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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赖怔住,一时间不知道是该发火还是该高兴。

很快,他回过神来,有些气愤地捏紧文岁雪的下巴,压低声音道:

“你以为你被封了女爵,就能学有爵位的人一样三妻四妾了么?!”

文岁雪再次大胆地发言:“有何不可?”

白赖噎住,没想到她会承认自己的心思。

“你……没想到你竟然会是这种人!”

文岁雪笑了笑:“怎么了,就允许你们男人可以,我们女人就不行?”

白赖冷哼:“自古以来……”

“打住。”文岁雪才懒得跟他争这个,浪费口水不说,会让她厌男症发作。

“既然知道我是这种人了,那你还压着我干嘛?能让我回家了不?”

白赖呼吸一窒,气不打一处来,但又没有理由发作。

他犹豫再三,到底还是没有起身,反而质问道:“这么着急回去,你就这么喜欢那个人类?!”

文岁雪豪言壮志:“不,我是平等的喜欢每一个人。”

白赖:……

看他又失去了语言能力,但看向自己的眼里却带着克制和憋闷,文岁雪伸手摸向他半张脸颊,温柔又蛊惑道:

“你想的话,我可以多喜欢你一点。”

闻言,白赖神色怔住,心里明显是开心的,但随之而来的就是一股恼怒。

“你把我当什么……唔……”

话还没说完,他被文岁雪封住了唇。

熟悉的味道席卷了整个口腔,柔软地循循善诱。

他杏眸微垂,动情将刚才的恼怒覆盖。

呼吸尽数交缠,时不时发出暧昧的声响。

全身一空时,文岁雪抬手抵在他的胸膛上:“等等,我今天练习出了不少汗。”

白赖吻了吻她的唇,然后将人抱起:“我帮你洗。”

这和刚才判若两人的态度,文岁雪心里满是轻蔑,笑而不语。

一夜风雨。

翌日中午。

文岁雪准备悄咪咪地起床走人,立马就被白赖给拽了回去。

“去哪?”

文岁雪拿开他的手:“别闹,我要去练习了。”

白赖欺身压了上来:“别找他学了,我也可以教你,保证让你学得更快。”

文岁雪神色微动:“真的?”

白赖「嗯」了一声:“只要你不再去找别人,好好陪我就行。”

文岁雪有些犹豫。

心想:「你看,真贱啊,昨天还说我居然是这种人,现在倒是求着我别走了。」

小黑附和:「确实。」

见她犹豫,白赖脸色不太好看,俯身轻咬了一下她的锁骨。

“行不行?”

文岁雪说出心里话:“你多使点美男计就行。”

白赖:……

他轻笑:“馋鬼。”

一连十天,文岁雪没有离开过「籁幽园」。

程鸠电话给她打到爆,她一个没接,只发了一条消息说有事要忙。

白特发消息问她为什么不来了,她说:「白赖教得比你快。」

白特发了一串省略号,暗暗表示:很好,你成功拉起了仇恨值。

白承每天都是雷打不动的申请添加好友,她无动于衷地忽略。

至于白勀,今天发来了消息。

「你不在家?」

文岁雪躲在浴室里回的消息:「嗯,有事?」

白勀:「在哪?」

文岁雪手指敲起了节拍,思忖片刻才回:「你有什么事,直说就行。」

看到这条消息,站在「岁雪庄」门前的白勀拧眉,侧目看了眼对他一脸防备的程鸠,随后转身离开。

指腹在手机上敲击了一会,看到位置锁定在「籁幽园后」,他差点气得想要摔了手机。

程鸠刚才说,文岁雪已经十天没有回家,还怀疑是不是他不让人回去。

显然,文岁雪在白赖家待了十天。

捏紧手机,他沉了一口气,打字问:「白赖抓的你,还是你自己过去的?」

文岁雪倒也不诧异,回复:「他抓。」

白勀:「为什么不走?」

文岁雪:「我有计划,可以帮你扳倒他。」

白勀顿了顿,原以为她是喜欢上了白赖才留下,没想到居然是为了帮他扳倒白赖才留下。

「什么计划?」

文岁雪:「有空再说,他叫我了。」

白勀:……

五天后。

白赖名下的集团出了大问题,需要他亲自过去处理。

他知道文岁雪不是真心留下,怕自己走了文岁雪就会趁机跑路,再也拐不回来的那种,干脆带着人一起过去。

集团内。

白赖就抱着文岁雪坐在主位,无视所有人的欲言又止,淡淡道:“这里没有外人,只管说。”

一群高层面面相觑,最后也只能一一说出这次的问题和解决方案。

一个小时后。

文岁雪动了动,出声打断一个高层的话,对着白赖道:“我想去厕所。”

白赖点头,牵着她的手起身:“会议先暂停。”

为了不让文岁雪有机会逃离掌控,白赖和她一起进入女厕,甚至还不让她关门。

文岁雪被这样盯着,浑身都很不自在。

“你出去,这让我怎么如厕。”

白赖认真道:“你只管蹲就是。”

文岁雪无语:“你这是什么意思,把我当犯人?”

白赖真诚回答:“怕你跑了。”

文岁雪气笑了:“我又跑不过你,飞行都还没学会,门就这么一个门,难道我还能从这么高的楼跳窗摔死?”

“我哪知道你会不会这么狠心。”白赖摊手。

文岁雪有些忍无可忍:“5分钟,5分钟我没出去的话,我随便你怎么进来好吧?”

白赖想了想,5分钟的时间,文岁雪跑不了那么快,便点头:“行。”

说完就转身出去。

文岁雪松了口气,把门关上,制造一系列动静,假意蹲坑。

5分钟后。

开门,来到水池边,打开水龙头,她慢慢地洗着手,随意甩了甩,这才不急不缓地走了出去。

“啊!!!”

一声惊叫引来集团所有人围观。

白赖倒在地上,心脏处插着一把黑刀,看起来已经死得不能再死了。

血族地域。

王爵看着白赖的尸首,掩面痛哭。

“给我查!”

监控显示,白赖从女厕出来后,便站在廊道中央紧盯女厕门口,画面中忽然闪出一道残影,白赖没有任何防备,心口陡然多了一把黑刀,倒地抽搐了两分钟后身亡。

放缓速度,画面一帧帧定格下来,只能看到是一个捂的极为严实的黑影。

所有特征均为男性。

文岁雪排除嫌疑。

王爵怀疑,自己这几个儿子,其中一个必定是凶手,命人着重调查。

很快就查到,白勀私藏黑刀,而且黑刀还不见了踪影。

看着白勀,王爵指着监控:“你有什么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