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现在不一样。
真的有比死更可怕的事情。
李怀德都吓尿了。
尤其刚才那个同性恋黑人在他身上摸了一下。
郝龙此刻遭受着那个黑人惨无人道的折磨,每一分每一秒都仿佛置身于地狱之中。
他的身体伤痕累累,鲜血不断地从伤口涌出,染红了身下的地面。而李怀德眼睁睁地看着这一幕,心中充满了恐惧和绝望,他深知自己很可能就是下一个受害者。
一想到这里,李怀德便拼命地挣扎起来,但无论他如何努力,那束缚住他的绳索却丝毫未动。
渐渐地,他意识到这种挣扎毫无用处,于是转而开始大声呼喊:“何雨柱!我求求你放了我吧!只要你能饶过我这条小命,从今往后,我愿意为你当牛做马,成为你最忠心耿耿的走狗!何雨柱,你快点儿出来啊!求求你高抬贵手,放过我吧……呜呜呜……”
李怀德的声音带着哭腔,颤抖不已。
他真的不想就这样死去,对死亡的恐惧让他彻底失去了平日的尊严和骄傲。
与此同时,一旁的郝虎也早已吓得面如土色,浑身瑟瑟发抖,脸上满是惊恐万状的神情。
再看郝龙,他受伤的部位依旧血流不止,那触目惊心的红色让人不寒而栗。
此时的他已不再抱有任何生存的希望,满脸都是生无可恋的表情,甚至萌生出了求死的念头。
第一天,他们便遭遇了如此沉重的打击。
那突如其来的重创让四人陷入了极度的恐惧之中,每一分每一秒都是一种痛苦的煎熬。
时间仿佛凝固了一般,令人倍感漫长和绝望。
终于,熬过了这漫长而恐怖的一天。
然而,第二天的到来并没有给他们带来丝毫的喘息之机。就在这时,那个黑人又一次迈着沉重的步伐走进了房间。
他那冰冷的目光扫视着在场的每一个人,但凡与他的视线相对,那个人都会不由自主地浑身一颤,
下意识地缩一下脑袋,生怕成为下一个受害者。
最终,黑人的目光定格在了李怀德的身上。尽管李怀德年龄稍大一些,但由于平日里工作较为轻松,没有经历太多艰辛劳累,所以他看起来依旧皮肤细嫩。黑人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狰狞的笑容,然后一步步朝着李怀德逼近。
李怀德瞪大了眼睛,满脸惊恐地望着逐渐靠近自己的黑人,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
随着黑人越来越近,一股无形的压力笼罩住了李怀德,让他几乎无法呼吸。
紧接着,只听得一声凄厉至极的惨叫划破长空,震耳欲聋。
那惨叫声仿佛来自地狱深处,让人毛骨悚然。其他人听到这阵惨叫,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心中充满了无尽的恐惧和无助。
就这样,在接下来的四五天里,其余三人也未能幸免,先后遭到了黑人惨无人道的折磨。每一天对于他们来说都是一场噩梦,不知道这样的日子何时才是尽头……
当何雨柱终于抵达了繁忙的香江港口时,他一眼就看到了那四个身影,但令他惊讶不已的是,这四人竟然都无法像正常人一样稳稳地站立着。
何雨柱眉头紧皱,佯装满脸怒容地快步走过去,大声地质问道:“到底是什么情况?我之前不是明确交代过要你们把活的给带过来吗?怎么现在弄成这般模样?”
