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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年还有件让小舟记挂的事,就是年初五,大哥和余漫结婚。

虽然明面上她回不去,但是隐身去参加还是可以的。

听老妈来信说,他们的婚礼准备在老家办,所以寒假,除了小舟,大家都回去,师父他老人家也要跟着严奶奶一起去。

小舟写信回去,特地提醒老妈,办喜事人多手杂,注意着点,她还点明了张玉香,也不知道她现在对二哥死心没有。

年夜饭,小舟几个人还是被请去殷家一起过的。

殷辰景现在公司做的不错,今天被大家都狠狠的表扬了一番。

他还谦虚的说,都是因为帮小舟他们装修才找到自己的位置,还敬了小舟和江知聿一杯酒。

殷绍康也说了,现在公司除了之前办的2家工厂,已经在鹏城投标了2块土地,准备建商品房。

所有东西都就绪,准备年后开工,他问小舟,要不要看看平面图,看中那个户型,到时候送他们小两口一套。

殷绍康说小两口,倒弄的小舟不好意思了。江知聿却很淡定,还感谢了殷绍康,说到时候看。

几个人年初一在殷家吃完午饭就回的自己房子,过年殷家来拜访的人太多,他们在那也不太合适,谢绝了殷家的挽留。

年初三,小舟和江知聿受严如雪的邀请,要去严家参加晚宴。

小舟之前问过殷辰景,参加这种晚宴需要注意什么?

殷辰景告诉她,要穿礼服,化妆,做妆造,小舟说自己只是去凑热闹的,只要仪表体面大方就可以了。

她可不愿意去喧宾夺主,她只求没人关注,让她静静的看戏,默默的吃瓜。

她去平台给自己购买了一套,黑色的小礼服和一只包,一双黑色细跟高跟鞋,应江知聿自己的要求,就给他买了套黑色的西服加皮鞋。

她自己还买了些配饰,没买特别昂贵的,直接买的是一套珍珠的U型发簪。

自己梳了个俏皮的韩式丸子头,插了几支珍珠发簪点缀其间。

项链用的是单颗黑珍珠配白金项链的简单款,手上就一只被细钻镶满的镯子。

小舟觉得电视里的香港晚宴都是群芳璀璨,她穿黑色已经很低调了。

下午四点多,殷辰景开车来接他们俩一起去严家。

此时的小舟,桃面粉腮,眸如星空,眉如新月,微微上翘的唇如樱桃般诱人,

身姿窈窕,特别是露在外面的一双小腿,细白笔直,左脚腕上的一串珊瑚红脚链异样的夺目,他看到后眼睛都直了。

以前他觉得小舟就像雨后的嫩芽,清新脱俗,可爱漂亮,这次打扮了才感觉她是惊艳。

旁边的江知聿很不客气的对殷辰景说:

“看看就好了,别流口水。”

殷辰景被他一说,脸都红了,反驳道:

“我又不是没见过世面的人,只是没见过她这么打扮,惊讶而已。”

“最好是这样。”江知聿怼到,这是江知聿第一次,对觊觎小舟的人表现出不友好的态度。

小舟在家里打扮的结束,让江知聿帮她看看还有哪里不妥。

当时江知聿的神情也是呆愣住了,双眼直勾勾的看着她,小舟当时都有些害怕了,那眼神就像要吃了她。

当然,江知聿也确实那么做了。

边亲边沙哑着嗓音问她,可不可以不去,他们可以隐身去看,不用在人前显露。

小舟为难的看着他,都已经跟殷家和严如雪说好了,临时变卦不太好啊,安抚了好久。

被他上下其手,亲了又亲,看时间快来不及了才放过她。

这会被殷辰景这么看着,江知聿知道今天晚上小舟不会这么平静的度过。

他拉着小舟上了车,殷辰景看他这么介意小舟被人看,笑嘻嘻的说:

“知聿啊,哥哥告诉你,别怕女朋友出去被人惦记,你要做的是让别人不敢惦记,知道不?”

江知聿抿唇不语,好像在思考着事。

小舟让他别添乱,自己这种姿色在他们豪门圈根本不够看。

要知道八九十年代的香港,那是美女遍地,神仙打架的时代。

几个人很快就到了严家。严家的别墅比殷家小一些,花园也打理的很不错,走近了看也不是很差,问殷辰景:

“不是说严家没落了嘛,看外表跟你家差不多,只是稍微小一些。”

“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办个宴会才花多少钱啊,而且表面功夫必须做足,是想让人觉得就算没有钟家的遗产,他们也还行。“

最近外面都盛传钟家要撑不下去了。

年前在严如雪的生日宴上,严老爷子听到遗嘱宣读后,可是闭着眼睛好久没吭声。

严敬锋还当场大发雷霆,说遗嘱是假的,闹的很难看。

这次他们这么做,是想挽回一些名声。”

小舟觉得这严家也是脑子有坑。问:

“可他们要是补不回来,窟窿越来越大,不是得不偿失?”

殷辰景幸灾乐祸的说:

“你别忘了,在外人看来,严如雪是什么样。

他们都认为严敬锋和严老头能把控住她,遗产在她那就等于在严家手里了。”

三个人说着就到了门外,给门口的迎宾看了请帖就进去了。

里面灯火辉煌,宽敞的大厅里服务生端着各种托盘在人流中穿梭穿梭,衣着华丽的男女或三五成群,或两两相对,在大厅里聊天。

在大厅的一侧,有两张铺了白色桌布的超长长桌,上面放满了各种美食,琳琅满目,让小舟垂涎欲滴了。

在她眼睛挪不开餐桌的时候,一个人气冲冲的过来,对着小舟吼道:

“乡巴佬,谁让你们来我家宴会的?”

回过神的小舟,看着眼前衣着精美,像只花蝴蝶的严婷婷说道:

“我是应邀来的啊,看来你家宴会档次也不高啊,连我这种乡巴佬也能收到请帖。”

“你,你肯定是偷来的。”

殷辰景上前打下严婷婷伸出来的手指头,说:

“严婷婷,我跟她一起来的,怎么,难道你想说是我们殷家识人不明,还是想说我们是帮着偷请帖的?”

严婷婷立马解释道:

“辰景哥哥,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就是觉得我们家跟他们也没交集,他们怎么会有请帖。”

这时严如雪穿着雪白的礼服走来,说:

“是我请来的,怎么?你能请自己的朋友,我就不行?”

看到严如雪出头,严婷婷又开始傲慢起来,说:

“我就说,谁会请乡巴佬过来,原来是你,真是物以类聚。”

严如雪点着头,说:

“确实,你看跟你一起的那帮人,都是不学无术的纨绔子弟,又有哪个是家族精英。

我们是不是乡巴佬有什么关系,总比废物强。”

严婷婷看到牙尖嘴利的严如雪,总觉得是不是自己在做梦,刚想找帮手过来。

严如雪却推开她,也不理严婷婷,带着三个人去了旁边的沙发位,这边殷家的几个小辈也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