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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中海回应:“我是担忧厂里的生产进度,我不在岗位上,恐怕会影响整体的生产节奏。”

“这个你无需顾虑。”刘科长接着说,“现在我们车间在李班长的带领下,一切运作正常,生产秩序井然有序。你的职位已经有其他师傅接手了,不会对工作造成任何影响。”

这话让易中海再次愕然失色。

自己的位置已然被他人取代,而这才过了多久?

如果自己真的需要长期养病,只怕在厂里的人际关系和影响力都将消失殆尽。再加上技艺生疏,很可能面临降级减薪,甚至如医生所言可能提前退休。

到那时,只能依靠微薄的低保维持生活,犹如孤寡老人般艰辛度日。想到这里,他的心情更为低落,几近崩溃。

面对刘科长这般坦诚直白的话语,心灰意冷的易中海只能黯然离去。

今天是工厂公布晋升名单的日子,全体员工都充满期待,期盼着得知结果,看看自己是否得到了晋升的机会。

晋升意味着涨工资,意味着生活质量的提升,这是关乎每个家庭根本的大事。

然而并非所有人都怀揣同样的期待,像秦淮茹这样,她的表情始终愁云密布,与其他满面笑容、满怀期待的同事形成了鲜明对比。

若无秦风等人的助力,凭借她当前的实力状况,想要提升级别几乎不可能实现!

正午时分,公告已然贴出,引得众人围观。那是一纸“喜讯”。

喜讯榜首赫然列着一个名字——秦风!秦风成功晋升为八级钳工!

一见“八级钳工”四字,庭内众人心中无不为之震动。

八级技术工人,月薪高达九十九块五,是多少人梦寐以求、却遥不可及的目标!

“秦风竟能晋升到八级钳工?!他怎么如此厉害?!”“秦风是何许人也?”“不清楚啊,不知他是哪位。”

“那不就是一车间的秦风吗?早先在三车间历练过,后来被其师傅引领至一车间。去的时候他还只是二级钳工呢,这才过了多久,竟然已荣升至八级钳工了!这速度真是令人瞠目结舌!”

“从二级一路飙升至八级,连跨六级之多?咱们厂里可从未发生过这样的事情啊!”

“是不是写错了?二级钳工突然跃升为八级,这也太离奇了吧!”

“绝无可能写错,应当是特例提拔,破格晋升,厂里对于拥有特殊才能者是可以打破常规跨级晋升的!”

“可他一个二级钳工能有什么特别出众的才能呢?”“这个就不得而知了,恐怕只有高层才知道详情。”

人们议论纷纷,各种揣测纷至沓来。“秦风晋升了!秦风晋升了!”这句话在一车间迅速传开。

有个人急匆匆跑进车间,大声宣布:“秦风晋升了?晋升什么了?”

旁人惊讶地询问道:“升级了?他升级了?”

那人回应说:“对啊,他连升六级,如今已是咱车间的八级钳工了,与易师傅平起平坐了!”

“咣当!”

不远处正在作业的秦淮茹手中的工具应声落地,

她彻底愣住了。

其实,就在刚才听到有人提及秦风晋升之事时,她内心便已满是惊异,并夹杂着一丝酸楚和嫉妒之情。而当得知秦风竟从二级一下跃升至八级,她更是如遭雷击,万分震惊!

此事匪夷所思,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们相互熟识的秦风凭什么能从二级一跃成为八级钳工?

“八级?李班长晋升到了八级?!天哪,这是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我亲眼看见的,喜报上白纸黑字写着呢,就在头名位置!”

“怎么会这么牛?真是稀奇古怪!”“简直难以置信!”

大家对此纷纷表示惊叹不已。

之前秦风被选为车间班长时,许多人心里就不服气,认为他凭什么能做班长,一个小小的二级钳工,又有什么能耐统管全局?

现在得知他晋升为八级钳工,这些人直接懵圈了,完全无法理解。正当大家还在热议此事之时,秦风从容不迫地走进了车间,准备开始下午的工作。

“李班长,可喜可贺啊,你晋升了,荣升至八级钳工,今后你将成为我们车间的八级大师傅了!”

