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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淮茹木讷地坐在凳子上,自下班归家以来,她就这样静静地坐着,仿佛失了魂一般。

“秦淮茹,外头都在传,说是秦风晋升了,升到了八级钳工,跟一大爷平起平坐,挣一样的工资呢!这难道是真的?”贾张氏突然从门外闯进来,急切地询问。

秦淮茹回过神来,肯定地点点头:“没错,厂里已经贴出公告了,他在喜报上赫赫有名,现在全厂上下都知道了。”

“那秦风竟然真的当上了八级钳工!”贾张氏震惊不已,“他有什么资本?有何超群之处?”

秦淮茹解释道:“就因为他身为班长,深受领导器重,所以才得以晋升。”

“但他这晋升也太离谱了吧!”贾张氏情绪激动,“他可是直接从二级跳到了八级!想当初东旭还在的时候,晋升有多难呐,东旭在车间表现那么出色,还有一大爷手把手教他,一级升到三四级都得花费七八年时间,想要升到八级简直是难于登天!”

秦淮茹回应道:“现在晋升同样不易,如果容易的话,我也不会一直卡在一级升不到二级了,我琢磨着提升一级都过了两三年,却始终未能如愿。”

贾张氏愤愤不平:“领导真是太偏心了!那个秦风凭什么能得到如此大幅度的晋升?他现在成了八级钳工,每月能领一百块钱,虽然他离婚了,家里既没老人也没小孩,就他一个人,但领那么多工资他用得完吗?咱们家这么穷困,却不给我们提高级别,让我们多挣哪怕一点点!”

她大声疾呼不公平,心中的嫉妒火焰熊熊燃烧。“你倒还担心人家工资高花不完?”秦淮茹苦笑答道,“他虽然与冯素梅离了婚,成了单身汉,但这不代表他不会再婚。以前可能找不到合适的对象,如今他身为厂里的八级钳工,难道还会缺少追求者不成?”

“他注定找不到合适的人生伴侣!”贾张氏愤懑不已地啐道,“就算他娶了媳妇,也定是断子绝孙的命,你看他和冯素梅成婚已有时日,为何冯素梅至今未能怀上孩子?”

秦淮茹回应:“冯素梅未能怀孕未必就是秦风的问题,不孕的因素很多,往往女方的原因更多些。”

“不可能不是他的问题!”贾张氏狠毒地诅咒道,“即便他们有了孩子,那孩子也必有缺陷,让他们家日子不好过!他害得我们家棒梗那样惨,老天爷不会让他好过的!”

嫉妒之火令她扭曲了嘴角,秦淮茹并未与其争执,此刻她心中满是焦躁。虽从何雨水处借来了一点粮食,但这几日下来,眼看又要见底,家庭生计再度陷入困境,不知该向谁再开口求助。

在一片嘈杂喧闹中,四合院度过了这个夜晚。次日清晨,生活回归日常,人们各司其职,秦风如常早早起身。尽管院内不少人因昨晚的事辗转难眠,他却睡得格外安稳,比平日更为香甜。

阳光洒满大地时,他精神焕发地醒来,又是充满活力的一天。享用完精心烹制的早餐后,他踏上了上班之路。“秦风,早啊!”“风,今天怎么起这么早?”

“小李,你最近气色真好,精神头十足,精气神越来越旺,整个人都更精神了!”无论是遇见的邻居还是同事,无不对他热情地打着招呼。

自昨日之事以后,人们对他的看法大为改观,再也不敢轻视于他。如今在这四合院中,身为八级钳工的他,除了易中海之外,地位无人能及,纵然有人心存不服,暗忖他难以胜任此职。

抵达工厂后,熟识他的人皆客气地打招呼,试图拉近关系,尤其是车间内的同事,更是争相亲近与讨好。“风!”

转瞬之间,上午的工作时间悄然流逝。至午间时分,秦风在食堂用过餐,正欲返回车间,忽闻背后传来一声熟悉的女声呼唤,除了前妻冯素梅还能有谁?

面对冯素梅的呼喊,秦风仅淡然瞥了她一眼,并未搭腔。此前对方多次找他,他几乎都置若罔闻。

对于这位前身的前妻,在穿越而来的他眼中,不过是与何雨柱有染的女子,令他感到极度厌恶。对这样的女人,他连理睬都不屑,又怎会有接近之意?

