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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故意说得很慢,声音拖得比较长,余光却一直盯着苗瑞芝,那张被图文遮住大半的脸上,闪过一抹惊容。

不过瞬息间,就恢复如初,看不出丝毫端倪。

对于苗瑞芝,我实在想不出,她用的什么办法,导致苗金顺会是这种死法?

诡异吗?

不过有一点可以确定,苗金顺之死,大概率与苗瑞芝有关,从她的神色变换就能看到。

苗秀眼巴巴地望着我,楚楚可怜:“先生,没有解决之法吗?”

此时的苗秀,早已失去了之前的镇定自若,久居内寨,难见到人心复杂,相对来说寨子里,各家种各家的地,养自家的孩子,少有勾心斗角。

若是有人起了歹心,想要应对,也将变得无比艰难。仅从苗秀知道有人妄图染指蛊术,对抗族长一脉,显得有些束手无策时,我便察觉到这点。

“先将金顺叔的尸体收了吧!眼下加固封印在即,一切等天亮加固封印之后,确定是否是地窟底下的特殊灵魂体作祟!”

为了不打草惊蛇,我选择暂时不揭穿苗瑞芝。

毕竟,没有确凿的证据,贸然揭穿苗瑞芝,等着我的,恐怕是赶尸一脉族人的报复。

在这个没有法律,没有执法者,只有族规的地方,外来人占不到便宜。

虽说我不惧,但却没有必要平添麻烦。

最终,苗秀点头,朝族人们喊道:“加固封印在即,先将金顺叔的尸骨搬走,这事等加固封印之后,再来解决!”

苗金顺的尸骨被收走,沸沸扬扬的寨子,很快平静下来,族人们也都各回各家,沿途谈论着苗金顺诡异的死法。

回祠堂,我躺在床上,金顺叔惨死的画面,始终挥之不去,难以入眠。

最终,我掐诀控制阴神离体,在寨子里神游,先去看了眼苗秀,却见这丫头跪在蚩尤像面前,不断祈祷,紧接着又去了苗永福家中,他已经搂着妻子入睡。

等我找到苗瑞芝时,她侧躺在床上,双目清明,并没有困乏与睡意,一切平静如常,仿佛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最终,我只能来到存放金顺叔尸骨的地方,却看到一个年轻小伙,鬼鬼祟祟地检查苗金顺仅剩的半截尸体,经过一番仔细的检查后,他就离开了,去的地方竟然是苗瑞芝的住处。

我愈发确定了心中猜想,悄无声息地跟了上去,想看看这俩人到底要说些什么!

苗瑞芝依旧半躺在床上,身上的衣物已经褪去,仅剩一件薄衫遮住了私密处,裸露在外的皮肤上,全都是各种各样的图文,检查金顺尸体的年轻小伙,则小心翼翼地为她捶腿揉肩,殷勤且谄媚:“姐,族人们都离开后,我又去检查了尸体,看不到任何痕迹!”

苗瑞芝点头:“当然不会有痕迹,那东西我也是偶然间发现,藏在溪流下游的深潭里,潭底的鱼虾,接触过之后,很快就化成了肉泥!”

溪流?潭底?

这个女人,果然有问题,

内寨中间,有一条溪流,自上而下分别是寨子里生活用水,灌溉用水的取水处,流到下游的水,已经明显有些污浊,平日间很少有人会去溪流下游。

我很好奇,她所说的东西,到底是什么?是否与共王墓中的老物件一样,沾染了诡异,还是别的。

年轻小伙不解:“姐,苗金顺倒是死了,但那个毛苏,不好办呀!初见他时,铜甲尸都不是其对手,真要斗起来,咱们恐怕要吃亏!而且,到目前为止,他只用过身体的力量,根本没有用过秘术!”

苗瑞芝推开小伙的手,翻身坐起,极度不屑地喝道:“怕什么?他闯入内寨那天晚上,事出紧急,只是通过咒语唤来一位飞僵的先祖,祭坛有不化骨,甚至比不化骨更强的存在,我若是以精血召唤,未必不能驱动不化骨前来,就算遭受反噬,不化骨最先对付的,只会是毛苏,他终归是异族人!”

年轻小伙又开始给苗瑞芝揉肩捶腿,无比谄媚地轻笑着:“姐,那是必须得!祭坛里的僵尸,都是咱赶尸一脉的先祖蜕变而成,无论如何先祖都应该庇佑族人!蛊术一脉的传承,断了数百年,苗玉珠又是鬼魂,苗金顺也惨死,他毛苏一个异族人,不可能得到完整的蛊术传承,苗永福的诅咒,最古老的咒术已经遗失,自然不可能是赶尸一脉的对手!”

两人的对话,让我心惊。

的确,内寨最神秘莫测的,属于蛊术跟诅咒,这两脉的传承,皆有残缺,很难应对赶尸一脉,更何况赶尸一脉在祭坛里,竟然还存有比不化骨更强的僵尸!

倘若苗瑞芝一怒之下,牵扯出祭坛里恐怖的僵尸,那后果将不堪设想,以我现在的能力,揍飞僵或许能行,可遇到不化骨,将异常艰难!

我深吸一口气,悄无声息地退走,来到溪流下游,寻找他们提及的东西。

溪流下方,是一处深不见底的水潭,我以破妄眼查看,溪流上方不断有鱼虾流入水潭,刚刚进入平静深潭的鱼虾,如重获自由似得,在潭水中自由自在地游着,有些鱼虾游向潭底深处,却很快就化作乌有。

这到底是什么?

疑惑与惊悚在心底浮现,为了弄清楚潭底的东西,我控制念头附在一条鱼身上,控制它深入潭底,在潭底的乱石堆里,有一块脸盆大小的黑石。

石头上布满了密密麻麻的符文,若只是站在岸边,潭底的黑暗与黑石融为一体,很难察觉,唯有进入潭底才能发现。

“这黑石,难道就是苗瑞芝所说的东西?”我控制着那条鱼一点点靠近,并仔细感应黑石上的神秘力量。

鱼距离黑石不到一米时,肉身便开始融化,与在共王墓中,沾染了诡异的人一样,迅速化成血泥,连骨头渣都不曾留下。

我心生忌惮,念头离开那条鱼,再次附着到距离较远的另一条鱼身上,仔细盯着先前那条鱼的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