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她听到院子里传来一阵嘈杂的声音。她连忙起身,走到窗边,透过窗户纸上的小洞,看到院子里聚集了一群人,似乎在争吵着什么。
秦淮茹心中一惊,连忙穿好衣服,走了出去。她来到院子里,看到贾张氏正指着傻柱的鼻子破口大骂:“好你个傻柱,你竟然敢勾引我儿媳妇,你还有没有良心?”
傻柱一脸委屈地说道:“妈,我没有勾引淮茹,我只是关心她。”
“关心?你关心她跑到她屋里去干什么?你当我老婆子是傻子吗?”贾张氏怒不可遏地吼道。
周围的邻居们纷纷议论起来,有的指责傻柱不道德,有的则认为贾张氏是在无理取闹。
秦淮茹看到这一幕,心中充满了无奈和痛苦。她知道,这一切都是因她而起。她不想让傻柱因为自己而受到委屈,更不想让贾张氏继续闹下去。
她深吸一口气,走到贾张氏面前,说道:“妈,您别闹了,是我让傻柱进屋的。”
贾张氏一愣,随即更加愤怒地说道:“好你个秦淮茹,你竟然敢背着我勾搭傻柱,你还有没有把我放在眼里?”
秦淮茹的眼泪再次流了下来,她哽咽着说道:“妈,我没有勾搭傻柱,我只是……”
“你只是什么?你只是想趁着东旭瘫痪,跟傻柱私奔是不是?”贾张氏恶狠狠地打断了秦淮茹的话。
秦淮茹被贾张氏的话吓住了,她连忙摇头否认道:“不是的,妈,我没有想过要跟傻柱私奔。”
“那你为什么要让他进你的屋?你为什么要让他给你擦眼泪?你敢说你对他没有一点意思?”贾张氏步步紧逼,咄咄逼人。
秦淮茹被贾张氏逼得无路可退,她只能默默地流泪,不知道该如何解释。
就在这时,一个声音突然响起:“够了!”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一大爷易中海走了过来,他一脸严肃地看着贾张氏,说道:“贾张氏,你闹够了没有?淮茹是什么样的人,你心里不清楚吗?她怎么可能做出对不起东旭的事情?”
贾张氏被易中海的气势震慑住了,她不敢再说话,只是狠狠地瞪了秦淮茹一眼,然后转身回了屋。
易中海叹了口气,对秦淮茹说道:“淮茹,你别难过,我相信你。”
秦淮茹感激地看了易中海一眼,然后默默地回到了自己的屋里。
夜深了,秦淮茹躺在床上,却怎么也睡不着。她想着刚才发生的一切,心中充满了委屈和无奈。她不知道自己的未来会怎样,也不知道自己该如何面对贾张氏和傻柱。
突然,她听到窗户纸上再次传来一阵细碎的声音……
窗户纸上的响动让秦淮茹的心猛地一跳,她屏住呼吸,竖起耳朵,那声音轻微而持续,像是有什么东西在轻轻挠着。难道是耗子?她心里想着,却又觉得不像,耗子动静可没这么轻。
恐惧像藤蔓一样缠绕上她的心头,她紧紧地攥着被角,浑身僵硬。屋里一片漆黑,只有从窗户纸的破洞里透进来的一丝微弱的月光,让她勉强能分辨出屋内的轮廓。
那声音又响了,这次更清晰一些,像是手指甲划过纸面的声音。秦淮茹的心跳得更快了,她感觉自己的喉咙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扼住,呼吸都变得困难起来。
她猛地掀开被子,壮着胆子,朝着窗户走去。月光透过破洞,照在她苍白的脸上,映衬出她眼中的恐惧。她颤抖着手,轻轻地捅破了窗户纸。
借着月光,她看到了一张脸。一张男人的脸。
那张脸贴在窗户纸上,正透过那个小洞窥视着屋内的一切。借着微弱的光线,秦淮茹认出了这张脸的主人——傻柱。
看到傻柱,秦淮茹先是愣了一下,随即一股怒火涌上心头。她猛地一把撕开窗户纸,怒斥道:“傻柱!你干什么呢!”
傻柱被秦淮茹的举动吓了一跳,他慌乱地后退了几步,结结巴巴地说道:“我…我…我…”
“你什么你!大半夜的不睡觉,趴我窗户上干什么?你偷窥狂啊!”秦淮茹的怒火再也压制不住,像火山爆发一样喷涌而出。
傻柱的脸涨得通红,他支吾了半天,才憋出一句话:“我…我…我担心你…”
“担心我?你担心我用得着趴窗户上偷看吗?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秦淮茹的眼泪夺眶而出,她感觉自己受到了莫大的侮辱。
傻柱看到秦淮茹哭了,顿时慌了神,他连忙上前想要安慰她,却被秦淮茹一把推开。
“你别碰我!你走!你给我走!”秦淮茹哭喊着,指着门口,歇斯底里地吼道。
傻柱被秦淮茹的反应吓住了,他站在原地,不知所措地看着她。他想要解释,想要道歉,可是却不知道该怎么说出口。
“你走啊!你还不走!”秦淮茹的哭声越来越大,引来了周围邻居的注意。
很快,院子里就亮起了几盏灯,人们纷纷走出屋子,朝着秦淮茹的屋子围拢过来。
一大爷易中海听到动静,也连忙赶了过来。他看到秦淮茹哭得梨花带雨,傻柱则一脸尴尬地站在一旁,连忙上前询问情况。
“怎么回事?淮茹,你这是怎么了?”易中海关切地问道。
秦淮茹看到易中海来了,像是找到了救星一般,她一把抱住易中海,哭诉道:“一大爷,傻柱他…他…他偷窥我!”
易中海一听,脸色顿时沉了下来,他转头看向傻柱,厉声问道:“傻柱,这是怎么回事?”
傻柱的脸涨得更红了,他张了张嘴,想要解释,却又不知道该怎么说。他只是喃喃地重复着:“我…我…我担心她…”
“担心她?你担心她用得着趴窗户上偷看吗?你这是耍流氓!”易中海的语气更加严厉了。
周围的邻居们也纷纷指责傻柱,有的说他道德败坏,有的说他居心不良,还有的说他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傻柱被众人指责得抬不起头来,他感觉自己像是掉进了一个无底深渊,怎么也爬不出来。他想要解释,可是却没有人愿意听他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