“风,你别走,今天能不能听我把话说完?”察觉到他不予理会,冯素梅快步追上,挡在他身前,阻住了他的去路。

“冯素梅,你能否停止这一切?我们早已结束了婚姻关系,现在已没有任何瓜葛,别再这样纠缠我了。”秦风面容紧绷,语气中透露着无法掩饰的不耐烦。

他心中所愿,就是这个女子能立刻从眼前消失,因为他实在不愿再看到她。每次与她相遇,都如同吞下一把苦涩的沙,让他心生厌恶!

“风,你就不能听我把话说完吗?”冯素梅恳切地回应,“尽管我们的离婚是出于一场误会,但时间尚短,一切还来得及弥补。我最近回了一趟老家,我的父母和亲朋好友们都劝我与你重归于好,因此我真的很希望能与你复合,求你不要再对我生气,给我一次机会吧。只要我们重新走到一起,我保证会真心实意地与你过日子,绝不再胡乱猜疑!”

“不可能!”秦风坚决地摇头道,“我已经说得明明白白,这是不可能的事。就算我孑然一身,也断不会再接受你,因为你根本不配得到这份感情。”

冯素梅固执地反驳:“这不可能,我知道你表面强硬,内心并非如此。如果你真的对我毫无感情,当初就不会在我跟……跟那个傻柱有所牵扯时选择报警。我相信你心里还是有我的位置。之前我被聋老太挑唆,误解了你,那是我犯下的错误,我诚挚地向你道歉,希望你能原谅我。我现在万分后悔,极其懊悔,如果世间真有时光倒流的良药,我定会毫不犹豫地拒绝聋老太的挑拨,坚守我们的婚姻。”

“不必多言,我无法原谅你的所作所为,一切都已成过去,无法挽回!”

秦风厉声道:“让开,不要挡我的路,以后也不要再来找我,即便你来找,我也不会搭理。你若是一味胡搅蛮缠,我只能叫保卫科的人把你带走!”

“风,对不起,请你原谅我这一次吧。”冯素梅眼眶泛红,声音里充满了哀伤。然而秦风并未理会,径直离去。

“风!”冯素梅伸出手,试图抓住他的手。

“滚开!”秦风却猛地挣脱开来,头也不回地疾步离开。“呜呜、呜呜呜……”

目送秦风远去的身影,冯素梅终于忍不住,痛哭失声。

待到秦风身影消失在视线之外,她蹲在地上,心如刀绞。

此刻,她满心悔恨,无以复加。

悔恨之深,犹如肝肠寸断!

就在不久前,她得知了一个消息——秦风晋升为了八级钳工,前程似锦!

先前的她就已经开始后悔,而当这个惊人的消息传来时,她的悔意更是达到了顶点。曾经她之所以离弃秦风,是因为认定他没有出息。

按照聋老太太的说法,他一无所长。

见他似乎没有发展前景,认为跟随他难以实现自己渴望的美好生活,所以选择了离婚,另寻一个更好的伴侣。

然而,谁料想,才刚离婚不久,他就如同凤凰涅盘般崛起,一举跃升为顶级钳工,收入翻了几倍。如今的他既有地位又有财富,若能与他重修旧好,无疑能享受到期盼已久的幸福生活。

无奈对方已决意与她断绝,不再接受复合,丝毫机会也不留给她。因此,她悲痛欲绝地哭泣着。

冯素梅蜷缩在地上,泪水如注,引来不少围观者,却无人知晓她的遭遇。“怎么大伯还不来接我回家?”她心中默念。

在医院的另一头,匿氐氐病榻上的胪圧忧虑重重。这个问题已在她心中萦绕数日。时日渐长,易中海始终未曾出现,没有履行接她出院的承诺,这让胪圧几乎陷入崩溃边缘。

从街道办事处那里得知,易中海即将出院,她预感到他可能已经离开了医院,然而至今仍不见其踪影,甚至连探望她一眼都没有,这让她深感失望。

“老奶奶,易师傅也许还未出院,所以暂时未能前来,您还需耐心等待。”护士安慰道。

老太太回应:“肖主任他们早就说他要出院了,按理说现在应该已经出来了,可为何迟迟不来接我呢?至少也该来看看我才对。你能不能去病房看看,确认他是否回来了,如果回来了,请务必让他来找我!”

“好的,我会把您的情况向上级反映,并联系街道办的人员,让他们协助通知易师傅。”护士应承下来。

老太太沉默不语,内心充满了空虚和落寞。

她不禁怀疑易中海是否已不像从前那样关心自己。“难道他真的不管我了吗?我真的只能去养老院了吗?”

她心头涌上一股无法言喻的哀伤。

倘若易中海真的不来接她出院,不再照顾她,那么她将别无选择,只能在冷清的医院里度过余生,那将是何等凄凉的命运!

