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中的不满驱使着他独自漫步于宽敞的校园,此时正值开学初期,部分学子尚未返校,四周显得格外清寂,零星的人影多是成双成对的情侣,这让洛阳的心情更加压抑,一种莫名的孤独感油然而生,萦绕心间,久久不散。
双脚百无聊赖地踢踏着路旁的一个小石子,每一下触地都伴随着沉闷而有节奏的咕咚声,在这宁静的夜晚显得格外清晰。正当洛阳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寻思着如何排解这份突如其来的空虚时,一个柔软的物体猛然间与他发生了碰撞,将他的思绪彻底打乱。他猛地一惊,耳边即刻响起一阵娇柔的惊呼声:“啊。”
“谁在那儿?”洛阳条件反射般地往后急退两步,心中第一反应是天下的对手又找上门来了,于是他迅速摆出了防御姿态,警惕地环顾四周,以防突如其来的袭击。
“哎呦,疼死我了,走路不长眼睛啊你!”那柔美的声音再次传入洛阳的耳中,带有一丝嗔怪与痛楚。
是女子的声音?!
洛阳不禁抬头,利用微弱却依然坚持照亮夜路的路灯光芒,他看见一名女子正坐在冰冷的地面上,双手轻轻揉搓着自己看似受了伤的脚踝。
绝美!!!
这一瞬间的感受,几乎是在洛阳目光触及女子面容的刹那间,便深深地烙印在他的心间。
细看之下,女子约莫二十芳华,体态丰满而婀娜,身高出众,亭亭玉立。她的眼神深邃流转,如同夜空中最皎洁的明月,既明亮又动人,为她平添了几分温柔而又不失诱惑的魅力。
身着一袭洁白无瑕的连衣裙,露出的双臂洁白如莲藕,细腻圆润,而那颈部肌肤如同初雪覆盖的天鹅绒,光滑而诱人。
洛阳的目光被她身上散发出的成熟魅力牢牢吸引,那是一种难以言喻的迷人风韵,叫人情不自禁地想要沉溺其中。她的身材比例完美,五官精致,集妖娆与清丽于一身,令人目不转睛。
然而,美中不足的是,她的脸上挂着一层薄薄的寒意,宛如寒冬腊月里傲然绽放的野玫瑰,让人只敢远远欣赏,不敢轻易接近。
洛阳一脸尴尬,连忙道歉:“对……对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他的脸颊红得像熟透的柿子,手足无措地站在原地,显得有些狼狈。
女子秀眉微蹙,语气带着几分冷漠:“走路不看路的吗?撞了人还愣在那里,难不成要我坐在地上一直等着吗?”
洛阳恍然大悟,赶忙上前几步,犹豫着伸出双手,试图搀扶女子起身。
“你想干嘛?”女子忽然提高了音量,语气中带着一丝愠怒。
目睹女子因疼痛而紧皱的眉头,无助地四处张望的模样,洛阳立刻明白了她的困境。他故作天真无邪地笑道:“呃,刚刚真是不小心,希望你别介意。你的脚看起来伤得不轻,一个人肯定没法回宿舍,如果你信任我,就让我送你回去吧。”
女子鼻间轻轻哼了一声,环顾四周见四下无人,又被洛阳那诚挚而又纯真的笑容触动,心中的戒备悄然松懈。她想了想,半威胁半妥协地说:“你要是再敢动手动脚,我可对你不客气。”
“好,好的,我保证,绝对不乱动。”洛阳一边呵呵笑着回应,心里却暗自打趣:“当然,我不会乱动,我会很‘精准’地帮忙。”当然,这种小心思他是断不敢说出口的,一旦暴露,恐怕迎接他的就是一场难以预料的“灾难”了。
小心翼翼地踏上每一个台阶,脚步轻柔得如同生怕惊扰了周遭静谧的空气,洛阳缓缓靠近,缓缓地拉住了女子细腻温润的手腕。他用一种几乎察觉不到的力度,轻轻地将她搀扶起来,期间,每一个细微的动作都透露着无微不至的关怀与谨慎。此时此刻,洛阳心中的确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邪念,但他深知在这敏感的时刻,任何轻举妄动都可能招致对方激烈的反抗,那后果,恐怕是他以数十记火辣辣的耳光作为代价,实在承受不起。
洛阳的手轻轻环抱着女子那滑如凝脂的臂膀,肌肤间的轻微触碰如同电流般窜过全身,带来一阵阵悸动与难以名状的燥热感,就好似置身于盛夏正午的烈阳之下,令人几乎难以自持,心中不禁生出一股强烈的冲动,想要不顾一切地将她拥入怀中,细细品味那份柔软与温存。
他猛地摇了摇头,试图将这些不羁的念头压抑下去,内心充满了困惑——为何面对这个女子,他会生出如此强烈而莫名的生理与心理反应,仿佛他们之间有着跨越千年的深刻羁绊,彼此间熟悉得无需任何多余的言语与解释,只是一眼,便已心照不宣。
“喂,你脑子里又在盘算些什么坏事?”女子略带愠怒的声音打断了他的思绪,不满地质问道,“你看看你自己,手怎么就管不住呢?”
闻言,洛阳猛然惊觉,慌忙低下头,只见自己的手正无意识地在那细腻的手臂上游移,脸庞瞬间涨得通红,满是羞愧之色。他连忙辩解道:“对,对不起,我真的,真的不是故意的。”洛阳自己也感到困惑,为何体内那股不安分的力量仍旧蠢蠢欲动,难以平息。
女子见他满脸羞赧,语气稍微缓和下来:“哼,下次再这么不规矩,我可真要剁了你的手。”虽是威胁,却也透露出一丝无奈与谅解。
不久,两人便来到了江州大学旁的一栋公寓跟前。为了缓解教职工及部分学生的住宿压力,同时为学校开辟新的收入来源,江州大学创新性地在此类地段建造公寓,并将其租借出去,这一举措不仅有效解决了住宿难题,还显着提升了学校的资金流动与服务品质,以至于后来被众多国内高校竞相效仿,成效斐然。
“你……你能自己上楼吗?”洛阳站在公寓楼下,略显迟疑地询问。
女子没好气地反问道:“你觉得呢?我住在四楼,你把我撞伤了,难道还要我独自爬上去不成?我的名誉可比你想的重要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