狭窄的房间里,四个人都摆出凶狠的模样,将刘承围在了床上。
“还记得你白天说的话吧小子。”
“你要是敢搅了我大哥的雅兴,今天就打烂你的牙齿。”
刘承笑了笑:
“吴贵生,我说了我这人注重隐私,你一个人来可以,你们这么多人一起上我可不伺候了。”
“呸,我们对你不感兴趣。”
“你这人看起来挺正常,没想到这么下贱。”
吴贵生挥了挥手,示意手下退出房间。
他关上门后脱去了衣服,露出粗糙黝黑的皮肤,来到了床边,刚要扑上去,发现胯下一凉,当即看去,一个白色的骷髅竟然咬住了棒子。
他吓得一个哆嗦,身体自然后退,下体一痛,棒子出血了。
骷髅咬的很紧,牙齿入了肉里。
吴贵生靠着墙如被恶鬼附身了一般,喘着大气一动不敢动。
“骷,骷髅?不要,我不想来的,都是魏朔要我来的。”
他的胸口剧烈起伏,瞳孔里满是恐惧。
“不要咬,我什么都听你的,什么都听你的。”
外面传来了小弟的声音:
“大哥,怎么了?”
“没事,你们都给我滚远点,别偷听老子办事。”
随后门外传出渐行渐远的脚步声。
这时殇和骷髅射手也从床底下钻了出来,射手拉好弓箭对准了吴贵生的胸膛。
“我问你答,如果你敢骗我,你就死在这。”
“好好好,我知道的都告诉你。”
“监牢有谁是因为贩卖人口进来的。”
“张大径,他可不是个好鸟,我找他买过一个娘们,结果那娘们一身的伤,害我都没了兴致。”
刘承眉头一簇:“他为什么会被关进来?这些人口贩子背后应该有靠山吧。”
“这我就不知道了,你要亲自问他,我一向和他井水不犯河水。”
“曾筱雅认识吗?”
“没听说过,她也是牢房里的犯人吗?女犯在隔壁楼。”
“我要找这个女人,据说被当奴隶卖了。你对花月酒楼知道多少?”
“花月酒楼我清楚啊,以前经常去,就是不知道您要问的是什么?”
“把你知道的都告诉我。”
“花月酒楼说白了就是妓院,如果你问的那个女人有些姿色的话,说不定就被卖到花月酒楼了。”
“但是我在花月酒楼没有查到过这个名字。”
“都到花月酒楼了,那还能用原名嘛,肯定换了名字,什么飘雪啊,柳红啊,如烟啊,这才是那里常有的名字。
而且一般人去那,见到的只是一般货色,据说那些顶级货色,都是专供给某些人,都在那些包厢里面,不见人的。”
“那那些女人都不用出来生活的吗?”
“哈哈哈哈,还出来生活,”吴贵生似乎是想到了什么,神色变得有些狰狞:
“好多人死了都没人知道,随便找个地方就埋了。”
刘承眉宇低垂,神色虽然平静,但是让人感到不寒而栗。
“监牢里除了那个张大径,还有没有其他贩卖奴隶的?”
“没有了,花月酒楼有几个打手也被关进来了,但是他们就是一群什么都不懂的喽啰,不懂里面的道道。”
“是谁负责?”
“你是问老板还是什么?”
“把你知道的都告诉我。”
“花月酒楼主要负责贩卖的人和老板我们只知道叫老王,具体情况不清楚了。”
“就这些?你的命根子不想要了?”
“别别别,花月酒楼明面上的老板是老王,但是根据可靠消息,这背后的老板可能是孙永济跟河神。”
“又是这个孙永济,看起来年纪不大,玩的这么花。”
“肯定是那个河神带的,花月酒楼都开了这么久了,那时候孙永济才多大,这个河神更不是个好鸟,这牢房里面可有好些人跟你一样,被河神陷害进来的。”
“你又知道我是被河神陷害进来的了?”
“我猜的,不过被陷害进来的人真不少,我把知道的都告诉你了,其他的我真不知道了,我被关了两年了,现在外面如何我真不知道了。”
“今天的事要保密知道吗?如果你敢说出去,我会杀了你。”
“好好好,我绝对不说。”
刘承冷哼一声:
“看你这样都知道要告密,但我劝你最好别这么做,命只有一条。”
“我不说,我不说,还有事吗?没事我可以出去了吗?”
斧头骷髅松了口,吴贵生如释重负,拿起衣服打开门就往外面跑。
他走在空旷的过道上,回头看了一眼紧闭的房门,见刘承没有出来,对着刘承的房间喷了一口唾沫。
“妈的,敢威胁我,老子要你命。”
他没有回到自己的房间,而是第一时间跑去找魏朔去了。
魏朔早就回家了,他只好把事情告知了正在值班的狱卒。
狱卒当即拿起放在一旁的刀,跟两个同事一起奔跑着前往刘承的房间。
“你确定是骷髅?”
“千真万确。”
他们打开了门。
房里面除了刘承空无一人。
“奇了怪了,明明在的,藏床底下了,肯定是的。”
吴贵生蹲下来看向床底,什么都没有。
“怎么可能呢!我明明看到了,两个白色骷髅,还有一个紫色的像人一样的怪物。”
其中一个狱卒一脚踹到他的命根子上,他瘫软在地,爬都爬不起来了。
“刘承是吧,你把那个骷髅藏哪里去了?”
“房间这么小,我能藏哪里?”
“三位大人,我真的看到三个骷髅了。”
“去你妈的,那你说骷髅哪里去了?”
“是不是被他收回幻兽空间了?”
“放你娘的屁,房间里有禁灵阵法,他怎么可能收的回去,我看你就是想挨揍了。”
三个狱卒对着吴贵生一顿拳打脚踢,踢的他痛不欲生,身上多处骨折,本就难看肥大的脸更是跟流血的猪头一样。
随后,三个狱卒也不管了,就把他丢在了原地。
刘承等三个狱卒走后,站到了房门口,面带微笑着说道:
“都跟你说了不要告密,你非不听,现在好了吧。魏朔没来是因为他不在吗?你不会明天还想找魏朔给你做主吧,我劝你不要这么做哦,会很惨的哦。”
吴贵生可怜兮兮的蜷缩着,将头埋入了怀里,刚刚那一顿打虽不致命,但也要个三四天才能好。
“啪嗒。”门关上了。
吴贵生张开身子,捂着脑袋坐在地上,眼睛里露出歹毒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