傻柱决定再做最后一搏:\"即使你这次闹得再大,对李主任的影响也有限,他顶多是降级,甚至可能只是一次处分。无论结果如何,我都能轻易对付你,还有你母亲,你信不信?\"

秦风摇头,轻笑道:\"我不信。\"

\"你有什么理由不信?李主任担任多年的革委会主任不是白干的,他可不是吃素的。\"傻柱再次警告。

\"他确实做了很多年革委会主任,但我知道他的升迁速度也快,正因如此,他的把柄不少。我要以你的名义揭露他,他会先对付你,还是我母亲?\"秦风微笑着,话中有真有假。

这番话一半是事实,李主任确实存在污点;另一半则是虚张声势,因为秦风目前并没有确凿证据。不过,对于傻柱来说,这番恐吓已经足够了。正如他所料。

说完之后,傻柱的脸色瞬间变得更加苍白,显然,他的偷鸡计划成功了。傻柱紧咬牙关,怒气冲冲地说:“你太卑鄙了。”

秦风不以为意地笑道:“过奖了,不过你考虑的时间确实有点长,别再让我提醒你了。差点忘记,我还想买下何雨水原先住的小屋。”

“不可能,我的房子换给你们是最低限度,我绝不会妥协。”傻柱坚定地表态。“不行就算了,那我也只好另想办法了。”秦风无奈地摊开双手,实际上他早有打算连聋婆的房子一并拿下。

既然只提了何雨水的小屋,傻柱就有如此激烈的反应,同时拿下三间房屋的可能性就微乎其微。没关系,一步步来。

先搞定傻柱的大屋和何雨水的小屋,就不怕他不卖聋婆的房子了。这三间房子相隔仅一墙之隔,傻柱与他们家不合,肯定住得不舒服。而且聋婆死前的场景深深印在傻柱心中,让他不愿入住。“你在耍我?”傻柱的脸色阴晴不定,愤怒的情绪几乎要爆发出来。

“我怎么会耍你,我们家总共有五口人,现在在家的有四个:我、母亲、哥哥和嫂子。”秦风扳着手指一一解释,“你觉得单间大炕能容得下我们四人吗?位置足够,但要让哥哥嫂子和我挤一个炕,你觉得合适吗?”

傻柱气得直咬牙。

他的大屋隔出两个房间完全没问题,但秦风明显是在狮子大开口。等等!

如果换成秦风家东北角的那个院子,岂不是能找回藏在墙里的羊脂白玉手镯?

傻柱仍然抱有一丝侥幸,猜测可能是有人发现墙面砖缝稍大,所以用水泥填补了,其实小木盒还在墙洞内。换个房子,他就可以光明正大地搜索了。

比起房子,那只羊脂白玉手镯的价值显然更高,只要能拿回来就赚了。想到这里,傻柱的心情稍微好转。“嘿嘿,秦风,你机关算尽,却怎么也没料到我会把手镯藏在你家吧。”东西最终还是会回到他手中,傻柱差点脱口而出,但他还是忍住了。

为了不再受 ** 勒索,他必须谨慎行事。“何雨水那间房子是她的私产,我无权出售给你。”傻柱露出为难的表情,看得秦风都有些不忍心给他点赞。

在这样的时代背景下,人们普遍持有重男轻女的传统观念,出嫁的女儿如同泼出去的水,象征着归属他人。傻柱心中只有秦淮茹,并未过多考虑妹妹,自然不会轻易将房子留给何雨水。察觉到秦风眼中的轻蔑,傻柱明白自己的谎言已被识破。

他略感尴尬,但仍然决定继续演下去:“我会和雨水谈谈,给我几分钟时间,我或许能说服她。”秦风笑着点头:“好吧,我等你。”傻柱转身,迈着沉甸甸的步伐走向何雨水。

此刻的他已是进退维谷,无论是为了找回羊脂白玉手镯,还是自保,他都不得不接受秦风提出的房屋交换方案。“不行!我坚决不同意!”何雨水毫不犹豫地反对,“傻柱,你真是个傻子,这种事怎么可能答应?”这场突然爆发的争执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秦风,你刚才对傻柱说了什么?他怎么和何雨水吵起来了?”许大茂心痒难耐,终于忍不住询问。

“我让他把房子卖给我,这样他就不用跪地道歉了。”秦风直截了当。许大茂撇了撇嘴:“别开玩笑了,你是不是想得太过美好了。”被冤枉就要卖房,除非傻柱脑子出了问题。正当他这么想着,傻柱的声音打断了他的思绪。

“秦风,雨水同意了,我的大屋和你家的偏院交换,雨水的小屋将以低价出售给你。”惊呼声此起彼伏!