为了能够与这些昔日的故人见上一面,何雨柱特意不辞辛劳地从远方赶来香江。
黑人男子听到何雨柱的斥责后,连忙用不太标准的粤语解释道:“老板,真的都是活的啊。”
黑人男子对何雨柱的训斥一点都不在意。
他们老板这种假装训斥手下的事情做的可太多了。
要是手下人真犯错误,他都不会这样骂人。
要么滚蛋,要么就是给你整死。
在狠狠地训斥了一番之后,转身走向郝龙和郝虎兄弟俩。
他看着两人狼狈不堪的模样,他轻声说道:“我爹何大清跟白小梅到现在为止可都还没办理离婚手续呢,照理来说,你们两个仍然算得上是我的亲弟弟。这次都怪下面那些办事不力的家伙,他们根本不清楚咱们之间的关系,才会造成今天这种局面。不过放心吧,哥哥我不会亏待你们的,接下来一定会想办法弥补你们所受的苦。”
说完这番话,何雨柱轻轻地拍了拍郝龙和郝虎的肩膀,以示安慰。
紧接着,他又移步来到了郝明的面前。
此时的郝明也是一脸的憔悴和无奈,何雨柱看着他,略微思索片刻后开口说道:“按理来讲呢,我确实应该尊称您一声叔叔。原本大家都是相亲相爱的一家人,谁能想到如今竟会闹到如此地步,实在是太不应该了。谭映雄,赶快去安排一桌丰盛的酒席,务必要好好款待一下这几位贵客。”
何雨柱一脸热情,把四人都看懵了。
这怎么还认上亲了?
“哼,少在这里假惺惺地装好人了!我们心里清楚得很,一旦落入你的手中,绝对不会有什么好下场。不就是一死嘛,我们可不怕,要杀要剐,干脆点,给个痛快吧!”郝明一脸决然地说道,他那双眼睛死死地盯着面前的人,仿佛要用目光将对方刺穿。
然而,面对郝明如此决绝的态度,何雨柱却微微一笑,从容地回应道:“小叔啊,您这说得是什么话呀?咱们可是亲戚啊,我怎么可能会让你们去死呢?您就把心放到肚子里去吧!放心好了,大家都死不了,而且我向您保证,每个人都会活得好好的。”
话音刚落,何雨柱转头看向一旁的谭映雄,语气果断地下令道:“映雄,还愣着干什么?赶紧去安排一下,带他们下去吃顿丰盛的饭菜。”
听到命令后的谭映雄先是微微一愣,但很快便反应过来,连忙应声道:“哦!好的,我马上就去安排。”说着,他便迅速行动起来,开始着手准备相关事宜。
谭映雄乃是何雨柱师父谭辉之子,从辈分上来讲,算是何雨柱的师弟。
而谭映雄还有一个师妹,名叫谭映茹。
想当年,这丫头初至香江时不过年仅十四岁,时光荏苒,如今她已然三十多岁了。
这些年来,谭映茹凭借自身出色的能力与才华,成功地管理起了何雨柱名下所有的饭店生意。
何雨柱跟谭映茹两人还有些问题,特别大的问题。
何雨柱也很大方!
不仅慷慨地赠予谭映茹百分之十的饭店股份,更是在自家隔壁为何家购置了一栋小巧别致的别墅。
如此厚待,足可见其对师妹的重视与关爱。
至于谭映雄,则担任着何雨柱身后的总会计师一职。
他手中所掌控的,可是何雨柱手底下林林总总的大小账目,无论是进账还是出账,皆由他一手操持。
而且,对于何雨柱暗地里那些不为人知的勾当,谭映雄或多或少也有所知晓。
正因如此,谭映雄可谓是何雨柱较为信赖之人中的一员。
当然,何雨柱对待这位师弟也是毫不吝啬,同样赠送了相当数量的股份给他。
虽说他们三人皆是关系最为亲密无间的兄弟姐妹,但正所谓“人心难测”,人性往往经受不住种种考验。
所以啊,只有秉持着“有钱大家一同赚取、有福气共同享受”这样的理念,彼此之间的情谊方能长久维系下去。
倘若仅仅顾及个人的财富积累,而全然不顾及他人,那么最终必然落得无人相随的下场。
再者说,以何雨柱现如今的财力而言,那真可谓是富甲一方,钱财于他而言早已如同数字一般,多得令他近乎麻木不仁了。
古董,金子,还有各种稀有玉石,甚至是稀有矿石他都有不少。
最重要地上是他空间研究出来的各种药物,这些才是最值钱的东西。
这些药物是可以源源不断生产出来的。
