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答应您了。”
何雨柱脸上面无表情,无喜也无悲。
明显易中海已经成功将他说服了,既然如此,那他何雨柱也不是不能搏一搏。
赢了,皆大欢喜,输了,贾张氏背锅。
对他们俩人来说,没有什么很大的影响,当然,他们希望自己能赢就是了。
易中海露出满意的笑容,起身溜溜达达的离开了何雨柱家。
鹩哥儿早就在易中海出门之前飞走了,俩腿,肯定是不如俩翅膀快的。
后院,王刚家。
王股长办完了正事儿刚打算下床抽根烟,就看见了鹩哥儿和白白在卧室的窗外低飞盘旋着,这是他们仨的暗号,看来,自家这俩宝贝,又给他带来了消息了。
不出意外,还是中院。
瞅了一眼筋疲力尽睡去的自家媳妇儿,王某人笑了笑然后悄咪咪的来到了客厅,给两小只打开窗户让他们飞进来。
咕咕咕~~~
鹩哥儿点头。
咕咕咕~~~
鹩哥儿点头。
一只鸟说话,一只鸟点头,偶尔补充补充,完美的将何雨柱和易中海两人的对话复述出来。
“呵呵,好得很,辛苦你们两小只了,吃吧。”
王刚温和的笑了笑,然后摸出两小条肉扔给它们,领了赏赐的俩小只美滋滋的叼上肉条离开了飞出去在屋檐下加餐。
现在天气还不怎么冷,这俩鸟儿不想进屋,有房顶的家,哪里比有蓝天的家巴适呢?
“这俩王八蛋,还真是想了个好办法啊!也罢,我特么陪你们俩好好耍一耍。”
王刚放弃了自己准备先发制人的想法,明显来不及实施了,没想到这次这俩人动作这么快!
那就干脆先把棒梗吃了再说,后面的计划他也有了。
你易中海用秦淮如联合何雨柱牺牲贾张氏,那他就能用棒梗联合秦淮如牺牲贾张氏还有易中海,乃至于何雨柱。
反正无论是棒梗也好,贾张氏也好,还是其他的几只禽兽也罢,他王刚都是早晚要把他们化作功绩的。
既然易中海已经忍耐不住了,那就,拿着他献上来的棒梗,贾张氏,还有他自己作为他明年登上科长之位的庆祝算了。
至于剩下的俩人,秦淮如和何雨柱,好控制的一批,用棒梗和钱控制秦淮如,再用秦淮如控制何雨柱,完美的循环!
只要抓住秦淮如的把柄,不愁她秦淮如不听话嘛。
王刚点上香烟,呼出一道白烟,“真是的,我特么好好的一个伟光正的街道办干部,竟然被这群禽兽逼迫的都脏了自己心眼儿了,真特么世风日下,人心不古!”
王股长骂骂咧咧的抽完烟,又漱漱口,这才慢悠悠的回到卧室休息。
接下来,就等着中院的禽兽们发力就好了,棒梗是肯定要送进去的,不然,他怎么拿捏秦淮如配合他王刚呢?
——
翌日清早。
伴随着太阳再次升起,四合院再度开始热闹起来,洗漱的洗漱,做饭的做饭,准备上班的准备上班。
王刚带着媳妇儿经过中院的时候,发现易中海和何雨柱都比平常笑的更开心了些!
笑吧,他还能不让人笑了不成?只是希望以后他们还能笑的如此灿烂。
“感觉你今天很开心啊?”姜雪脸色红润的看着走在身边的王刚疑惑道。
“肯定开心,我有预估,今年咱们家铁定能再添个小家伙的!”
“昨晚做梦了?”
“嗯呗!你生了一窝。”
“去你的!你才猪呢!”
“你这话怕是秦淮如,刘大妈,闫大妈就不愿意听了,好好的,你这姑娘怎么骂人呢?”王股长义正言辞的指出自己媳妇儿言语中的不当措辞。
“行,晚上咱们继续!”
姜雪算是发现了,论嘴皮子的功夫,她是说不过这男人,那干脆晚上手底下见真章得了!
“恭候大驾!”
笑死,王某人会怕的?别说之前只是强化了两次的肾脏,那时候都不带怕的,现在他可是强化了三次的男人!
轧钢厂四合院,中院。
何雨柱这大傻春正在院里畅想着以后的美好生活,倒是对于他自己没了工作这件事一点儿也不担心,当然,前些年他肯定是没少赚,也没少攒钱就是了。
不然他何雨柱现在也不可能这么悠闲,甚至还有空算计别人呢!
因为他觉得他现在就可以畅想日后跟秦淮如双宿双飞的日子了,完美!
要是秦淮如能再给他生个一儿半女的,那小日子,啧啧,简直起飞!
当然,事到如今,他也隐隐约约有点儿明白了易中海,怕是这人打算让他养老!
何雨柱并不反对,甚至没什么疑问,因为他觉得易中海那是真心对他好的,给易中海养老没问题。
“柱子!”
易中海的声音出现在何雨柱的耳边,一抬头,就看见易中海脸上带着笑容,还给他递了一支烟。
“易大爷,早啊!”
“你说呢!总不能你替我上啊!”
俩人乐呵呵的抽着烟说了两句后,易中海搬出自己的来意。
“柱子,明天你可一定要在四合院藏好咯,别把咱们爷俩的事情给忘了就行!”
易中海眼见四下无人,这才低声叮嘱道。
“但,你可千万不要暴露,绝对不能被人知道是你引诱棒梗去的。”
“明白,您放心吧,易大爷,这事儿绝对不拖后腿!”何雨柱咧嘴笑了笑,玩不过别人,他还玩不过一个傻小子不成?
“可,怎么让棒梗暴露呢?”何雨柱问出内心的疑惑。
“我来,只要事情能成,明天下午下班了,我就去办这件事儿。”
易中海甚至打算自己出动点破王家被偷的事情,当然,都是他举报的了,那肯定不是他偷的,对不对?
还能甩掉自己身上的嫌疑呢!他也不会明说是棒梗做的。
两边都不得罪,他易中海这算盘打的,那叫一个明明白白!
“好,那咱们爷俩分头行动!”
“哈哈,好!咱们爷俩一起!”
俩人对视一眼,脸上带着些许的奸诈之色,都不是什么省油的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