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那一天从办公室出来后,翁帆只觉得前所未有地轻松,之前一直给予了最大的压力,只想做得更好,更优秀,却完全忘记了最开始的初衷,一旦放下,那还有什么是不能看开的呢。
就算那些人在背后蛐蛐自己又算什么,到时候有的是成果让那些人羡慕,更何况也没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恭喜你,帆帆,现在你可以做你自己想做的,到时候说不定还是我羡慕你,然后还得靠你养家。”
反正就自己目前的工资,曾子轩自知是不能够比得上的。
“那可不是嘛,不过我也是非常看好你的,万一遇到瓶颈了,还不是得拜托你帮我参谋参谋嘛。”
反正翁帆的辞职就这么落下序幕,就算曾父曾母也不能说什么的,工作是翁帆自己有那个能力得来,眼下的饭店也是她一个人筹备的。
“我先休息几天,等我过几天还得去一趟渝市,家里就靠你了。”
“行,安心去就是,反正这边家人多得很,去做你想做的。”
“谢谢你的体谅!”
没过几天,翁帆就踏上了回渝市的火车上了,心里倒没有多么急切,不过也在计划着后面的安排。
对于渝市的两家店,翁帆倒没有过多的精力去发展,但是却符合当地人的口味,或许一两家店太少了。
在火车上度过难熬的两天一夜,整个人都无精打采的,不过没有第一时间就去火锅店,而且去了之前买的房子街道那边,估计有结果了。
“您好,有什么事吗?”
“我是过来……”
还没等说完呢,就有之前街道办的人过来,刚好就是经手翁帆的那套房子拆迁手续的工作人员。
“还记得我嘛,上次帮你办理手续的,这房子现在也出来了,刚好可以带你过去看一看。”
“那确实挺好,刚好这次回来还没有住的地方呢。”
“你这同志,刚分下来那也是地址选好了呢,还没修起来呢,而且还得自己去装修房子,不然就是那种类似家属院的,只能去住,但是不能买卖。”
“那也是,是我没有想清楚,还是老老实实跟着去看看地址就行。”
地方确实不错,不过也不知道后面的发展怎么样,总有个房子,那也是不错的,属于自己的家。
“这房子后面的规划那也是挺不错的,捏在手里可不能轻易卖出去。”
倒没有想到,这些话会是从一个认识不久的婶子嘴里听到的,看来以后确实可以好好计划其他的。
“知道了,谢谢您。”
“哎呀,可别客气,我这也不是为了其他的嘛,我知道我家有个亲戚在你的火锅店工作,也感谢你给他这个机会,以前那是没有什么能力,现在,只要他过得好那就非常不错了。”
“我这也是才过来,还真不知道错过了什么呢,反正没需要的也是有能力的,所以也没干什么。”
“那也得感谢你,不然眼下还真不容易找工作的,他就一个人。”
听这么说来,或许是和于国有关系的人吧,点点头算是应承下来。
这边溜达了一圈,还是得安排人过来帮忙盯一下,不然到时候选不到好位置了,还有装修也是个大活计,于国或许是个不错的人选吧。
有些出人意料的是,刚去到火锅店,就感觉有什么不对劲儿,整体氛围都不是很积极的样子。
“这是怎么了,大家怎么这么没有精神的啊?”
听到声音,所有人都转过身看向了声源处,看到是翁帆,有些人也不由得心虚起来了,毕竟是真的没好事儿,还心不在焉的,还被老板抓包了。
“老,老板,您来了,我们这不是看着天气热起来,有些,有些,哎,我就直说了吧,田婶子又来了,搅和得咱们这些人上班都不安分,小花都走了。”
“她怎么又回来了,干了些啥搅和得大家干不进去?”
“她,咱们这里也就只有我和小花两个年纪比较小的,可是她,田婶子竟然诬赖我和她,说,说我们勾引她儿子,本来干得好好的,还颐指气使,说得好像她才是那个老大一样。”
“既然这样,田萧然应该也知道她这个德行吧,就没有什么措施?”
“谁说没有呢,可田店长还是顾忌着是他的亲妈,不敢做得太过分,顶多不让她出现咱们这里。”
“那你们应该也能够好好干活了吧,怎么还这么无精打采的?”
“还不是田婶子,虽然不来,但是她的威风可是传老远,不少客人都有些受不了她的多管闲事,一些人都不想来吃饭了,就连分店那里也受到波及。”
没想到才多久啊,竟然把自己的两家店搞得天翻地覆的,看来还真的是没见过自己的惩戒手段,或许也拿捏住了田萧然,不然不会这么肆无忌惮。
回过头来想一想,还是自己太仁慈了,而且也没有听到田萧然和于国给自己打过电话说出现状,难不成看错人了?
“你们先好好干活吧,田萧然去哪里了,这么久还不见他。”
其他人面面相觑,估计也不知道人去哪里了,只得去独立的房间看看最近的流水怎么样,这样才能想出法子来。
还以为会顺利得很呢,没想到还是自己想得太好。
去房间转了转,没什么看头,还是想着去分店再看看,总得知道亏到哪里去了吧,想想就头疼。
“翁老板,不是才回首都嘛,怎么这么快又回来了啊,放心吧,分店的生意最近都挺不错的,正想给您打电话呢。”
“噢,是嘛,那我怎么听说这几天生意有所下滑呢。”
原本没什么表情的于国,也只是停顿了一下,这才递过一旁的账本给她。
“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要不还是去里面谈吧。”
“行,走吧。”
就这么一会儿,其他人各司其职,倒显得利利落落,没有之前总店的懈怠情绪,还能高看一眼。
心里有了思量,这才坐到位置上看最近的流水。
“其实我和田同志商量过最近的情况,咱们离得不远,生意多多少少还是有些影响的,也都有所规避,但是总有顾此失彼的一天,最近冒出来不少同行。”
早在过来的档口,翁帆就有所察觉,只是总感觉还有些什么说不上来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