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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间,祁北屿感觉自己的手被一个软软的东西抓住了。

他心中一惊,连忙低头查看,眼睛瞪得大大的,目光急切地搜寻着。

却发现江淮姝纤细的手指正紧紧地攥着他的袖口,在他怀中虚弱地写了一个字。

还未等他反应过来江淮姝写的是什么后,她便已经离开了自己的怀中。

江淮姝面色苍白如纸,额头上满是细密的汗珠,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一般。

她强撑着身子的不适,牙关紧咬,嘴唇都被咬出了淡淡的齿痕。

每动一下,都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艰难地站直了身子。

她用另一只手揉着自己的脖子,眉头紧皱,眼中满是痛苦,嘴里呢喃着:“好痛!”

那声音微弱得如同风中的残烛。

说话间,她便将自己脸上用来遮住面容的布料给撕了下来。

可没有了布料阻挡,这被火烧过后的刺鼻烟味扑面而来,连带着一些细小的灰尘,呛得她一直咳嗽。

“世子?世子?”江淮姝眼神迷离,脚步虚浮地朝着箭翎世子缓缓走去,每一步都走得摇摇晃晃,像是在狂风巨浪中的一叶扁舟。

她伸着手,仿佛在抓着最后的救命稻草。

“世子爷,我好累,我想回家。”她的声音带着哭腔,眼神中满是疲惫。

祁北屿见到这一幕,心猛地一紧,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揪住了,立马紧张了几分。

他眉头紧锁,眼神中满是担忧和疑惑。

难道姝儿又失忆了?

箭翎世子没有立即就去迎接她,反而回避了一下,“太子妃这是做什么?”

江淮姝停下脚步,歪着头,眼中满是迷茫,像是一只受惊的小鹿。

“太子妃?你怎么这样称呼我?可是我做错了什么?还是说,我昏迷期间,你当上了太子?”

悦儿见到这一幕也愣了愣,嘴巴微张,满脸的不可思议。

她眼眶泛红,声音带着一丝哭腔:“娘娘?娘娘您又失忆了吗?您不记得奴婢了吗?”

她伸出手,想要去拉江淮姝,却又停在半空,不知如何是好。

箭翎世子连忙捕捉到了悦儿言语中的关键词,他眼睛一亮,眼中闪过一丝惊喜,重复了那两个字,道:“失忆?”

他的嘴角微微上扬,立刻明白了眼下的情况。

“姝儿?”他轻声唤道,声音温柔得如同春风拂面。

突然间,箭翎世子便联想到了这几日江淮姝的不对劲。

他眉头舒展,眼中满是得意,心中暗喜:原来她是失忆了。

太好了!!

祁北屿连忙大吼一声,“姝儿?”

那声音如同雷鸣般在山谷中回荡,带着焦急和恐惧。

江淮姝被这一声怒吼吓了一跳,身体猛地一颤,连忙回过头。

就见祁北屿张开双臂,眼中满是期待之色,眼神炽热得仿佛能将人灼伤,“到孤身边来?孤在这里……”

江淮姝眼中闪过一丝恐惧,她下意识地后退了几步,退到箭翎世子身旁。

她紧紧地揪住箭翎世子的衣角,身体微微发抖,像是在寻求保护。

一旁的几名下人见状,连忙做出拔刀之势,他们手握刀柄,眼神警惕地盯着祁北屿。

可箭翎世子却举起了手,微微摇头,示意他们不用。

他嘴角挂着一抹若有若无的笑,眼神中透着一丝算计。

江淮姝盯着祁北屿,眼中满是陌生和抗拒,喃喃道:“不要……”她的嘴唇微微颤抖,眼神中充满了恐惧。

“你是谁?我为什么要到你身边去?”江淮姝皱着眉头,眼神中透着疑惑和反感,反问道。

她说完这句话,便揪住了箭翎世子的袖子,抓得更紧了,仿佛那是她唯一的依靠。

“这里好难闻,我不想待在这里了,我们回家好不好?”她抬头看着箭翎世子,眼中满是哀求,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饶是再有什么急事的箭翎世子,此刻也动容了几分。

他看着江淮姝楚楚可怜的模样,眼神变得柔和起来,心中泛起一丝怜悯,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个温柔的笑。

“姝儿,你只,记得我?”箭翎世子依旧不可置信地反问道,眼中闪烁着复杂的光芒,有惊喜,有疑惑,也有一丝得意。

“世子这是什么话?难道世子又不要我了?”

