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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你说,她五年前能抛下你一次,五年后就能故技重施。”

“你可不能被她三言两语哄得找不着北,轻易就回心转意了。”

沈晏礼没打算原谅白笙,她已经和别人结婚生子,现在还来找他,把他当什么了?

白笙不辞而别后,沈晏礼无时无刻不在想,她有种一辈子销声匿迹,要是敢回来,他就把她踩进烂泥地里,看她后悔,要她求饶。

可当两人雪夜长街上重逢,他再次见到她,在明亮的路灯下。

那样令人心悸,令人回避的情绪涌上来,他什么想法都没了。

玩弄权术的人,霸道都刻在骨子里。他们都有精湛的演技,扮作慈悲相,冷眼看着众生浮沉,留下宽容的印象。

曾经那九个月,好像真的只是一场游戏。

就那么稍稍放松了一下,短暂地入了迷。

白笙一走,他赔了身子又赔情。

从无败绩的人栽了跟头,打了一场败仗,恨不得把骗他那人宰了。

现在她还敢来招惹他,真当他好忽悠?

他都三十了,再上她的当,这脑子也别要了,卖了充话费吧。

白笙手按在他胸膛上,有些烫,头扭向一边,带着气音说:“等等,慢点……”

她这一躲,沈晏礼吻在她唇角,似乎不太高兴,把她碍事的眼镜摘下来,丢到沙发角落。

白笙胸膛起伏,堪堪换了口气,又被他粗粝的大掌捧住脸,掰回去唇齿相依,辗转碾磨。

沈晏礼身体覆盖在白笙上方,双腿分开,跪在白笙腰部两侧,将她压在沙发上,亲吻她的唇。

外面是乐声悠扬,喧闹的宴会厅。

隔音挺差,宾客踩着皮鞋高跟鞋,从门口路过的脚步声清晰入耳。

白笙睫毛轻颤,眼皮掀开了一条缝,眼神迷乱,仰着头,环住他脖子。

沈晏礼魂儿陷进去,又被门外的动静拽出来,猛然睁开眼,所有动作一瞬间停滞,松开她起身。

白笙手里抓着他凌乱松垮的领带,轻轻一拉,又把他拉了回来,唇瓣嫣红,被他亲的,“我还想。”

她说这话的时候望着他,一双杏眸好似玻璃起了雾,黑发散乱,落在雪白的脖颈,给人无限想象空间。

沈晏礼想把领带从她手里扯出来,她抓得紧,他没扯动,眼角发着红,用几乎咬牙的声音说:“不知羞耻!”

这帽子白笙不戴。

沈晏礼玩得比她花,她体验过,印象深刻。

白笙笑眯眯地道:“沈教授吻技真好。”

沈晏礼不理,力气大的惊人,将她手指一根根掰开,把领带拿出来,起身,走到镜子前整理着装。

拂开衣领,瞧见颈上多了一枚粉色吻痕。

他回头,冷冷看了白笙一眼。

等他转过去系领带,白笙悄悄靠近,从后面搂住他的腰,看着镜子里面他们俩的身影,很小声地说:“沈教授的腰真有劲儿。”

沈晏礼冷声道:“松开。”

白笙不松,在他腹肌上摸了两下,继续说:“沈教授真好看。”

沈晏礼忍无可忍,扣住她两只作乱的手举过头顶,反身将她抵在镜子上,警告她,“你爸妈在外面。”

白笙冲他笑,“我知道呀,你要跟他们告状吗?那正好,咱们直接把婚事订下。”

沈晏礼把她推一边,眸色冷淡,沉声说:“你做梦。”

白笙抱住他胳膊,“那你让我梦个好点的。”

沈晏礼看他胳膊上的挂件,眸光晦暗一瞬,拒绝她的死缠烂打,“你配吗?”

白笙撒娇的神情微僵。

五年前沈晏礼那句“她的家世,的确不相称”不自觉回到脑海。

她配吗?

她不配。

沈晏礼是这样想的?五年前如此,现在……一点变化也没有吗?

白笙松开了他。

她在想,沈晏礼看不起的,究竟是家世,还是人……

沈晏礼看她态度突然冷下来,一句话也不说,对着镜子理了理头发,转身就出去了,微微愣神。

这个反应他没料到。

他只是随口一说。她很在意那三个字?

白笙一周没去找沈晏礼了,不是在家照顾辰辰,就是到京大讲课。

季澜经常约她出去吃饭,她能推就推,实在推不掉,也会拉上其他人一块儿去。

她知道这样没礼貌,但她看出季澜的心思了。

他不点破,白笙也不好先入为主地说什么,只能采用这种方式,无声的拒绝。

季澜不知没懂还是别的,依旧我行我素,偶尔还会搬出季妍,找很多理由约她出去,跟她见面。

今天,又一次。

白笙在京大讲完课,婉拒季澜的邀请,坐上出租车火速回家。

然而,刚进门,她便察觉家中气氛不对。

以往佣人看到她会打招呼,可今日,佣人第一反应却是远远看着她。那眼神似乎意味深长。

经过同伴提醒,才回神问好。

白笙没让她们走,问:“家里怎么了?”

佣人支支吾吾,眼神躲闪,半天拼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同伴见状,低着头,用胳膊肘撞了她一下。她破罐子破摔,双眼一闭,小声且快速地说:“小少爷干爹来了。”

白笙一头雾水。

辰辰的干爹?陆衡来了?

不可能啊,胡教授情况危急,他根本抽不开身。再说了,如果他真要过来,肯定会先给自己打电话,怎么可能一声不吭就来了?

不对劲。

白笙转身往正堂的方向走。

两个佣人急忙开溜。

白笙回头,叫住她们,眸中锋芒微露,“不要乱想乱猜,做好你们的本职工作就行了。”

说她两句闲话无所谓,但辰辰不能和流言蜚语沾边,这是她的底线。

到了正堂,白翊夫妻都在。

白笙见到了那个自称是辰辰干爹的人,挺无语,“怎么是你?”

程绍一听不乐意了,“什么叫‘怎么是我’?见到我你很失望吗?”

他转过身揉辰辰的脑袋,笑道:“我好歹是辰辰的干爹,来看我宝贝儿子。”

“你这个当妈的,就不能对我好点?”

白翊夫妻质问的目光,快把白笙从上到下刺穿了。

她嘴角抽了抽,忍不住说:“辰辰没你这样的干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