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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说,谁会得了这种好东西居然舍得主动来归还?二姐的避水珠当初可就是被个奸诈狡猾的女妖骗走的。你们妖族最是诡计多端了,我才不会再上当了。”少年晃动着自己银白的鱼尾,语调微微上扬。

白晚晚眼珠一转,笑眯眯道:“你的尾巴好漂亮呀。你这么好看,我们怎么舍得骗你呢?”

“你这小妖倒是很会说话。”少年的心情明显愉悦起来,他游过去围着他们颇为好奇地打量了几圈儿,脆生生地问道,“你们从哪找来的?”

“玄冥岛。”慕俞镇定回答。

他的话音刚落,所有的卫兵都面色不善地朝他们望了过来。舒清歌吓得往后退了几步。白晚晚也敏锐地感觉到了不对劲,她拉了拉秦砚初的袖子,眼睛扑闪扑闪的。

“玄冥岛?”少年虽然也变了脸色,但眼中却比别人多了分莹亮,他朗声问,“你们是从兰烬妖市来的?”

秦砚初安抚性地拍了拍白晚晚的手,站出来半真半假地说:“我们也是受了无妄之灾,从兰烬妖市逃出来的,没想到在海上又遇上了风暴,因此迷失了方向。我们无意叨扰,只想来求条生路。”

大海茫茫无边,一旦在海上迷失方向,加上混沌海情况复杂,常有险境,纵使是修炼千年的大妖也不敢随意造次,这种理由最能被人理解。

少年却抓住了他话中的漏洞,道:“说得轻巧,嘴上说来归还避水珠,又想要从海里出去。这避水珠本就是我族之物,你们是想让我们白白帮你们咯?”

白晚晚看不下去了,秦砚初她可以欺负,别人可不行!“我说,小兄弟,我们有一个发财的机会特意来告诉你们的,你最好客气一点。”

“哦?我还以为是你们在求我。”少年也不甘落于下风。

“我们需要帮助不假,但做买卖讲究互惠互利嘛。你不想白白帮我们,我们同样不想欠你人情。”白晚晚走到少年的面前,扬起一张肆意张扬的笑脸,眉眼间顾盼生辉。

少年对这嘴甜的小妖印象还不错。他矜持道:“你有什么想法?”

“如果我猜得不错,你们很讨厌被外族的人打扰,所以才设下离渊幻境?”白晚晚虽说是猜,眼神却很是笃定。

少年迟疑了一会儿,最终点了点头。关于外患的问题,一直的鲛人族的心病。要是这小妖真有办法解决,那他就是族内的头等功臣了。以后就再也不用担心总是被二姐压一头。

“既然改变不了外界,那不如转化为机遇。每个月来往玄冥岛的妖不计其数,这些妖或多或少都身负一些奇珍异宝。而总会有一些妖跟我们一样,来不及离开,不就成了待宰的羔羊吗?与其被动防御不如主动出击。到时候再散播点谣言,说混沌海上有仙药,有助于妖族提升修为,得道成仙,多的是妖族前赴后继自投罗网。”白晚晚眼黑心黑,一肚子坏水,说起损招来滔滔不绝。

舒清歌听着听着觉得有些耳熟,这不就是狐族少主九尾灵力传言的变种吗?她扶额苦笑,这白晚晚还真会活学活用。

秦砚初一双星星眼看着白晚晚,满脸都是“我师父真厉害”。

白晚晚接收到徒儿的隔空表扬,虚荣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慕俞一脸的不忍直视。他望了望头顶的避水珠,心想,怪不得能将这东西坑蒙拐骗到手。

少年的眼神果然在白晚晚的出谋划策的讲述中越来越亮。他抬了抬下巴,对白晚晚道:“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白晚晚。”白晚晚微微笑道。

“哦,我叫寒听,我有点喜欢你,允许你跟我做个朋友。”寒听摇了摇尾巴,围着白晚晚转了个圈,表达着他的友好。

见白晚晚与对方聊得越来越投机,秦砚初走上前,拦在白晚晚面前。他适时地出言道:“这次实属唐突,我们知道鲛人族的规矩,不便久留。所以也确实是准备归还这颗避水珠,以换取鲛人族的传输阵一用。”

白晚晚呲出她的两颗小兔牙,附和道:“嗯嗯,就当是我给你出主意的报酬嘛。”

“三少主……”一旁的护卫欲言又止地提醒少年。

寒听伸手打断他:“我自有分寸。”他望了白晚晚他们一眼,果断道:“行,成交。”

“原来你也是少主?怪不得如此开明聪慧、气质非凡!”白晚晚赶紧溜须拍马,心里却想:看来少主都很好哄么。

寒听很是敏锐:“也?”

白晚晚来了底气:“哈哈,在下不才,正是某一位少主的师父。”

寒听惊讶之后又略微点点头:“嗯,怪不得你有如此才智。”

这时突然从旁边小跑出来盯着蟹壳的侍卫,他俯首向寒听汇报:“二公主听说离渊幻境有异常,在赶来的路上了。”

“她来了不知道得乱成什么样。”寒听皱眉,对白晚晚等人示意,“避水珠留下,我送你们离开。不过我们鲛人族的九曲传送阵可通向各方海域,却不可对外示人。我倒是有个简单粗暴的主意,只需你们委屈一下。”

白晚晚突然感到手腕一紧,是秦砚初拽着自己想要尽快离开,他沉稳的声音里带了几分焦急,对那少年道:“无碍。”

寒听看了秦砚初一眼,虽有探究之意却并未多言。他收回避水珠,然后走到一直默默缩在一旁的舒清歌身边,手起刀落,一个手刀下去将舒清歌劈晕。剩下的几人惊呆在当场,他抬头解释道:“时间紧急,一切从简,暂无他法。”

这,是直接将人劈晕丢到九曲传送阵去,倒也真是:简单粗暴。

白晚晚刚要竖起大拇指,就听到一声“得罪了”,然后就后颈一痛,眼前一黑,不省人事了。

送走几人之后,白晚晚听不到的地方,寒听盯着那颗避水珠自言自语:“咦,这颗避水珠,好像是二姐丢的那颗?”

他盯着白晚晚离开的方向,若有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