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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二虎点了点头,嘴上应着:“那是,那是。”但眼神却仍不自觉地瞄向远处的山林,似乎担心着什么。

赶山队伍里还有几个老手,他们都在收拾工具,准备好网子、捕兽夹和麻绳。每个人都显得干练而沉稳,但空气中却弥漫着一丝不安的气氛。这次出山,大家心里都清楚,不是一件轻松的活儿。

老猎户李三刀拿起自己的长刀,插在腰间,嘴里叼着一根早已嚼得没味儿的草茎,缓缓说道:“春生,这头野猪好像不太对劲。我在山里转悠了半辈子,像这样的野猪虽说见过不少,但昨晚我去踩点的时候,感觉这家伙的气势跟平常的不一样。”

“怎么不一样?”陶春生皱起眉头,忍不住追问道。

李三刀吐了口草茎,眉头紧锁:“这畜生,不光是个头大,眼神也凶得很。平常野猪见到我们这些人,顶多是护着自己的地盘,不轻易攻击,但这头,它昨晚看见我后,竟然直接冲过来了!我翻了两三个跟头才躲开,那力道——啧啧,我这些年,还真没碰到过这样的。”

听到这话,队伍里的几个人都停下了手中的动作,神色变得凝重起来。王二虎喉咙滚动了一下,压低声音问道:“三刀叔,你没伤着吧?”

李三刀轻笑一声,摆摆手:“我还没到那种地步,不过,你们也得当心点。今晚咱们动手的时候,谁也不能掉以轻心。这头畜生,恐怕有些邪门。”

陶春生深吸一口气,冷静地说道:“不管它有多凶,咱们赶山的有自己的章法。先按计划,分成三组,绕到它的窝边。二虎,你带人从东边去,三刀叔带西边,我和小六从正面堵截。大家心里有数,别硬碰硬,先耗它的力气。”

王二虎听到这儿,心里虽然仍有些忐忑,但看到陶春生镇定自若,也硬着头皮点了点头:“好,咱们就按这个计划来。”

这时,小六子也凑过来,握了握手里的麻绳,笑嘻嘻地说道:“别怕别怕,我昨天还捉了只兔子,正好给你们打打牙祭。大不了,野猪不成,今晚吃野兔。”

王二虎瞪了他一眼,训道:“胡闹,咱们这可是正经活儿,不是打闹。要是惹急了那野猪,咱们吃的可不是兔子,是猪的獠牙!”

小六子嬉皮笑脸地摸了摸鼻子:“二虎哥,我知道,你放心吧。”

陶春生朝天边看了一眼,天色渐渐暗了下来。他抬手指了指:“再等一会儿,天黑透了就行动。这野猪晚上行动灵活,咱们得趁它还在窝里偷袭。”

几个老猎户点头,分头各自准备,队伍渐渐安静下来。风吹过山林,带来一阵凉意。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天色终于完全暗了下来。月亮隐在云后,整个山林仿佛被一层浓重的黑幕笼罩着,四周寂静得有些诡异。偶尔有几声夜鸟的叫声,显得尤其刺耳。

“走。”陶春生轻声一挥手,三组人迅速分散开来,消失在夜色中。

王二虎带着几个人悄无声息地绕到东侧,他们踩着松软的落叶,小心翼翼地前行。每一步都轻得不能再轻,仿佛怕惊动了脚下的泥土。

忽然,前方的灌木丛里传来一阵窸窣声,王二虎一愣,抬手示意队员停下。他屏住呼吸,定睛望去,黑暗中隐约能看到几双发着绿光的眼睛。

“狼!”王二虎心里猛地一惊,但很快发现,那只是几只小狼崽子。小狼崽蜷缩在一旁,看着人群,但并没有攻击的意思。

“走,别管它们。”王二虎低声吩咐,继续向前。

与此同时,西边的李三刀也带人逼近野猪的窝。他们躲在树后,眼神警惕地扫视着前方的草丛。突然,草丛中传来一声低沉的呼噜声,紧接着,一个黑乎乎的庞然大物从窝里探出头来。

李三刀心头一紧,压低声音对身边的人说道:“都别出声,慢慢靠近。”

野猪那巨大的身影在月光下显得格外可怖,它似乎察觉到了什么,鼻子在空气中嗅了几下,接着,庞大的身躯站了起来。

“现在!”李三刀一声令下,几个人迅速行动,网子猛地抛了出去,正好罩住了野猪的头部。野猪一声怒吼,疯狂地甩动着身体,试图挣脱。

这时,陶春生带着小六子也从正面冲了出来。陶春生大喝一声:“大家抓紧网子,别让它跑了!”