“真得向你道贺,你太了不起了,竟然一跃晋升这么多级别!”

“你可是我辈中见过的最为年轻的八级师傅,在咱们厂里,即便是最年轻的七八级师傅也至少在四十五岁以上,而你现在还未满三十就已经达到了八级钳工的水准,前程定是无可限量呐!”

“没错,现在就已然成为八级钳工,那往后岂不是有望成为工程师?要知道,一旦成为工程师,待遇可是天壤之别,简直可以说是一步登天了!”

大家你一句我一句地向秦风表达祝贺之意。此刻他不再仅仅是班长身份,更是一位举足轻重的八级钳工。

他的地位已至如此高度,嫉妒已是无济于事,唯有曲意逢迎,努力与他拉近关系。

于是纷纷献上溢美之词,尽显恭维之情。然而秦淮茹却默不作声,立在一旁,宛如石像般呆立。

直至此时,她才恍然大悟,为何之前秦风会那么傲气凌人,他的那份自信究竟源自何处。

原来,他的底气正是在于此——他能够担任班长职务,又出乎意料地连升六级至八级钳工。

凭借这些成就,哪能不足以让他意气风发呢?

只是她怎么也琢磨不透,曾经在院子里被众人视为软弱无力、无所作为的秦风,怎会突然变得如此卓越。

竟一跃成为了高高在上的八级钳工,甚至比肩了一大爷易中海!这个问题,他百思不得其解!

午后,厂里的舆论焦点集中在这一突发状况上。那就是他们厂内诞生了一个奇迹。

原本在厂里默默无闻的小角色,如今一跃成为八级大师傅,令所有人大跌眼镜!

下班后,这消息犹如野火般迅速从厂内传到了四合院。

“三大爷,您听说了吗?秦风晋升了,连升六级直接到八级了,现在和一大爷平起平坐,拿一样的薪酬,甚至还享受班长的补贴,简直是鲤鱼跃龙门啊!”

一位工人急匆匆跑进院里,将这个消息告诉正在门前为盆栽浇水的三大爷阎埠贵。

听罢这番话,阎埠贵鼻梁上的眼镜差点没滑落下来摔个粉碎。

“胡说八道!”

他第一反应便是对方在信口开河。

“秦风怎么可能晋升到八级钳工?他才二级而已,这么长时间都没有动静,即便晋升了,最多也就是升到三级吧,怎么可能一下就成了八级钳工,还跟一大爷一个级别?你这是瞎编乱造来忽悠人呢,可别想忽悠住我三大爷!我可是教书育人的人,有辨别是非的能力。”

阎埠贵一边说着,一边推了推即将滑落的眼镜框。

“三大叔,您可别误会,我哪敢拿这事跟您开玩笑呢?”那位言辞恳切的男子强调道,“我跟您说的句句属实,秦风这次是真的晋升到了八级,厂里今天出了公告,您也知道,每逢今日便是公示日,晋级名单就在今天揭晓。咱大院里能晋升级别的没几个,但当我看到秦风赫然升至八级时,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从二级一跃成为八级,这下整个厂子的人都在热议此事!”

“此话当真?”

阎埠贵听罢,心中半信半疑。

“千真万确,不信您去问厂里的其他人,这事现在氧钢厂无人不晓!”那人语气坚定地担保道。

“哎呀,这怎么可能?秦风的技术不是一般吗?怎么突然就上去了,还直接跳到八级?”阎埠贵满心困惑。

对方无奈地摇摇头:“这个我不清楚,只知道他确实升到了八级,其他具体情况不了解,就连我自己也觉得不可思议,若非亲眼所见,别人说破天我也不会信!没想到秦风竟然隐藏得这么深!”

言毕,他便匆匆离去。这一消息迅速在院子里传开,转瞬之间,整座四合院都被震动了。

“你们听说了吗?秦风已经晋升为八级钳工了,级别跟一大叔一样高!”

