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大伯、表哥……我好疼,是爸爸把我送过去的、我恨他……他们逼我、我杀了他们……哈哈、我把他们和发情的公狗关在一起!……哈哈哈……我不记得了、好多人……”
“我好脏、我脏死了。”
钱江山为什么在意这个问题的原因出现了,但是陈子坊一点也不想通过这种方式知道。
陈子坊握住钱江山的肩膀:“钱江山、钱江山你听我说,你不脏,你是干净的,你之前的身体已经死了,你现在是干净的。”
钱江山伸手,触碰到陈子坊的睫毛:“陈子坊,你爱我吗。”
陈子坊:“我爱你,我当然爱你,如果我不爱你我等你那几百年干什么。”
钱江山把人拉近,粗鲁的扯开了陈子坊的衣服扣子。
陈子坊抓住钱江山的手:“等等!等等钱江山!”
拒绝的动作刺激到了钱江山,他把陈子坊推到地上,按着他的肩膀:“你嫌弃我!你骗我!”
陈子坊搂住钱江山的脖子,生怕他因为误会钻牛角尖:“没有!这里很脏!”
在周十三创造的空间里无疑是危险加恶心的,陈子坊轻声示弱:“我们回家好不好,地上很凉,我的后背很疼,先回家,回家我要是在躲你,你就杀了我。”
钱江山身上溢出一片代码,直接带着陈子坊回了自己的房间:“到家了。”
钱江山复制了周十三的空间穿梭能力,这可比陈子坊的撕裂空间要方便的多。周十三的穿梭能力不被空间显示,无论是在考还是封闭世界,都可以使用。
陈子坊感觉意识一晃就到了钱江山的房间:“好。”
……
(我很想细写,但是会被卡。)
再醒来时是第二天,不知道是下午还晚上。
身上很清爽,强悍的恢复能力让他没有任何不适,只是钱江山像八爪鱼一样抱在他身上让他有点压的慌。四周昏暗一片,除了钱江山以外,他身上还压着一堆枕头被子和宝石,乱七八糟的。
钱江山在床上用自己的喜欢的东西筑了一个巢,巣的中心是搂在一起的两人。
陈子坊稍微动了动发麻的胳膊,钱江山抱得更紧,勒到陈子坊觉得疼。钱江山在陈子坊肩膀蹭了蹭:“再睡会儿。”
陈子坊被蹭的有点儿痒:“你饿吗?要不要喝虾滑粥,我新学了素面,很好吃。”
钱江山闷闷的回答:“嗯,再睡会儿。”
过了十多分钟,陈子坊实在忍不住:“我饿了,我想吃粥和素面。”
他真的很饿,为什么没人告诉他事后会这么饿。
钱江山一阵扭动,把身上堆着的枕头和被子全都挤到床下,在身上没有任何东西之后,钱江山翻身平躺在床上,缓慢给自己的大脑开机。
陈子坊拿起床头的睡衣披在身上:“我去做饭。”
钱江山拉住陈子坊:“你不许走。”
钱江山面色还算不错,一晚上的时间让他的状态的恢复到正常,但那双刚刚有一丝灵气的眼睛又恢复了死寂,如枯井一般盯着世界。
陈子坊顿了顿,坐回床上:“好。”
两个人在床上待了十分钟,钱江山开机成功,坐起身披上衣服:“走吧,今天我做饭。”
陈子坊:“你会做饭?你别把我毒死。”这祖宗要是会做饭,那他生吞了家里的锅。
钱江山:“你以为我被赶出钱家的时候是带着厨子走的?不会做饭我早饿死了。”
他不是不会,只是懒得做而已,但刚打完全本垒就让人家做饭多少有点儿不是人了,所以钱江山决定亲自下厨。
陈子坊:“那你为什么天天等我回来做饭,自己饿得半死都不进厨房。”
钱江山:“我懒得动,而且你做饭更好吃。”
陈子坊翻了个白眼:“我真是谢谢你。”
钱江山:“我只会做白粥和普通的面,你凑合吃。”他学做饭的时候条件很差,连青菜都买不起,所以那几年他只学会了怎么做白粥和水煮面。
陈子坊坐在餐桌椅上:“我不挑。”
消失一天后陈子坊的手机被连番轰炸,屏蔽考官工作群后,瞬间少了一半的消息,陈子坊挑重要的说:“徐欢和纪百花要结婚了,在这个月十二号,邀请我们一起去参加婚礼。”
“三天后是郑坤的葬礼,江月举办的,她希望我们能去参加。”
“封四青很关心你,说要来看你。”
“西多尔回c区沉淀去了,主城联赛的时候再回来。”
钱江山端着两碗面从厨房出来:“乌楼兰呢。”
往常他下楼肯定会看到他坐在沙发上看书或者摆弄他养的那株莲花,今天却没看到他。
陈子坊:“他被我打散成代码了,现在是种子状态,重新种一下就好了。”
钱江山:“嗯。”
陈子坊吃了一口面,味道很好,想了想说到:“那个人我丢掉地牢去了,你打算怎么处理。”说完观察钱江山的表情。
钱江山随口一说:“拿来做实验吧,我最近有几个好玩的设想。”
陈子坊见他状态还不错,稍微松了口气,问道:“比如说?”
钱江山:“男人是否能在伴侣是狼的情况下成为卵生动物,并成功生下一只小狗。”
陈子坊:“?”
他收回那句话,钱江山的状态非常堪忧。
陈子坊:“你要向整个生物界宣战,成为下一个达尔文?”
钱江山微笑,优雅喝粥:“现实世界不能完成,但是在开放高中这种充满无数可能,违背正常人伦,毫无道德底线的狗地方,一切皆有可能。”
陈子坊:“好吧。”
虽然知道完全不可能,但陈子坊还是在思考主城中有哪些道具或臭名昭着的变态能够协助钱江山完成他的设想。
钱江山放下碗:“我困了,陪我回去睡觉。”
陈子坊:“我要收拾厨房,准备晚饭,还要处理工作群里的堆积工作,三个小时后我回去陪你。”
“不行,我现在就很困。”钱江山,“厨房和晚饭交给秋剪水,你不是已经被狄撒德辞了吗,不拿钱白干什么。”
陈子坊也不想上班:“我还没有找到接班人,工作没办法交接。”
钱江山周身围绕着低气压,非常不爽:“我想炸了主城,把他们都杀了。”
陈子坊:“别生气,我会很快做完工作回来陪你的,我叫封四青过来陪你,你要是不开心就去折腾赵嘉兴和赈早见他们。”
钱江山低头,非常失落:“我不想你离开。”
陈子坊的心遭受暴击:“最多一小时,一小时后我就回来,我要是没回来你就去炸考官大楼。”
钱江山可怜、弱小、无助,并想炸了整个主城:“嗯。”
在陈子坊的视角下钱江山如同一只瑟瑟发抖,被冷雨打湿皮毛的孱弱小猫崽,需要人陪,需要人照顾,人走一会就要大叫,把窝掀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