小六子飞快地甩出手中的麻绳,绳子精准地套住了野猪的后腿。野猪痛得怒吼连连,剧烈挣扎,眼神中充满了暴怒。它不停地甩头,用力一蹬,竟然把网子撕开了个口子。

“糟了!”王二虎急忙冲上去,拿出匕首,狠狠地刺向野猪的脖颈。

野猪吃痛,瞬间狂暴起来,猛地一头撞向王二虎。王二虎被撞得飞了出去,摔在地上,滚了好几圈,嘴角溢出了血迹。

“二虎!”陶春生见状大喊,抄起手边的木棍,狠狠砸向野猪的头部。木棍砸在野猪的头上发出沉闷的声响,但野猪似乎毫不在意,反而更加愤怒。

小六子也慌了神,眼看着野猪发狂似的冲向自己,他手忙脚乱地想躲开,可脚下一滑,摔倒在地。眼看那巨大的身影朝他扑来,他的眼中满是恐惧。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李三刀纵身一跃,长刀猛地劈向野猪的脊背。刀锋深深地嵌入了野猪的肉里,血花四溅。野猪嘶吼一声,身体一歪,终于轰然倒地。

“小六,快起来!”李三刀喊道。

小六子惊魂未定,喘着粗气爬起来,拍了拍身上的尘土,惊魂未定地看着倒在地上的野猪。

陶春生这时也跑了过来,喘着气说道:“总算……搞定了。”他看了看倒在地上气息奄奄的王二虎,急忙蹲下身查看:“二虎,你怎么样?”

王二虎咳嗽了两声,艰难地笑了笑:“死不了……不过这头野猪,还真是厉害。”

两人悄无声息地继续观察,不多时,那人从怀里又掏出了一把匕首,熟练地在地上翻找着什么,似乎是在收集狼皮或者其他猎物的残骸。

“师傅,我们要不要制止他?”陈金山小声问。

陶春生思索片刻,最终还是摇了摇头,“现在还不是时候。我们不知道他有没有同伙,贸然出手不划算。再说,咱们今天的猎物已经够多了,没必要因为这点小事耽误了行程。”

陈金山点了点头,但内心总有些不甘。他知道陶春生是为他们的安全着想,但身为赶山人的他,还是对偷猎者心生厌恶。

两人再观察了一会儿,确认那人没有其他动作后,便悄悄离开了现场,继续朝山下走去。一路上,陈金山始终心神不宁,总觉得今晚的事情没这么简单。

“师傅,那个偷猎的人,不会对我们构成威胁吧?”陈金山终于忍不住开口。

陶春生摇了摇头,“不至于,但我们也得多留个心眼。这山里的规矩,懂得人多了去了,但愿他别惹麻烦。回去之后,我们还是得小心些,最好跟村里的人提一提,让大家都注意。”

陈金山点了点头,心里渐渐平静下来。两人一路无话,天色完全暗下来后,他们终于走出了山林,远远地能看见山脚下村庄的灯火。

“终于到了!”陈金山松了一口气,脚步加快了几分。

陶春生也笑了笑,“回去吧,今天这趟虽然有些波折,但总归是收获不小。”

夜晚的山村宁静而祥和,两人踏进村子的大门,身后的山林依旧一片漆黑,仿佛将所有的危险都隔绝在外。然而,陶春生的眼神中却带着一丝隐隐的忧虑。他知道,这山中的危险从来不仅仅是猛兽,还有那些潜藏在人心中的贪婪与欲望。

“那是啥声音?”陈金山皱起眉头,扭头看了一眼四周,耳朵竖得跟狗似的。他的眼神迅速扫过四周,心里有些慌乱。那灌木丛的咔嚓声,就像一根细针,不停扎在他心上。

“你是不是踩到什么了?”陶春生不满地瞟了他一眼,伸手拍了拍陈金山的胳膊,“别那么紧张,可能就是风吹的。”

“风能这么响?”陈金山心里不信,皱眉道:“不对劲儿,真不对劲儿。”

陶春生沉默了一下,抿了抿嘴,也觉得有些不太对劲。这地方虽然荒僻,但他们对这里的路子熟得很,连哪儿有块石头都记得清清楚楚。按理说,这个季节这片林子不应该有太大动静,尤其是他们小心翼翼地走到这儿,不可能轻易打草惊蛇。

“你说……会不会是别的东西?”陈金山眯着眼,突然压低了声音。

“别的东西?”陶春生皱起了眉,眼神闪烁了一下,“你可别胡说八道,吓唬我啊。”

“咱赶山这么多年,有啥没见过?”陈金山心里打鼓,但嘴上还是硬着,故作镇定。他把手里的土枪抓得更紧,手心却出了一层薄汗。

“咱见过的不多,但没见过的,也不少……”陶春生说着,突然一脚踢向地上的一块石头,嘴里嘟囔着:“妈的,不管是什么,先看看再说,别自己吓自己。”

“别乱动!”陈金山吓了一跳,赶紧拦住他,“万一真是有什么野东西呢?”

