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名叫杨会,是江童从别的地方借来的,是官府御用的用刑高手,之前可是远近驰名的屠夫,一手刀工出神入化,也是被阿含府挖掘的。
现如今在飞鹤旗麾下,凌迟乃是一项极大的工程,也是对技术要求极高的,阿含府内有许多这种的人才,但是飞鹤旗的杨会,却是其中的佼佼者。
凌迟之法,其实过于残忍,哪怕是官府,朝廷,也都很少用在犯人身上,但是飞鹤旗不同,飞鹤旗阿含府有许多犯人是要逼供的。
所以自然要培养这样的人才,所以换句话说,杨会也是江童的属下之一。
另外一人便是忻州城的大夫,与马大元不同的是,马大元擅长内服外治,用药物调理人体,简单来说,马大元所擅长的乃是内伤。
而此人,名叫赵明,也是忻州城的好大夫,擅长医治外伤,这也是江童把人请来的原因。
杨会深施一礼,对江童说道,
“大人,凌迟之刑罚,在于对人体的把控,如果是让属下动手,只要这犯人不自杀,我保证大人让他什么时候死,他就要什么时候死。”
江童连连鼓掌,拍了拍杨会的肩膀,“哈哈好,说得好啊,你既然敢说这种话,那就证明你的确有几分本事,今天就先拿他的左腿,不过动手之前,你先给我把他的舌头割下来。
然后让赵大夫给好好治,然后你再把他的左腿给我一片一片的割下来。”
杨会连连点头,“大人请放心。”
江童站起身来,“那个,我问你点事儿哦,你说你做这种事情,晚上不会做噩梦?不会被吓着吗?据我所知你以前好像是个屠夫,你这么做不怕损阴德吗?”
杨会一脸尴尬,自己奉命而来,来这里为自己的上司效力,谁知道上司过来就骂自己。
还说什么损阴德之类的话,杨会连连解释道,
“大人,属下家中世代屠夫,手中不知道沾满了多少个畜生的血,尤其是家父,人送外号杨三刀,三刀之内,畜生当即毙命,而且开膛破肚。
到我这一代,更是把父亲的绝招学到手里,属下看着父亲宰杀畜生长大,八岁独自宰杀羊,十二岁便能将畜生骨肉分离,分的漂漂亮亮。
十六岁曾经把一条羊腿,均匀分成108块,且骨头上不见丁点羊肉,这等本事,恐怕会的人不多,而指挥使大人也是听说了属下,才把属下招募进飞鹤旗。
至于损阴德,属下家中世代屠夫,既然入了这行,自然也就不怕什么报应不报应的,都是为了糊口不是?”
江童,“好好好,既然如此,那你们就开始吧!”
随即江童便退到牢房外面,狱卒给江童搬来一把凳子,而杨会也摆出了自己的工具,取出一把长柄短刀,柄长一乍,刀长一指。
待用一旁的炭火烧热之后,便径直走向王伯言。
要说这王伯言也的确有两把刷子,飞鹤旗的刑罚那可是惨不忍睹,但是刚才的对话,王伯言可是全部都听进了耳朵里,割断舌头防止自杀,还要凌迟将自己一刀一刀的分下来。
光是听着就足以让人害怕,那王伯言多日受的苦,此时的心里再也无法承受,
“不...不要动手,我...我...我说,我说。”
时隔这么久,江童也对那个原因,没有那么执着了,不管到底是因为什么,柳云儿也活不下来了。
不过即便是如此,江童也十分好奇,究竟是什么样的原因,竟然让王伯言舍生忘死,放弃自己的生命,也要寻找自己报仇。
江童站起身来,但是并没有进入牢房里面,只是站在牢门外面,
“既然如此,你想说就说吧。”
王伯言,“放...放了我,给我一个痛快...我说,我都说。”
江童依然是面无表情,心里早就已经做出了决定,淡淡然说道,
“说吧,你有什么想说的,究竟是什么人指使你,为何要对我身边的人置于死地,为什么不对我下手,要对我的夫人下手?”
王伯言此时面无血色,低垂着眼皮,有气无力的说道,
“杨...杨杰,是我的救命恩人,还有...也是杨杰举荐我,一起加入周圣大军,你...你将周圣...”
江童怒吼一声,“割了他的舌头!”
杨会还听的认真,听到江童的怒吼之后,便拿着刀子直冲上去,没有一丝丝的迟疑,拔出王伯言的舌头,直接给割断了。
王伯言口中顿时鲜血直流,而他本人也疼的吱哇乱叫。
浑身上下都在颤抖着,江童虽然没有感受过,但是可以从王伯言的惨叫,还有王伯言的反应看得出来,很痛苦,十分的痛苦。
江童只是看了一眼王伯言,便对众人说道,
“伏双,你在这里看着,园园跟我回去吧,你们把我的话记住,我不知道哪天就回到大牢里面来检查,王伯言暂时不能死,但是也不能活的太舒服。
我要让他受尽折磨而死,我要他亲眼看着自己身上的肉一块一块被割下来,我要让他生不如死。伏双,这件事就交给你做了,你可不要偷懒,小心我对你不客气。”
伏双对江童深施一礼,随后开口说道,
“是,少爷您放心,这件事情我会做好的,绝对不会出现任何问题。”
江童点点头,但是却并没有打算要离开的意思,杨会那边已经开始了,先是从王伯言的左腿开始,这两个人互相配合着,杨会手脚麻利。
不过画面太过于血腥,江童实在是看不下去了,便带着何园园离开了。
可是没走几步,就听到后面传来王伯言的惨叫声,尽管江童已经带着何园园快要走到门口了,可是惨叫声还是那么响亮,又那么污浊不清。
听起来让人觉得害怕,被人割断了舌头,那种模糊不清的发音,让人听着就觉得胆寒,尤其是身处这种黑暗的牢狱之中,更让人觉得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