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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求庶姐替嫁的炮灰嫡女(57)

出城的路上一路顺遂,哒哒的马蹄声踩着有节奏的鼓点一路远离了这个陌生但温柔的城市,直到路边的杨柳青青转为肃杀的飒飒秋叶时,乌佑终于有了再次即将回到皇城的实感。

出了裕王封地的众人紧绷的神经也渐渐舒缓下来,虽仍有警惕戒备,但在离自己的地盘越来越近时,人多少会放松下来。

这里距离皇城已是近在咫尺,穿过此间低矮的山谷,后面就是大片皇城郊外的农田。

是夜。

秋高气爽,天气晴朗,零零碎碎金箔一般的星子装点着黑漆漆的夜空,星空璀璨明亮,偶有乌云吹来遮挡住月光变得昏暗,很快又被风推走,撒下一片银灰月光。

众人围着篝火驻扎下来,乌佑也有些好奇的下车来舒展舒展筋骨,一路上虽然盛宴谟百般迁就乌佑娇弱的身体,但这样的出行依旧让少女感到难受与疲倦,好在精神上的活跃多少弥补了一些。

篝火燃烧时噼里啪啦的声音莫名有一种治愈的感觉,橙黄色的火色映在少女漂亮精致的脸上,更衬出她的娇美可爱。

只是乌佑身旁的篝火,除了盛宴谟时不时在身边添些柴火,并没有人敢看过来,更别提靠过来。

青龙卫人人皆知,皇后是要比陛下还要重要的存在,疏忽了陛下或许还有一条活路,但若疏忽了皇后。

陛下是万万不能饶了他们的。

众人吃饱喝足,分为几队轮流休息,周围除了偶尔响起的虫鸣声,一片静谧。

一阵风吹来乌云遮住了大半月亮,天色顷刻间暗了下来,刻意被放轻的脚步声越来越近,但青龙卫也是身经百战之辈,很快就反应过来异常。

守夜的人大喊一声,瞬间众人纷纷起身,以乌佑的马车为中心,围了好几个圈向外扩散。

破空之声凛凛而来,另一边被发现埋伏的人此时也已近在咫尺。

猝不及防的暗杀埋伏让青龙卫多少有一些慌乱,他们的阵型一瞬间被冲乱,但又很快合拢,只是损失的人手略多一了些。

马车外的声音阵阵传来,陷入沉眠的乌佑被惊醒,雪白脸颊上带着红痕,眼神透着茫然,想要坐起身看去。

守在马车门外的盛宴谟第一时间察觉到她的动静,撩开马车门帘走进去。

拥住少女娇小温热的身躯,“不要怕,不过是些山匪贼人。”

话虽如此,他的眼神却暗沉沉的一片,不见半点星光,

皇城一带怎么会出现山匪?除了当年他留下来的暗桩,此处的山匪尽数被朝廷剿灭,现在如此说不过是为了安乌佑的心。

外面的冲突还在升级,乌佑清楚地听到冷兵器交接的铮铮之声以及不时发出惨叫的人。

她孱弱纤薄的身子不由自主地抖了一瞬,随即被男人轻巧揽在怀中,胸膛间传递的热量,让人微微安心。

盛宴谟将外衣披在少女身上,仔细将盘扣一一系好,摸了摸她凌乱蓬松的发丝,还好只是微微有一些刚刚睡醒的热意,并没有冒汗。

他放心些许抱着人走了出来,少女被男人牢牢地按在怀中,相比较外面打打杀杀的声音更加清晰的是男人胸腔间沉而稳的心跳。

夜间本就昏暗,她的视线又狭窄,根本看不清外面的场面多么的血腥与凶残。

看着对方来势汹汹的人,盛宴谟深知凭借青龙卫的人数,即便身手再好,也无法在车轮战当中坚持多长时间。

“全力撤出山谷。”

盛宴谟发号施令,青龙卫瞬间拧成一股绳,向后方包围较为薄弱的地方发力攻去。

只是山谷东西狭长,南北不通,而东西两边又有追杀的人,盛宴谟手持长剑生生杀出一条血路。

长脸所指之处,都是敌人倒下的尸体,占据优势的人数此刻反而成为了他们的累赘,而且那些人似乎顾忌着盛宴谟怀中抱着的少女,反而有些束手束脚。

就在双方争执不下之时,天空传来信号弹爆炸的声音,包围着他们的人顺势停下动作,恭恭敬敬让出一条路。

骑着高头大马的男人牵着手中的缰绳缓步靠近,身后的披风随着穿行山谷的风烈烈翻涌。

“把人还给我,留你一命。”

熟悉的声音让乌佑下意识想要转头看去,却被男人有力的手指扣住后脑勺,不允许她乱动,甚至还极具安抚意味的摸了摸她的脑袋。

盛宴谟分明站在地上,要比骑着马的盛宴庭矮上不少,但他身上凛冽的气质却分毫不让,“还?裕王真是好大的口气!朕竟然不知朕的皇后何时需要你一个王爷来关心了?”

手持长剑的男人俊美凌厉的脸上还沾染着几滴温热的鲜血,眼神中的杀意若能凝成实体,怕是能将对面的人千疮百孔。

盛宴庭勾了勾唇角,眼神嘲讽,“恐怕你很快就不是了,”手腕翻转间漂亮的枪花凛然指向对方,枪尖上寒光闪闪,刺得人生疼,“当年的你也不过是以皇权逼人,如今已是败犬之像,难不成你要佑佑跟着你披风沐雨、吃糠咽菜吗?”

乌佑这次没有转头,只是微微仰起雪白的小脸认真看着盛宴谟,“我有钱,我不想吃糠咽菜。”

不说盛宴谟的私库对她完全开放,就是乌远那里的什么股份投资也够她当个十足的小富婆。

看着男人清晰锐利的下颌线,乌佑还悄悄想了想自己远不愿养个面首。

盛宴谟容色出众,对她除了某些时候比较过分以及有些过分的紧张和关心之外,似乎也挑不出什么问题。

但是、但是,她突然脑海中灵光乍现般想起对方不能生小孩。

若是放在以前,说不得她就一脚把他踹了,但在经过那么多小孩荼毒之后,乌佑似乎也没有那么执着要生个孩子了。

而且盛宴谟害怕她找一些偏方偷偷给自己用伤身体,还总不经意间向她透露生孩子的艰难辛苦。

娇气又怕疼的少女当即就退缩了大半。

大家怎么只说生孩子好,没说生孩子居然这么艰难。

盛宴谟亲昵的垂下眼睫与她碰了碰额心,“不会的,佑宝是全天下最尊贵的人,是要站在万人之上的。”

他又怎么会明知皇城空虚的情况下毫无准备的带着乌佑冒险呢。

盛宴庭面色冰冷的看着两人仿似交颈鸳鸯似的,心中嫉妒的毒液翻涌,再也忍耐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