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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多书院 > 其他类型 > 港夜诱哄 > 第69章 幻觉里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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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亮见来者不善,不自觉地松开了抓着池夏听的头发,向后退了几步,语气式微地说道,

“你、你们是什么人?”

他分明记得池夏听是没有后台的啊?!

她不是一个在港城混不出头的小明星吗?

而显然站在这里的这个男人,虽然一句话未说,但是周身冷然强势的气场,瞬间让人感到寒意彻骨。

盛淮淞没有回应他,而是让自己的手中的花瓶发出了清脆的响声。

花瓶应声而碎,碎在了樊亮的脸上。

他俯视着还在嚎叫的樊亮,用手中的瓷瓶碎片抵在他的颈间,冷声说道,

“你还不配知道我是谁。”

话音刚落,他就手中的碎片徐徐嵌进了樊亮的皮肤里面。

樊亮发出了杀猪般的嚎叫。

他此时已经顾不上脸上汩汩流淌的鲜血了,嵌入身体的碎片让他求救无门。

然而他还不知道的是自己的苦痛才刚刚开始。

盛淮淞看着倒下的樊亮,眼底尽是冷意,他转身走到了池夏听的身旁缓缓蹲下,将自己身上的风衣罩在了她的身上,将她整个人包裹住。

“我来了,不怕。”他低声说道。

池夏听只觉得自己似乎是出了幻觉。

居然觉得盛淮淞会出现在这里。

但是哪怕只是幻觉,池夏听眼底含着委屈的泪水。

她也不想放过这样温暖的幻觉。哪怕只是短暂地出现也好。

盛淮淞看着眼神都已经开始混沌不清的池夏听,眉毛拧着,沉声吩咐身旁的下属,

“叫一位医生过来,还有,问清楚究竟下的是哪一种药。”

“是,先生。”

盛淮淞吩咐完就去了酒店里新开的套房。

路程不长,盛淮淞却走的颇为吃力。

倒不是因为他抱不动池夏听,她甚至还轻了不少,而是因为她这一路上,总是乱动。

一张冒着细密汗水的小脸泛着不正常的潮红,还不停地向着他的衬衫上蹭来蹭去的。

盛淮淞感觉自己的领口都已经微微湿润了。

不用问也知道她这是被人下了腌臜的药。

将池夏听带到了新开的房间的卧室的床上以后,池夏听也不消停,在床上甚是煎熬的样子,床上的棉被都被她弄的乱七八糟的。

好在盛淮淞手下的人动作很快,手下不留情,樊亮很快就招了使用的药水。

是会让人浑身乏力却受情欲煎熬的药,盛淮淞找来的医生,很快就给池夏听做了简单的检查。

“回先生,这个药没有什么副作用,就是,”医生迟疑了一下,才又说道,“就是人会比较难熬。”

“药效会持续多久?”盛淮淞按了按自己的太阳穴,又给池夏听擦了擦额间又出现的汗水。

医生立即回道,

“这个应该几小时就会好了,没什么后遗症,就是人会比较虚弱。”

“嗯,这件事要保密。”盛淮淞沉声说道。

医生身为私人医生从业多年,这点规矩自然是懂的,本要跟着盛淮淞手下的人离开,医生又回头补充了一句,

“先生,这个是新型的药,患者会比较难熬,如果能帮忙解药,会相对减轻痛苦。”

医生说的隐晦,但是都是成年人,自然知道解药是个怎样的解法。

盛淮淞没吭声只是摆了摆手表示自己知道了。

房间里很快就又只剩下盛淮淞和池夏听两个人。

池夏听对于刚才房间里发生的事情,全然不知。只是她感觉自己像是全身都被泡在了一处火山熔岩之中。

她觉得自己口渴,但是这种口渴像是无法用喝水来解决。

她已经彻底失去了正常的意识,只是遵循着自己的本能动作。

她热的将自己身上的衣裙散开,但是这种热意依旧没有退散。

意识迷离期间,耳边传来了她熟悉的声音,那人轻叹了一声,

“该拿你怎么办好。”

池夏听嘟了嘟嘴,想要挥散这惹人厌的声音。

‘啪’地清脆一声,她的手打到了凉凉的东西上,柔软但是又透着微凉的温度。

池夏听觉得有些喜欢,就将另一只手也凑了上去。

盛淮淞就这么面无表情地被池夏听打了一巴掌以后又被揉了脸。

他第二次的叹气多了几分咬牙切齿的味道。

就这么大幅度的动作之后,池夏听的衣裙已经彻底散开,露出大片雪白中透着红色的皮肤,她就像是雪中的寒梅,散发着美丽可口的味道。

盛淮淞的喉结微滚,看向池夏听的眼神里多了几分深意。

他立在原地没有动作,任凭池夏听对自己动手动脚。

过了好一阵,他的耐心终于告罄,

“好了,不要动了,我带你去洗澡。”

从刚才开始他就在浴室放了水,如今浴缸的水已经放好了。

他一把将池夏听抱了起来,抱着她到了浴室。

浴室里水汽氤氲,池夏听却极不喜欢。

这里太热了。

而盛淮淞却怕她感冒,所以水温不敢设置的太凉。

“自己将衣服脱了。”盛淮淞将她放在了浴池旁边,居高临下地说道。

可意识早就模糊了的池夏听哪里听得下盛淮淞的话,她连自己的身形都难以稳住。

盛淮淞看着她摇摇晃晃的样子,实在看不下去,就伸手将她裙子背后的拉链解开了。

而池夏听却感受到自己的衣服被人剥了下来,生存的本能,让她即使没有意识,依旧想着要保护好自己。

于是下一秒,又是一声脆响。

盛淮淞的脸上火辣辣的。

他实在是忍无可忍,想起刚才他闯进房间里看到的那一幕,他心头的火气一下子就彻底燃烧了起来。

“就对着我能耐。”

他就像拎小鸡仔一样一把将池夏听拎了起来,三下五除二地将她身上的衣服彻底剥了个精光,然后又像拎小鸡仔一样,将池夏听放到了浴缸里。

池夏听猛然进了水中,人吓了一跳,立即开始挣扎了起来。

过了不到半晌,盛淮淞的衣裤,彻底被池夏听闹湿了。

盛淮淞抹了一把脸上的水,眼底沉沉就像是这秋日里的凉凉月色,

“这可是你自找的。”

漫长又混乱的夜晚,才刚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