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哭得梨花带雨的秦淮茹,又看了看义愤填膺的易中海和周围的邻居,心中充满了委屈和无奈。他觉得自己像是被冤枉了一样,他只是担心秦淮茹,并没有其他的意思。
可是,他的解释在众人的愤怒面前显得苍白无力。他越是解释,众人就越是认为他在狡辩。
就在这时,一个声音突然响起:“都别吵了!”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二大爷刘海中走了过来,他一脸严肃地看着众人,说道:“事情还没弄清楚,你们就吵吵闹闹的,成何体统!”
刘海中走到傻柱面前,问道:“傻柱,你说你担心秦淮茹,你担心她什么?”
傻柱低着头,小声说道:“我…我…我担心她想不开…”
“想不开?她想不开什么?”刘海中追问道。
傻柱犹豫了一下,然后说道:“我…我…我担心她…她…她会…会…”
“会什么?你倒是说啊!”刘海中有些不耐烦了。
傻柱深吸一口气,然后说道:“我…我…我担心她会…会…会跟…跟…跟…”
“跟谁?你倒是说啊!”刘海中几乎是吼出来的。
傻柱的脸上露出了痛苦的表情,他咬了咬牙,然后说道:“我…我…我担心她会…会…会跟…跟我…”
傻柱憋红了脸,汗珠顺着额头往下淌,像极了犯错的小学生。“我…我…我担心她会…会…会跟…跟我…私奔!”
这句话一出,全院都炸开了锅。
“啥?私奔?傻柱,你小子想什么呢!”刘海中瞪大了眼睛,一副不敢置信的样子。
“就他?跟秦淮茹私奔?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许大茂阴阳怪气的声音从人群中传了出来,引来一阵哄笑。
秦淮茹更是哭得更大声了,指着傻柱骂道:“傻柱,你个混蛋!你血口喷人!我什么时候要跟你私奔了?你…你…你这是毁我名声!”
傻柱这下彻底慌了神了,他语无伦次地解释道:“我…我…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我是说…我是怕…怕你…怕你带着孩子…带着孩子…跟别人私奔…”
他的解释越描越黑,周围的嘲笑声也越来越大。
易中海看不下去了,他上前一步,说道:“行了,傻柱,你别说了!越说越乱!”他转头看向秦淮茹,语气缓和了一些,“淮茹,你也别哭了,先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秦淮茹抽泣着说道:“一大爷,我…我晚上睡觉的时候…感觉…感觉有人…有人在…在偷看我…”
“偷看你?”易中海皱起了眉头,“你确定吗?”
秦淮茹点点头,说道:“我…我确定…我…我感觉…感觉有人…有人趴在我的窗户上…”
易中海转头看向傻柱,问道:“傻柱,你刚才是不是在秦淮茹的窗户外面?”
傻柱低着头,不敢看易中海的眼睛,他小声说道:“我…我…我是在外面…”
“你…你…”易中海气得说不出话来。
刘海中见状,连忙说道:“老易,你别生气,先问问清楚再说。”他转头看向傻柱,问道:“傻柱,你老实交代,你到底在秦淮茹的窗户外面干什么?”
傻柱支支吾吾了半天,最后才说道:“我…我…我听到…听到秦淮茹…秦淮茹在…在哭…”
“哭?你听到秦淮茹在哭?”刘海中一脸疑惑,“你耳朵这么灵?隔着窗户都能听到?”
傻柱点点头,说道:“我…我…我担心…担心她…担心她想不开…”
“想不开?她想不开什么?”刘海中追问道。
傻柱犹豫了一下,然后说道:“我…我…我担心她…她…她会…会…会带着孩子…跟别人私奔…”
“私奔?”刘海中再次瞪大了眼睛,“你小子怎么老是想着私奔的事儿?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傻柱低着头,不敢说话。
易中海叹了口气,说道:“傻柱,你…你真是…真是…”他摇了摇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周围的邻居们也纷纷议论起来。
“这傻柱,真是脑子有问题!”
“就是,一天到晚净想些不着边际的事儿!”
“我看他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想跟秦淮茹私奔!”
“就他?也不看看自己什么德行!”
……
傻柱听着周围的议论声,感觉自己像是被剥光了衣服,站在众人面前任人评头论足。他羞愧难当,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就在这时,三大爷阎埠贵走了过来,他扶了扶眼镜,说道:“都别吵了!听我说一句!”
众人安静下来,都看向阎埠贵。
阎埠贵清了清嗓子,说道:“依我看,这事儿其实很简单。傻柱担心秦淮茹想不开,所以才去她窗户外面看看。他并没有什么恶意,只是方法不对。”
“三大爷,你这话说的,什么叫方法不对?趴人家窗户上偷看,这叫方法不对?”许大茂立刻反驳道。
“许大茂,你少说两句!”易中海瞪了许大茂一眼,“三大爷说的没错,傻柱是关心则乱,没有恶意。”
“一大爷,你…”许大茂还想说什么,却被易中海打断了。
“行了,都别说了!”易中海摆了摆手,“这事儿就这么过去了,以后谁也不许再提!”
众人虽然有些不满,但也不敢违抗易中海的命令,都纷纷散去了。
傻柱低着头,默默地离开了人群。他心里五味杂陈,不知道该怎么面对秦淮茹,也不知道该怎么面对易中海和其他邻居。
他走到一个没人的角落,蹲下身子,双手抱头,痛苦地呻吟起来。他觉得自己就像是一个小丑,被所有人嘲笑,被所有人唾弃。
他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他感觉自己的人生一片黑暗,看不到一丝光明……
就在这时,一只柔软的手轻轻地放在了他的肩膀上。
他抬起头,看到秦淮茹正站在他的面前,眼神中充满了复杂的情绪……
他抬起头,看到秦淮茹正站在他的面前。她眼圈红红的,像是刚刚哭过,眼神中充满了复杂的情绪:有心疼,有怜悯,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厌恶?
傻柱愣住了,他没想到秦淮茹会来找他。他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却发现自己什么也说不出来。
秦淮茹蹲下身子,与傻柱的目光平齐。她伸出手,轻轻地抚摸着傻柱的脸,柔声道:“傻柱,你这是何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