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降临,繁星布满庙宇苍穹;浩瀚的星辰,一轮皎洁似碧玉的明月独具耀眼。房垠月站在窗口,突然兴致勃勃诵道:“
浩瀚星辰月当空,
银河璀璨耀苍穹。
夜风轻拂凉意起,
沉醉夜色心朦胧。”
江程煜站起身来,走到房垠月身边诵道:“
夜静明月高楼外,
清辉洒落意阑珊。
微风轻拂窗前树,
思绪心系难民苦。
房垠月转身回头仰望着江程煜那张,棱角分明丰神俊朗的容颜,心系百姓安慰的胸怀,为之动容的姿态,开口道:“香悦,父亲大人回府了吗?”
丫鬟香悦回道:“大人刚回来,现在去了书房。”
房垠月笑着说:“江公子,我现在就带你去面见我父亲。”
说罢转身拿起桌上的账簿出了闺房,江程煜跟在身后,香悦在前面打着灯笼照着前行的路。
又一次穿庭走巷,走过亭台楼阁,来到了房大人的书房。房垠月进门行礼道:“拜见父亲大人。”
江程煜也鞠礼道:“见过房大人。”
房垠月介绍道:“父亲,这位是江程煜江公子,此次前来为太平镇李澈私造兵器,贩卖兵器一事而来。这是账簿,请父亲大人过目。”
江程煜温文尔雅,静待房大人态度。不料,房大人一声令下:“来人,将飞贼江程煜给我拿下。”
就见官兵闯进书房,一把把江程煜双手抓住,摁着肩膀单膝跪地在房大人面前。
房垠月不解其父意思,忙问道:“父亲大人这是何故?”
房大人站起身来说:“李澈私造兵器一事我已了然,你夜入房府入我小女闺阁,不轨之心待我查明真相,还你自由。带下去,严密看守。”
房垠月焦急的喊着:“父亲 ,你不能这样待我朋友。江公子…”就见江程煜没有反抗,被府兵押去地牢。
房大人怒斥道:“你还知道自己待嫁闺中吗?让郑家知道了,该如何看待与你,如何看待为父啊!”
房垠月辩解道:“我并没有做出格的事,自然没有理亏之处。”
房大人怒斥道:“回去闺阁闭门思过,没有我的允许,不得外出。”
房垠月愤愤不平,转身离开书房,回去闺阁。情绪激愤的走到梳妆台,打开一个锦盒,看见江程煜那把精致特殊的扇子。
轻轻拿在手里五味杂陈的思绪,摸索着。不解平日温文尔雅的父亲,今日为何如此反常行事。
此刻 最想去安慰的就是江程煜,不知道 江公子为何不予反抗,乖乖就范。思索片刻,拿着江程煜的扇子,夺门而去。
房垠月健步如飞的向地牢走去,来到了牢房门口,看守的府兵拦住房垠月不让进。房垠月气急败坏的说:“我只是进去看看他,殊不知江公子要想离开,你等又能奈何?”
说罢一把推开阻挡的手臂,闯进了牢房。进门高呼:“江公子…江公子…”
江程煜被五花大绑在刑架上,用黑布条蒙着眼睛,还塞着嘴巴。
房垠月跑进最里面,看见这一幕心酸不已。忙上前踮着脚尖把蒙眼的布条解下来,拿出塞着嘴巴的布团。
泪眼婆娑的问:“我有所耳闻江公子的能耐,为何我父亲这样对你,你不做反抗?”
江程煜笑着说:“只要你父亲救出铁矿百姓,我随他处置。你父亲抓我不是因为我是飞贼……”
房垠月惊诧道:“你知道我父亲抓你的主要用意?”江程煜没有说话,默认了知意。
房垠月焦急的问道:“我父亲到底抓你何意?他可是第一次见你。”
江程煜冷静的说:“地牢潮湿阴暗,房小姐还是尽快离开吧!”
房垠月激愤的说:“既然如此,我放你离开。”
江程煜说:“别费劲了,我是不会走的。房小姐如果真想帮我,去催房大人进宫禀明皇上,尽早安排抓获李澈贩卖兵器一事。”
看守府兵进来说道:“小姐,快离开吧!让大人知道了我们吃不了兜着走啊!”说罢一边把江程煜的嘴还塞起来,眼睛用黑布蒙上。
房垠月把扇子给江程煜塞进手里说:“江公子保重,你的事我记下了。”
房垠月狠心的离开了地牢,留下江程煜祸不单行,刚出李澈私牢又进房府地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