江淮姝眼中满是委屈,泪水顺着脸颊滑落,她抽噎着,“我以后会好好听话,我不会再离开世子府了,你不要生气好不好?”

这一幕,在场的所有人几乎都看呆了。

他们有的满脸惊讶,有的眉头紧锁,有的眼中透着怜悯,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得不知所措。

“姑娘?你这是做什么呢?你不是他的妻子吗?”脸上带着刀疤的暗卫忍不住开口道,他眉头紧皱,眼神中透着不解。

“你这人说什么呢!我与世子两情相悦,何曾婚配过?”

江淮姝眼中闪过一丝愤怒,她涨红了脸,像一只被激怒的小兽,朝着那侍从大声吼道。

“你这姑娘……?”暗卫本还想继续说教说教,却被祁北屿的声音打断了。

“江淮姝!”祁北屿的眼角有了几分红痕,像是被火灼烧过一般。

他的身子微微颤抖,眼中满是伤痛和愤怒,声音沙哑地喊道。

刀疤脸暗卫眉头紧皱,眼中透着不满,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你确定你两情相悦的人,是他?”祁北屿的眼神像两把利刃,直直地刺向江淮姝,眼中满是不甘和绝望。

“娘娘?娘娘您糊涂了啊?您是太子妃啊?这可是太子殿下啊!您不认识太子殿下了吗?”

悦儿满脸焦急,眼中闪着泪花,声音都有些嘶哑了。

江淮姝没有回答任何一个人的话,只是继续往箭翎世子身边挪动了几分,眼神中透着一丝慌乱,道:“他们好奇怪……”

突然间,一阵马蹄声传进了几人的耳朵,那声音由远及近,如战鼓般敲响。

箭翎世子的手下立马拔出刀,他们身体紧绷,眼神警惕地盯着马蹄声传来的方向,做出防备状态。

可待箭翎世子看清楚来人是谁后,他眼中闪过一丝惊喜,立马下令收了刀。

他挥了挥手,大声喊道:“收刀!”

“姝儿?姝儿?”听到熟悉的声音后,江淮姝立马朝着声音方向看去,眼中闪过一丝惊喜。

她的眼神变得明亮起来,像是黑暗中看到了一丝曙光。

“哥哥?”江淮姝连忙激动地朝着来人走去,脚步轻快得如同一只小鸟。

赤绥世子连忙从马上跳了下来,他身手矫健,落地时稳稳当当。

他顾不上拍打身上的灰尘,就朝着江淮姝奔去,眼中满是关切。

他紧紧地拥住江淮姝的肩膀,眼神急切地在她身上扫视,仔细查看了她没有什么事后,便将她紧紧地拥入怀中,像是抱着失而复得的珍宝。

“放手!”

祁北屿大吼道,他的眼睛瞪得像铜铃一般大,眼中满是怒火,脸因为愤怒而涨得通红,脖子上青筋暴起。

可江淮姝却视若无睹,她看向赤绥世子,眼中有了几分泪痕,嘴角却微微上扬,眼中满是依赖,像是找到了避风的港湾。

“姝儿没事吧?”赤绥世子喘着粗气,急切地问道。

他的眼神中透着浓浓的担忧,眉头紧皱,一只手轻轻抚摸着江淮姝的头发。

“哥哥,他们好奇怪,他们把我困在这里,不让我跟着巴尔特世子走。”

江淮姝抱着赤绥世子的胳膊,抽噎着说道,眼中满是委屈。

赤绥世子还来不及说什么,便被祁北屿将他们二人拉开了。

祁北屿像一头发狂的狮子,他冲上前去,用力揪住赤绥世子的衣领,手上青筋暴起。

脸上的表情因为愤怒已经有些扭曲,眼中满是愤怒和嫉妒。

“你这是做什么?我不要跟哥哥分开!”江淮姝哭着喊道。

她用力地拉扯着祁北屿的手臂,眼中满是愤怒和恐惧,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般不停地落下。

“他不是你哥哥!”祁北屿怒吼道,他的眼神像要喷出火来,死死地盯着赤绥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