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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带着刀疤的暗卫满脸不屑,嘴角微微上扬,眼中满是轻蔑,斜睨着祁北屿,扯着嗓子道:“本以为你是个有情有义之人,哼,没想到,你也是个以貌取人的家伙,俗不可耐,庸俗至极!”

说罢,还朝地上啐了一口。

“有情有义之人?”从不远处传来一道声音,宛如冰棱划过众人的心,在场的几人身体微微一僵,心头一颤。

箭翎世子几人身后,缓缓走出一人。他身姿挺拔,龙行虎步,每一步都似带着千钧之力。

来人正是箭翎世子,他微微皱眉,眼神中透着一丝不满,道:“臣来晚了,太子殿下可让臣好找啊!”

“哼!”暗卫头子看清来人后,眉头紧皱,眼中闪过一丝厌恶,抱了抱拳,冷哼一声,那声音像是从牙缝中挤出来一般。

箭翎世子仿若未闻,只是微微偏着头,目光如刀般盯着地上躺着的江淮姝,眼神中交织着愤怒、怨恨与一丝不易察觉的心疼。

他紧咬着牙关,心中涌起一阵酸涩。

难怪苦寻她无果,原来江淮姝又回到了祁北屿身边。

真是好啊!好得很!

他嘴角泛起一抹苦涩又嘲讽的笑,带着几分戏谑地问道:“呦?太子妃这是怎么了?怎么躺在地上?可是身体抱恙?”

悦儿在一旁气得浑身发抖,她涨红了脸,捂着胸口边咳嗽边道:“世子这是在明知故问吗?”

箭翎世子本就心中窝火,此时听到悦儿的反驳,像是被点燃的火药桶,立马瞪大眼睛,眼中满是怒火,大声呵斥道:“本世子何曾问过你了?你算什么东西?也配和本世子搭话?”

他上前一步,眼神狠厉的盯着悦儿,那架势仿佛要将悦儿生吞活剥一般。

“世子好威风,如今孤的下人,也是你一个世子可以随意训斥的嘛?”

祁北屿眉头微皱,眼中闪过一丝不悦,语气冰冷地说道。

悦儿也不服输的瞪了回去,她可不会允许这种情况下娘娘受辱。

“奴才不懂事,臣替殿下料理,有何不可?”

箭翎世子仰着头,满脸的理所当然,眼神中透着一股狠劲。

“来人,还不快清理了殿下身边的不忠不孝之人?”

“谁敢!”

暗卫头子声如洪钟,大声吼了一声,眼中透着决然。

他双手紧紧的握着手中剑,做好了随时动手的准备。

他目光如炬,扫视着周围的人。

方才太子妃一路关心那姑娘的情景,他自然也是看见了的。

这姑娘虽然是奴婢,可也看得出来在太子妃心中的重要性。

如今箭翎世子以臣子身份做出如此胁迫之事,殿下会有所顾忌,可他不会。

他这人一向护短,认亲不认理,他绝不会让这些人伤害那姑娘分毫。

“呦?这不是杨山头吗?”箭翎世子眉头一挑,眼中闪过一丝狡黠,故意拉长了声音。

“方才只顾着与殿下说话,竟忘了这里还有杨山头,不过杨山头在这里是做什么?”

他歪着头,似笑非笑地看着暗卫头子,眼中满是挑衅。

“这里的火这么大,若是烧坏了杨山头这金贵之躯可怎么办?”

他一边说着,一边夸张地用手扇了扇面前的空气,仿佛真有浓烟扑来。

“世子这两面三刀的功夫,我们这一帮子人怕是一辈子也学不来!”

暗卫头子怒目圆睁,双手抱胸,眼中满是不屑,大声回击道。

“不过我们一向护短,认死理,今日便见不得你这等小人欺负弱小,也说什么便是什么,可不会做出什么,杀人灭口之事?”

他向前一步,紧握拳头,关节因用力而泛白,眼神坚定地盯着箭翎世子。

“杨山头这话,本世子怎么听不懂啊?”箭翎世子眼中闪过一丝慌乱,但很快又恢复了镇定。

他往旁边一瞥,问向一旁的下人道:“你能听懂吗?”