所有人都觉得傻柱是真的脑子不正常了吗?

院里知情的众人也都是一脸惊讶,不明白为何剧情会急转直下。

“秦风,算你狠,何雨水记住你这一笔了。”何雨水气愤地跺脚,冷哼一声后离去,不再多看傻柱一眼。

尽管已为人妇,但她心中的原乡仍在。如今,她熟悉的房屋即将被卖出,这意味着她在四合院的根基将被彻底割裂,断送在她亲哥哥的手上。“你们这是怎么回事?”邱平难以理解眼前的一切。

“邱主任,我和傻柱协商过了,通过房屋交换和买卖来和解,还请您帮忙做个见证。”秦风没有详述详情。

邱平一脸愕然地看着傻柱,见他点头确认,才开口道:“好吧,既然你们达成一致,那就跟我去街道办事处一趟吧。”

“既然和解了,我们也该离开了。”两位警官随后离开。“给你们添麻烦了,真是不好意思。”傻柱笑着赔罪,心中酸楚无比,很想找个角落大哭一场。

顾不上手中的烟斗,易中海匆匆忙忙找到刚送完民警出四合院大门的柱子。他上前不容分说,直接抓住柱子问道:“你是不是身体有大问题?”“我没有病。”柱子一脸不解,不明白为何他会特意跑来骂人。

“没病?那你为什么要跟人家交换房子?”易中海真想打开柱子的脑袋,看看他的脑子是不是被自己消化掉了。尽管柱子住在后院,但那也是正屋的地位。而秦风家东北角的小院和许大茂西北角的小院,在古代顶多是储物室和厨房,说得难听些,根本不适合居住。

结果,柱子这个家伙明明有正屋可住,却跑去跟人换小院,难怪院子里的人都说他脑子进了水。这简直不只是进水,简直是掉粪坑了。

听到这话,柱子苦涩地笑道:“大爷,您就别管这事了。”易中海的老脸瞬间阴沉下来:“是不是张家小子抓到了你的把柄?”正如常言道,人老精,马老滑,易中海一眼就看穿了事情的 ** 。

“我去跟方晴谈谈,她的孩子还有没有人照管,怎么能这么 ** 你换房子呢?”易中海怒气冲冲地就要去后院。柱子连忙拦住他:“大爷,我和您说不清楚,我已答应和秦风他们换房,一会去街道办事处做个书面证明。”

易中海几乎想动手:“我看你真是疯了。”“大爷您放心,我很清楚,房子一定会换,您就别插手了。”柱子实在不好意思把那个愚蠢的决定说出来,那实在太丢人了。

他本打算利用秦风家的墙壁空隙藏匿那只珍贵的手镯,算计他们一家,却没料到空隙竟被人修补好,结果反而让自己陷入被动。易中海的询问无疑是戳破了他的伤疤,他还能说什么呢?“好吧,是我自作多情了,随便你吧。”易中海也被惹恼了,他好心帮忙,却换来一句不管,无所谓。

易中海怒气冲冲地离开。在中院,他恰好撞见了秦淮茹。“易大爷,您得赶紧劝劝傻柱,别让他干蠢事,这么好的房子怎么可以随便换给别人呢?”秦淮茹说道。

“劝什么!”

易中海现在只要一提傻柱就火大:“何雨柱那家伙就是一头铁了心的张飞,冥顽不灵。”秦淮茹虽然搬离了柱子家,但她更多是在考验对方,而非真的放弃这张生活的保障。她有三个孩子和一个需要照顾的老人,没有后盾是活不下去的。如果年轻时还好,但现在的情况,她几乎没有其他选择。

面对已经步入三十岁的年纪,她还能期待什么?傻柱似乎是唯一的指望。然而上次的误会让她不得不暂时疏远他,借此让他明白做事不可鲁莽。可惜的是,傻柱的天真并未改变。

他竟然打算用大房子换取小房子,甚至包括何雨水曾经居住的小偏屋,仿佛她已经不存在。这难道是把她当作死人吗?

然而,她与傻柱正处于冷战状态,去劝说岂不是显得她认输?

深思熟虑后,秦淮茹决定求助于易中海,希望这位视傻柱为半个儿子的义父能介入阻止。然而,出乎意料的是,易中海拒绝了她的请求。

\"我何必插手呢?何雨柱亲口告诉我,让我别管他的事。无论是换大房子还是小房子,甚至是厢房耳室,我都不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