们试药,现在已经半年,他们的身子已经快不行了,您走之前不是说不能轻易的就让他们死了吗?我们现在一直用药水给他们吊着命,现在您回来,是不是要过去看看还要不要给他们吊命?”下属赶忙解释道。
“哦……”何雨柱轻声应了一句,心中暗自思忖片刻后,随即开口吩咐道:“先别急,带我过去瞧瞧情况再说。”
说完便跟随着这名下属快步走向实验室。
穿过一道道走廊,两人很快便抵达了那间密封的实验室门前。
轻轻推开门,一股浓烈的药水味顿时扑鼻而来。只见室内摆放着四张病床,床上躺着的正是那四名生命垂危之人——李怀德、郝明、郝虎和郝龙。
就在此刻,病房内静悄悄的一片死寂,只见他们每个人的手臂上都高高悬挂着一个透明的吊瓶,那里面装着的药液宛如涓涓细流一般,顺着细细的导管,不紧不慢、无声无息地流淌进他们虚弱不堪的体内。
这药液仿佛成了他们与死神之间最后一丝脆弱的联系。
也许是因为那轻微到几乎难以察觉的开门声打破了这片宁静,亦或是出于对接下来发生的事情感到恐惧。
原本死气沉沉地躺在病床上的四个人,竟像是被施了魔法般,艰难无比地扭动着自己的脖子,将那充满绝望和恐惧的目光齐刷刷地投向了门口站立着的何雨柱以及他身后的一众下属。
在这四人当中,唯有郝龙凭借着一股残存的力气,勉强支撑起自己那如风中残烛般的身躯坐了起来。
他瞪大双眼,死死地盯着何雨柱,口中发出歇斯底里的怒吼:“何雨柱,你这个恶魔!就算我死了变成鬼魂,也绝对不会放过你的!……”
他的声音在这空荡荡的房间里回荡着,带着无尽的怨恨与不甘。
而其他三个人虽然无法像郝龙那样起身,但也纷纷吃力地侧过身子,用同样怨毒的眼神狠狠地瞪着何雨柱,那目光仿佛要化作无数利箭,将眼前之人射穿。
面对众人的咒骂和仇视,何雨柱却毫不在意,甚至嘴角微微上扬,勾勒出一抹令人毛骨悚然的邪魅笑容。
他冷冷地回应道:“哼,你这番话倒是提醒了我。为了避免你们这些恶鬼日后前来纠缠于我,看来我得想办法让你们离我越远越好。”
说罢,他猛地转过头,朝着门口的属下高声喊道:“趁着他们现在还有一口气在,赶紧把他们送去苍井国。等到了那里之后,直接将他们丢入茫茫大海之中。如此一来,就算他们真的变成了鬼魂,也休想找到我的踪迹。”
话音刚落,整个病房再次陷入了死一般的沉寂,只留下何雨柱那肆意张狂的笑声在空气中久久不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