最关键的是,只有他们一家能造出来。
甚至都不怕阿三去仿制。
没有空间产的自然之力,能仿制出来算他们厉害。
除了谭家给了不少好处,自己老丈人家,也就是娄家,好处也给了不少。
总之,对于自己好的人,何雨柱从来都不吝啬。
但是对自己不好的人,那可就是另一个极端。
郝明,郝龙,郝虎,还有李怀德,带着忐忑的心,准备看看何雨柱到底给他们安排多少好吃的。
经过漫长的车程和艰辛的步行,他们终于到达了目的地。
然而,令他们万万没想到的是,最终等待着他们的竟然是一间神秘而冷清的实验室。
在这里,试药成为了他们无法逃避的命运。
以往,这种试药工作通常都是由苍井国的人来承担,每次能够获得五千元的报酬。而且,这家药企还算有点良心,会将药物可能对人体造成的伤害等信息如实相告。
但这次不同,李怀德与郝家的三个人一起,成为了第一批参与试药的内地人。
很快,他们四个人就被毫不留情地关进了同一间屋子。
从这一刻起,未来的整整一个月时间里,他们的生活便只剩下了吃喝以及每天定时接受各种稀奇古怪、不知功效如何的药物注射。
面对这样的境遇,李怀德心中暗暗发誓腿肚子都吓软了,原本以为黑人就是最恐怖的,可现在依旧有更加残忍的等着他们。
何雨柱居然把自己当成一只实验用的小白鼠。
估计他们在这里要待一直待到生命终结的那一刻。
许大茂已经吃了何雨柱送给他的药物,已经吃了一个月的时间。
这天,他再次来到医院做检查。
官职不小,检查什么的,都有不用排队,直接有人专门给处理。
是花了一个小时,所有结果都出来。
看到结果的那一刻,许大茂眼角甚至都有些湿润。
没有问题,小蝌蚪,,,都很健康,也很活跃。
这就意味着,他许大茂可以有后代了。
激动。
许大茂当天就请了假。
一天时间都在跟刘岚研究人工造人技术。
三个月后!
许大茂出差来到深市。
他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喊何雨柱请他吃饭。
在熙熙攘攘、热闹非凡的街道旁,有一家古色古香的饭店。
这天,阳光正好,微风轻拂,饭店门口人来人往。
就在这时,两个身影出现在了这家饭店门前。一个是身材魁梧、面容憨厚的何雨柱;另一个则是身形瘦削、满脸精明的许大茂。
许大茂眼尖,远远地就瞧见了何雨柱正朝着这边走来。他脸上瞬间绽放出欣喜若狂的笑容,三步并作两步迎上去,张开双臂紧紧抱住了何雨柱。
紧接着,许大茂像发了疯似的,对着何雨柱那胖乎乎的脸蛋儿,吧唧吧唧就连着亲了好几口。
“哎呀呀!兄弟啊,老子许大茂终于有后啦!这可得多谢你研发的那种神奇药物啊,要不是因为它,我老许这辈子怕是连个盼头都没有咯!”许大茂激动得语无伦次,一边说着,一边还想继续往上凑,准备再亲几口。
这可把何雨柱给恶心坏了,他只觉得胃里一阵翻江倒海,浑身鸡皮疙瘩掉了一地。
“操!你恶不恶心啊你?离我远点!”何雨柱忍无可忍,抬起膝盖用力一顶,直接将许大茂给顶开了几步远。
然而,被顶开的许大茂却丝毫不在意,他迅速调整姿势,又立刻贴了上来,伸手一把搭在了何雨柱宽厚的肩膀上。“嘿嘿嘿,走走走,咱们赶紧进去,今天可得好好庆祝一番!”
何雨柱一脸的不情愿,嘟囔道:“凭啥让我请你吃饭啊?明明该是你来请客才对嘛!”
听到这话,许大茂那张原本笑嘻嘻的脸一下子拉了下来,露出一副理直气壮的模样说道:“哟呵!我说柱子,你瞧瞧你,咋这么小气呢?你这人呐,兜里那么多钱,根本就花不完。我这不也是好心好意帮你分担点压力嘛,怎么反倒落不着好了呢?”
这番厚颜无耻的言论从许大茂口中说出来,竟然显得那般理所当然,好像何雨柱真该反过来感激他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