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蜚廉还有个儿子叫季胜,季胜生了个孟增,这孟增在周成王那儿挺吃香,封在了皋狼,后来人们都叫他宅皋狼。
宅皋狼又生了衡父,衡父生了个造父。
造父那车技,杠杠的,周缪王特喜欢,送了他四匹神马(骥、温骊、骅緌、騄耳),还带着他西巡狩猎,乐不思蜀。
可好景不长,徐偃王造反了,造父驾着马车带着缪王飞奔回周,一天跑一千多里,硬是把叛乱给平了。
缪王一高兴,就把赵城封给了造父,造父的家族从此成了赵氏。
从蜚廉生下季胜往下数五代,到了造父,他们一帮人搬到了赵地,赵衰就是造父那脉的后人。
恶来革是蜚廉的另一儿子,可惜早早就没了。】
汉民:“啥?一天一千多里?这马是长翅膀的吧,比咱们种地的牛快多了!”
唐民:“那可是皇帝赏的神马,你咋拿来跟牛比。”
宋民:“牛本来就比马难啊。”
秦民:“啧啧,这造父祖上积德,到他这儿就飞黄腾达了。”
明·太祖·朱元璋:“千里马常有,而伯乐不常有,造父之才,遇周缪王而显,实为难得之缘。”
清·曾国藩:“造父御车之技,虽非凡人可及,然其忠诚与机敏,更胜技艺,故能名垂青史。”
兔子帕特:“原来是这样,秦人这就分为两支了,一边是赵氏,一边是秦国?”
隋民:“孟增那小子,运气好,生在了好时候,周成王一高兴就封了他。”
宋民:“宅皋狼,这名字起的,听着就像是个有地儿的人。”
被宋·李纲:“周缪王之赏识,非仅造父之能,亦显明主识才之德。”
唐·杜如晦:“周缪王之西巡,虽乐不思蜀,终因造父而归,可见君臣相得之重要。”
【非子这哥们儿住在犬丘,他爱马也爱养牲畜,而且特别会养,牲畜养得那叫一个兴旺。
犬丘的人见他有这本事,就一五一十地告诉了周孝王。
孝王一听,立马召见非子,让他在汧渭之间管马,然后马群噌噌噌地就多了起来。
孝王看非子这么能干,就想让他当大骆的正儿八经的继承人。
可大骆的正妻是申侯的女儿,她生的儿子成才是嫡长子。
申侯跟孝王说:“以前我的老祖宗的女儿,嫁给了戎胥轩,生了中潏,因为亲戚关系归了周朝,守着西垂,那地界都挺和睦。
现在我女儿又给大骆生了嫡长子成。
咱申骆两大家族联姻,这西戎的部落都服咱,对王室有好处。
大王你得想想这事儿。”
孝王想了想,说:“当年伯翳给舜管牲口,牲口多了,就封了地,赐了嬴姓。
现在伯翳的后人非子也给我养马,我得封块地给他,让他当个附庸。”
于是孝王就把秦地给了非子,让他继续嬴氏的祭祀,叫他秦嬴。
孝王也没废了申侯女儿大骆嫡妻的地位,这样能跟西戎那边保持和睦。】
咸鱼翻身:“秦非子,秦国的创始人。”
汉·班固:“秦仲之子庄公,即秦襄公,是秦国的正式建立者,而非子虽为始封君,但庄公在位时,秦国才真正立国。”
汉民:“非子还真有两下子,养马都能养出个国来。”
唐民:“这啥啊,听这意思,非子是大骆的庶子?”
宋民:“那大骆他爹咋也没说啊?”
麻婆豆腐:“大骆他爹是秦仲。秦仲立二十三年,死于西戎。
有子五人,其长者曰庄公,次曰俞、曰雍、曰静、曰该。
宣王乃召秦仲子庄公,与兵七千人,使伐西戎,破之,于是复予秦仲后,及其先大骆地犬丘并有之,为西垂大夫。”
明月湖:“瞎胡扯!这哪写大骆他爹是秦仲了!?而且秦非子是创始人,秦仲是后代继位!”
绿色头:“问他@西汉·司马迁,你怎么写的史记,记载清楚一些啊。”
兜兜:“离谱,他也没写秦仲是非子爹啊。”
西汉·司马迁:“诸公所问,诚哉言矣。吾着《史记》,力求实录,然史料之限,非吾能全。
吾撰写之时,以存史为任,以实录为旨,然史料之缺,实难全补。
后之学者,若能以吾书为基,广征博引,互证诸说,当能更详尽了解秦之先脉。
吾之《史记》,实录也,亦有待后学之补正。”
太清晰:“蜚廉的长子叫恶来,恶来生儿子叫女防,女防生了旁皋,旁皋生了太几,太几生了大骆,大骆生了成和非子。”
裹了婆婆:“假的吧?哪里的记载?”