“你还真信了?!”陶春生顿时觉得好笑,摇了摇头,“你啊,胆子不小,怎么这会儿就怂了?”

“我不是怂,我是谨慎!”陈金山脸一红,急忙辩解道。

两人正僵持着,忽然,灌木丛那边又传来一阵轻微的响动。这次,声音听起来更加清晰,也更加近了。

“这次绝对不是什么风!”陈金山脸色一变,手里的土枪端了起来,眼睛死死地盯着前方。

陶春生也不敢大意了,迅速蹲下身子,贴在地上,用手轻轻拨开身旁的一簇草丛,仔细地观察着前方的动静。

“好像有东西在动。”陶春生低声说,眼神闪过一丝兴奋和警惕,“可能是鹿。”

“你确定?”陈金山有些不敢相信,“这么大的动静,会是鹿?”

“你以为是啥?”陶春生不耐烦地瞪了他一眼,悄悄往前挪了几步,手里的猎枪也缓缓抬起,瞄准了那灌木丛的方向。

就在两人屏息凝神的时候,灌木丛猛地一晃,发出一阵剧烈的响动!一只硕大的黑影从灌木丛中跃出,快速地冲向两人!

“妈呀!”陈金山大叫一声,手忙脚乱地扣下扳机,一声巨响在山林间炸开!

可那黑影速度极快,枪声响起的瞬间,它已经窜到了一旁的草丛里,只留下了一片被踩得乱七八糟的树枝和草叶。

“你干啥呢?!打不中啊!”陶春生急得跺脚,眼见猎物从眼前溜走,气得不行。

“我哪知道它跑得这么快啊!”陈金山脸色发白,手心满是冷汗。他看了看枪口,又看了看四周,心里懊恼不已。

“那到底是啥玩意儿?”陶春生也喘着粗气,脸色有些发青。他刚才只看到一个模糊的黑影,根本没来得及看清是什么。

“不清楚……好像不是鹿,太大了,速度也太快。”陈金山低声道,心里却隐隐有些发毛。

“那还能是啥?野猪?”陶春生皱着眉,“可也不太像,野猪虽然凶猛,但动作没那么轻巧啊。”

“你觉得会不会是……”陈金山话没说完,但他俩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出了一丝忌惮。

“别瞎猜!”陶春生一拍陈金山的肩膀,强作镇定,“管它是什么,咱们先追上去看看。”

“你疯了?那东西跑得这么快,咱追得上吗?”陈金山有些犹豫。

“追不上也得追,不然回去跟老李头怎么交代?他不是说这片山里最近有鹿群活动吗?今天啥也没打到,你回去怎么交差?”陶春生咬了咬牙,站起来拍了拍土。

“也是……那走吧!”陈金山无奈地叹了口气,端着枪跟上陶春生的步伐,朝着黑影消失的方向追去。

两人一前一后,脚步轻快但不敢大意,目光时刻留意着周围的动静。山林间的气氛仿佛突然变得凝重起来,连风吹过树叶的声音都显得有些诡异。

“春哥,你说……这地方会不会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走了半天,陈金山突然冒出这么一句。

“胡说八道!”陶春生狠狠瞪了他一眼,“别自己吓自己,这世界上哪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咱们赶山这么多年,真要碰上邪乎的东西早碰上了。”

“也是……”陈金山嘟囔着,心里却还是有些发虚。他一向胆子不小,可今天这莫名其妙的动静,还是让他觉得有些不对劲儿。

两人继续走了一段,忽然,陶春生停下了脚步,举手示意陈金山停下。

“嘘,听!”陶春生压低声音,耳朵贴在地面上,仔细听了几秒钟。

“有脚步声……不止一个!”陶春生脸色一变,低声说道。

陈金山也蹲下身子,屏住呼吸,仔细听着。果然,远处隐隐约约传来几声轻微的脚步声,像是有什么东西正在接近。

“春哥,咱怎么办?”陈金山紧张地问道,手指紧紧扣在扳机上,身体微微发颤。

“冷静!别慌!”陶春生低声喝道,眼睛死死盯着前方,“应该是鹿群,别出声,等它们靠近,找准机会开枪!”

