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院,王刚家。
“这下闫解成也算是在咱们院里火了一把了,哈哈!”王刚吃完饭,拎着搪瓷缸子看着外面乱糟糟的笑道。
“跟咱们没关系,走!跟我进屋!”
姜雪却是毫无兴趣,干脆利落的一把拽住王刚就往卧室走去。
......
王某人嘴角抽搐,这两天他觉得自己媳妇的战斗力直线上升!简直不讲道理,离谱到了极点!
之前最多三战,好家伙,现如今咬着牙也得再开一场......
原因嘛,他倒是知道一些,王主任成天没事儿了在街道办嘟囔,三天的时间,有一天是去公安局的。
倒也没什么正事儿,主要是想表达一下给他们俩带孩子的急切心情罢了。
当然啦,主要催的也不是王主任一人,姜雪的那些叔伯婶子们,一天去一个,就这么跟轮流站岗似的,一天一个,持续了将近一个月,昨天听说才换成了王主任。
“行吧,咱们继续!这次可说好嗷,谁也别怂!”
“快点儿的闭嘴吧你!”
“你这咋还不让唔唔唔......”
伴随着某个人的嘴被堵住的声音,后院王刚家里陷入了某种特殊的寂静状态。
只能说幸好房间多,房间多了,隔音就好,没毛病。
前院。
闫埠贵手上掐着烟,在院里溜达着,饭吃完了,逼也装完了,目前的闫埠贵处于微醺状态,很舒服的感觉。
值得一提的是,闫埠贵这位二大爷今儿个没喝酒,他昨天就打算好了,今天要用全盛的状态迎接邻居们的羡慕。
现在看来,目的明显是达到了。
“解成,爸这模样,没什么问题吧?”
一向有主意的齐琳琅看见闫埠贵这德行的,明明没有喝酒,脸上却红光满面,脚步偶尔踉跄,让她甚是担忧。
“应该没事儿吧?就是太高兴了?”说实话,闫解成也有点儿拿捏不准。
“可,昨天不是给他说了?”
“但架不住邻居们是今天才知道的......”
“有道理,咱妈好像也有点儿这意思了。”齐琳琅说着指了指另一个方向,闫大妈正在跟一群人嘎嘎笑着聊天。
病情跟闫埠贵有些不同,好像是另一个极端。
“没事,不用管了,小的睡觉了咱们抓紧再要一个!”闫解成眼珠子一转,干脆拉着齐琳琅直奔外院。
孩子嘛,不能说越多越好,但一个肯定不够。
中院,何雨柱家。
两个内心已经变态的完犊子玩意儿又聚在了一起,仿佛前院闫解成成为居委会的正式工对他们没有任何影响似的,继续探讨起来他们针对王刚的计划。
全然没有注意到,窗户边儿上,落着一只毛色漆黑的鹩哥儿,正一动不动的监听着“敌情”。
这会儿天色还没完全暗下来,白白可不傻,不可能靠的这么朝前,只是落在了何雨柱门前的备用鸟窝里面安静的待着,等一会儿跟自家小老弟换个班啥的。
“易大爷,您说这事儿怎么弄合理?并且,还不会让王刚这狗东西想到咱们啊!”何雨柱紧皱着眉头,嘴里叼着烟,绞尽脑汁的思考着。
得亏易中海一开始就没指望着何雨柱的脑子,不然这事儿,那是绝对没有可能能成功的。
“况且这贾张氏也不是个傻子,不可能被咱们一撩拨就去找王刚麻烦了吧?”
易中海敲了敲桌子看向何雨柱,“你说贾张氏最想要什么?”
“钱啊!她贾张氏还能要什么?肯定是钱啊!天天算计着秦姐苦哈哈上班一个月的工资,腆着脸说要为自己的养老考虑,肯定是图钱啊!”何雨柱毫不犹豫,胸有成竹。
这次易中海倒是没能想到,何雨柱的反应竟然这么快。
“那你说,咱们说街道办发钱她能信么?”
何雨柱咧着嘴哈哈大笑,“绝对不可能啊,我都不信......”
何雨柱说完好像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这他娘的好像把自己给骂了?尴尬。
“那咱们还能用什么办法能让贾张氏去找事儿?”
俩人齐齐看向外面玩的正欢的棒梗。
“易大爷,这合适么?”何雨柱咽了口唾沫,他突然觉得自己好像上了贼船了?可又不是很确定。
易中海划着火柴点了一支烟,“你觉得,你跟秦淮如结婚之后,棒梗能喊你一声爹?我看小当和槐花这俩姑娘倒是能好好教育教育,可你觉得贾梗行么?”
易中海一针见血,直接攮在了何雨柱的心口。
现在的易中海已经不考虑更多的了,就考虑一件事,养老!
而王刚现在是阻挠他养老的一块儿最大的绊脚石,为了达成目的,就算是牺牲自己那个已经投胎的徒弟的亲妈亲儿子,他易中海也在所不惜!
现在的易中海,啧啧,说他就是个披着人皮的恶魔也不为过。
当然,这人在原剧情里面干的那些事,也算不上是个人就是了。
“我准备50块钱交给柱子你,你不经意间透露给棒梗,让他去后院王家偷钱,借王刚姜雪的手,先把这小子送进去,把贾张氏引出来!”
“这样一来,最少50,要是这小子能找到更多的,呵呵。”
易中海脸上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他能确定,棒梗肯定会上当的,等到棒梗被抓,贾张氏也会上钩,届时,只需要他们俩不经意间小小的推上一把,就齐活了!
贾张氏最在意的只有两个,一个是她自己的养老,没错,也是个养老,另外一个,就是贾家的香火。
现在贾家的香火可就棒梗一根独苗苗了,棒梗要是被坏了前途,你说贾张氏会不会彻底疯狂?
咕咚!
何雨柱咽了口唾沫,呆呆的望着易中海,现在他能确定了,现在的易大爷,好像已经不是他印象中的那个老好人了。
可......
“柱子,你也不想一个人就这么单着一辈子吧?你仔细想想,以你现在的名声,真的还能找到媳妇儿?真的还能延续你们何家的香火?你真的不知道到底是谁坏了你的名声么?你真的不知道自己因为谁被轧钢厂开除的么?”易中海那尖细的声音在何雨柱耳畔环绕着,好像那勾引人堕入地狱的魔鬼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