太清晰:“都这样说得啊。”
【秦嬴(非子)生了个儿子叫秦侯,秦侯干了十年,人就没了。
秦侯的儿子公伯接班,但这哥们儿也挺悲催,才干了三年也跟上去见先人了。公伯的儿子秦仲上台了。
秦仲这刚干了三年,赶上个不靠谱的周厉王,诸侯都开始闹腾,西戎那帮人更是嚣张,直接灭了犬丘大骆那族。
还好周宣王挺身而出,他让秦仲当了大夫,让秦仲去教训西戎。
结果秦仲跟西戎干了一仗,壮烈牺牲了。
秦仲在位二十三年,最后还是倒在了西戎手里。
他有五个儿子,其中老大叫庄公。
周宣王一看秦家这帮人挺有两把刷子,就把庄公和他四个弟弟叫来,还给了他们七千兵马,让他们去收拾西戎。
庄公他们还真不含糊,硬是把西戎给收拾了。
于是周宣王乐了,不仅恢复了秦仲后代的名号,还把大骆在犬丘的地和秦仲的地合二为一,封给庄公“西垂大夫”的称号,秦家的地盘这下子可大了去了。】
汉民:“哎呀妈呀,这秦家也忒惨了,上任就跟走马灯似的,还没干啥呢人就没了。”
唐民:“看这秦仲,好不容易上了位,结果跟西戎干仗还搭上了命,真够爷们的。”
隋民:“周厉王那货,自己搞不定西戎,还把人家秦家往火坑里推,真够缺德的。”
明月湖:“是秦仲主动请缨要去报仇的。”
秦民:“这西戎也太嚣张了,连灭带打的,以为自己是啥玩意儿啊。”
裹了婆婆:“以前打仗人那么少?”
南沙湾:“周宣王可以了。
那五个儿子指定是逃到周宣王那的,那是秦就是个附属国,还借了十分之一的兵了给他们。
借人诶,又不是借钱,他们怎么还。”
太清晰:“我听说以前打架之前还得打提前招呼?告诉你我有多少多少兵、什么时候来?”
兔子帕特:“太假了,不是都说礼乐崩坏吗。”
谁要:“ 春秋时就是小弟拜大哥,大哥就护着你。战国时就是不要小弟,就是要灭了你,要你地盘。”
明月湖:“这事儿在古代还真有,那时候打仗跟现在不一样,讲究个礼仪。
比如春秋战国时期,打仗前还真得“下战书”,说白了就是提前给对方递个信儿,
告诉人家,兄弟,某年某月某日,咱们在某某地见,准备好啊!
南沙湾:“这在《左传》里就经常能看到,那时候的人打仗跟约架似的,得按规矩来,不能说打就打,得有君子之风。”
春秋·孔子:“古之君子,以礼相待,虽有兵戈,亦不失其义。
战书,乃是对敌亦以礼,虽战,亦不失君子之风。
然世风日下,此礼恐难再守矣。”
战国·庄周:“哈哈,战书?不过是世人自寻烦恼罢了。
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争斗乃天道,何须多礼?
但若真有信,那便顺其自然,应之以礼,不失为一种乐趣。”
春秋·孙武:“战书虽古礼,非兵家所重。兵者,诡道也。
故能而示之不能,用而示之不用,近而示之远,远而示之近。
战书若用,须藏机于其中,实则虚之,虚则实之,诱敌深入,方为上策。
但表象上,礼不可废,以礼示人,可惑敌心,使其难以揣测我真实意图。”
咸鱼翻身:“老六,我就知道你会来,没辜负我的期待。”
【庄公赢其还在老地方犬丘住着,他有三个儿子,老大叫世父。世父这人挺有骨气,他说:“西戎那帮人把咱大爷爷秦仲给杀了,不干掉戎王,我死都不进这城。”于是,他准备跟西戎干架,把机会让给了弟弟襄公赢开,襄公成了太子。庄公干了四十四年,人没了,太子襄公接班。襄公元年,他把妹妹缪嬴给了丰王当老婆。第二年,西戎那帮人围攻犬丘,世父上去就干,结果被西戎给抓了。过了一年多,世父才被放回来。】
明朝百姓:“世父放话说不报仇不进犬丘,这骨气,啧啧,比咱们宋朝的官刚烈多了。”
兜兜:“赳赳老秦,共赴国难。秦朝尚武就是这时候开始的吧。”
唐朝百姓:“襄公一上位,就把妹妹给卖了,这皇家人,为了权力啥事儿干不出来啊。”
太清晰:“诶,那时候抓了人怎么不杀了,还能放回来?”
明月湖:“可能是西戎也考虑到了长期的和平和利益交换。”
南沙湾:“我猜可能是谈判了。”
咸鱼翻身:当时周幽王出了很多人跟戎人打,没打过。秦又是个附属国,老大都不行了,秦也很危险。”
秦·王绾:“世父之志,不在王位而在国泰,襄公之德,不在权柄而在安民,此二人者,皆我朝之明镜也。”
唐·太宗·李世民“襄公之仁,让位于国难,诚为君王楷模。世父之勇,不计生死抗戎,乃真男儿本色。”
明·于谦:“世父被虏,犬丘危急,襄公临危不乱,稳住大局,可见其治国之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