陈金山深吸了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他俩蹲在草丛里,屏住呼吸,目光一刻不离地盯着前方的树丛。

过了片刻,树丛终于晃动起来,几只梅花鹿缓缓走了出来。它们小心翼翼地在林间觅食,完全没有发现两人的存在。

“就是现在!”陶春生眼睛一亮,迅速抬起枪,瞄准了一只体型最为健壮的梅花鹿。

“啪!”一声枪响,鹿群瞬间四散而逃,受惊的鹿群奔跑的声音如雷鸣般在林间回荡。

可那只中弹的梅花鹿并没有像他们预想的那样倒下,而是受了惊,拼命挣扎着往前奔跑。

“它没死!”陈金山急得跳起来,端着枪就要追上去。

“你说,咱……咱们能追上它吗?”李二狗有些心虚,毕竟这野猪看着凶猛无比,中了枪还能跑这么远,他心里有些发怵。

“别废话!野猪再凶,也中枪了,跑不了多远!”陶春生一边喘着气,一边坚定地说道。他年纪稍长,体力比李二狗更好,此时已经和李二狗拉开了几步的距离。山路狭窄,脚下碎石让人难以稳步前行,他时不时回头催促,“快点跟上,别磨蹭了,咱们得趁它没力气前把它解决了!”

李二狗咬紧牙关,狠狠点头:“行,我就怕它发了狂……”

话没说完,前方突然传来一阵枝叶被撞开的声音,紧接着是一声野猪的低吼。李二狗顿时紧张起来,手心里的汗又多了几分:“它还没倒!”

陶春生立马停下脚步,抬手示意李二狗也停下,压低声音道:“别急,先稳住。”

两人蹲在一棵大树后,凝神屏气,仔细听着前方的动静。野猪的吼声还时不时传来,声音比刚才要低沉得多,似乎已经力竭。陶春生眯着眼睛判断着情况,随后轻声说道:“它血流得多,跑不了多远。咱们再往前走,慢慢靠近,一会儿别心软,直接补枪!”

李二狗点点头,紧握着枪,心里默默给自己打气:“不能慌,不能慌!”

两人小心翼翼地往前挪动,尽量不发出太大的声音。片刻后,李二狗率先看到了那头野猪。它躺在一处密林边缘,身体剧烈起伏着,似乎已经没有力气再站起来。鲜血染红了它周围的土地,脖子上的伤口已经扩大,血液依旧从伤口涌出,但它的眼神仍带着一股凶光。

“还没死透!”李二狗小声提醒。

“上!这会儿就是它最虚弱的时候!”陶春生冷静地指挥,举枪瞄准着野猪的脑袋,准备补上一枪。

然而,就在他扣动扳机的瞬间,野猪突然发出一声凄厉的嚎叫,猛地站了起来,朝着两人狂奔而来。李二狗瞬间吓得浑身僵住,大脑一片空白。

“开枪!”陶春生急吼一声,枪声随之炸响,子弹精准地射入了野猪的脑袋。野猪身形一顿,巨大的身体摇晃了一下,最终无力地倒下,压倒了一片灌木。

李二狗这才反应过来,瘫坐在地上,心跳如雷。他大口喘着气,惊魂未定地看着那头已经停止呼吸的野猪,声音颤抖:“它、它终于死了……”

“你可差点吓死我!”陶春生狠狠瞪了他一眼,随即走上前去确认野猪的死状,见它确实没了动静,这才长舒了一口气,“总算解决了。”

李二狗也站起身,走到近前,看着那头巨大的野猪,心里既有一种战胜猛兽的成就感,又有些后怕。他抹了把额头的汗:“这玩意儿真是凶,刚才那一下差点要了我的命!”

陶春生笑了笑,拍拍他的肩膀:“怕啥?你看,现在它还不是倒在这儿了?咱们两个可是合作打下了这头大野猪,回去跟村里人一说,他们非得羡慕死。”

李二狗苦笑:“我可不敢再来了,够吓人的。”

“得了吧,今天这运气好才赶上这么大的猎物,以后有机会你肯定还会来。”陶春生乐呵呵地说道,“不过说真的,咱们得赶紧处理了,这么大一头野猪,天黑前得把它抬回去,不然招了狼或者别的野兽来,就麻烦了。”

李二狗点点头,迅速从背包里掏出绳子,两人合力将野猪捆好,费了好一番力气才把它拖动了一小段。野猪太重,哪怕两个人一起用力,拖着它走山路也是一件极为吃力的事情。李二狗喘着粗气,额头上的汗水顺着脸颊往下流,腿都有些发软。

“春生哥,要不咱们在这儿处理一下?直接把它剥皮、分块,这样抬回去省力点。”李二狗提议道。

陶春生停下动作,思索了一下,点头同意:“有道理。再拖下去,咱们也吃不消,反正野猪皮也用不着,现场处理掉吧。”

说干就干,两人找了个相对平整的地方,把野猪平放在地上,陶春生从腰间抽出猎刀,开始熟练地剥皮。李二狗则在一旁帮忙处理内脏,两人配合得当,手脚利索。不一会儿,野猪已经被分割成几大块。

“这肉可真够肥的,等回去找村里人分了,咱们也能大吃一顿。”陶春生笑着说,显得心情很好。

李二狗看着地上的野猪肉,忍不住咽了咽口水,笑道:“是啊,这么大一头野猪,够吃好几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