“属下……”那下人看了一眼箭翎世子狠厉的眼神,身体微微一颤,额头冒出冷汗,立马提高了几分音量,道:“属下不懂!”

箭翎世子阴阳怪气地说:“本世子与杨山头不过见了几面,怎得杨山头便这般的血口喷人?这还当着太子殿下的面呢,若是让太子殿下误会了,那可怎么好?”

他边说边摊开双手,脸上露出无辜的表情,可眼中却透着算计。

“若是世子清清白白,又怎会怕他人之言?”

暗卫头子毫不示弱,向前逼近一步,与箭翎世子对视,眼中透着看穿一切的犀利。

“诶!!!”箭翎世子摆了摆手,脸上露出一副无奈的样子,道:“人言可畏,这流言,一向是能杀死一个清白之人的。”

他微微摇头,眼中却满是得意。

突然间,祁北屿怀中的江淮姝动了动,祁北屿眼中闪过一丝惊喜,计上心头。

他连忙提高音量道:“从前一直只知道你心思多,没想到你如今连放火烧山这种违背天道之事都做得出来。”

他眉头紧皱,眼中满是愤怒,看向箭翎世子的眼神仿佛要将他看穿。

“你看,我就说了,杨山头不要轻易污蔑我,如今殿下都误会了,这明明是雷劫引发山火,可殿下却一口咬死是我做的。”

箭翎世子眼中闪过一丝慌乱,但很快又镇定下来,他摊开双手,满脸委屈地说道。

“殿下若非要给臣一个这样的罪名,那臣也只能认下了。”

“只是,殿下为何会觉得是臣所为呢?”他微微抬头,目光闪烁地看着祁北屿。

“这火油本是孤答应给你的粮草之中的附带品,用孤给你的东西,来杀孤,这世上没有比世子更会算计的人了。”

祁北屿眼神冰冷,如利剑般射向箭翎世子,语气中透着不容置疑。

“粮草?那可是国库的东西,臣可从未碰过,殿下既说给了臣,莫非殿下有私有的粮草?”

箭翎世子眼中闪过一丝惊喜,仿佛抓住了祁北屿的把柄,他挺直了身子,理直气壮地说道。

“那可不得了,这要是被陛下发现了,那可是谋逆的大罪啊!”

他嘴角微微上扬,眼中透着得意。

祁北屿没有理会他的挑衅,只是自顾自地说道:“你只身一人,自然不敢有这样的胆量,只是孤很好奇,靖安王给了你什么好处,能让你敢在京城脚下,明目张胆地做这种事情。”

他目光深邃,像是要看穿箭翎世子的内心。

箭翎世子也觉得无趣,便坦然地笑了笑,他耸了耸肩,道:“他能给我什么好处,不外乎我想要的东西罢了。”

他眼中闪过一丝向往,但很快又被掩饰过去。

祁北屿冷声道:“血肉至亲,当真要这般相残吗?”

他眼中透着一丝惋惜,眉头紧锁。

箭翎世子心头一紧,以为祁北屿发现了什么,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惊恐,但很快又恢复了镇定。

可祁北屿只是抬起头看着他一笑,道:“靖安王能给你的,孤也可以,而且,只会更甚。”

箭翎世子这才放宽了心,他长舒一口气,暗自庆幸。

原来他指的是靖安王,不是自己。

“殿下不必拿这套说辞含糊,有些东西,是你给不了的。”

他眼中透着一丝决绝,微微抬起下巴,眼神中满是对祁北屿的不屑。

因为他的存在,本就是对自己的耻辱。

“太子殿下,你不必对这样的小人心存善念,他可不会记得你的善!”

带着刀疤的暗卫也连忙附和道,他满脸焦急,眼神中透着对箭翎世子的厌恶,双手在空中挥舞着。

“是啊,待我们兄弟杀出重围,这困境,便可迎刃而解了!”暗卫头子握紧拳头,眼中闪着坚定的光。

他看向周围的同伴,微微点头,仿佛在给大家打气。

虽然他也看不惯太子,可太子与世子相比,谁去谁留,他还是分得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