“是啊,都听说了,真是让人意想不到,他怎么能一下子连升这么多级!”

“可不是嘛,太离奇了,前阵子还是个二级钳工,眨眼就成了八级,工资从三十多块涨到一百,翻了多少倍呐!”

“整整涨了六七十块呐!有些人可能一辈子工资涨幅都达不到这个数,他却一步登天了!”

“秦风到底凭什么突然晋升这么多级别呢?估计是特殊破格提拔吧,一次性升这么多,通常都是特殊情况。”

“谁知道呢?就算破格提拔,也得有突出贡献或者成绩吧?他好像也没什么特别的表现,不知道依据什么评上的。”

“上次他莫名其妙当上了班长,这次更是莫名奇妙晋升,简直就是一团谜团!”

四邻八舍议论纷纷,前后左右三个院子热闹非凡。“二大爷,您回来了?”

正当此时,刘海中走进院子,阎埠贵急忙上前询问:“大家都在说秦风升为八级钳工了,凭他的水平是怎么评上的啊?”

“不清楚。”刘海中茫然地摇了摇头。这个消息在轧钢厂内沸沸扬扬,他自然有所耳闻。

刚听到时他也同样震惊不已,此刻依旧有些回不过神来,脑海中一片混沌。昨晚他还和秦风激烈争执,嘲笑其级别低微、无所作为,而自己身为七级锻工,正沾沾自喜于自身的高级别待遇。

不足24小时,事态就发生了颠覆性变化,对方竟晋升为八级钳工,比自己七级锻造工的级别还要高出一级。

他被超越了。

一跃成为院里薪酬最高的那个人,连德高望重的一大爷也难以匹敌!因此,他内心交织着嫉妒与羞愧的情绪。

“真是让人费解啊!”阎埠贵道,“秦风凭什么能当上八级钳工?他的技术明明只有二级钳工的程度,你们那可是一个万人瞩目的大厂啊!”

刘海中回应:“我也不清楚领导们这次怎么想的,不过他能评上八级钳工,并非厂里的哪个领导单方面决定的,而是经过了上级的严格评审,所以这个结果毋庸置疑。”

“那就太不可思议了!”阎埠贵感慨万分。刘海中心有戚戚焉:“的确难以理解。”

阎埠贵又说:“我总觉得秦风最近有些不一样,和以前的他判若两人,在某些方面似乎突飞猛进,但无论如何也没想到他会取得这样的成就!”

“晋升为八级钳工,每月一百块工资,这下成了富人了!”阎埠贵满眼羡慕。

而刘海中心如刀绞,昨日还曾讥讽对方,如今却轮到自己被嘲笑了,真是风水轮流转,一如秦风所说。

刘海中心情压抑,无心再言,匆匆走向后院。

正当大家议论纷纷之际,一个人背着工具包,从容不迫地走进了大院。

此人正是秦风,下班归来了。“秦风!”“秦风回来了!”

秦风一现身,立即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秦风,你真够牛的,竟然晋升为八级钳工了!这是大喜事,恭喜恭喜你!”

“确实值得热烈祝贺,这是我们院里继一大爷之后,第二个荣升为八级技工的人!”

“秦风,你果真是出类拔萃,今非昔比,扬眉吐气了!”

“你们李家出了个八级钳工,祖坟上怕是冒青烟了吧,既原曜阻……”

众人纷纷上前,向他表示祝贺。

“谢谢各位的祝贺。”秦风微笑着回应,此刻他心中的确洋溢着自豪。

曾经在这个院子里,没几个人瞧得起他。他们之所以轻视他,就是因为他的级别低,看似没有前途。现在他一举成为八级钳工,人们的态度立刻转变。

终于开始正视他了。

“秦风,厉害啊,居然做到了八级钳工!”当秦风回到后院时,连厌度庭过康惊叹不已。“秦风,了不起啊,都成八级钳工了。”

娄晓娥在一旁笑靥如花,眼中满是对秦风的赞赏之意。

秦风看出她眼神中的真诚,不像其他人赞美中夹杂着奉承之意。

“谢谢。”秦风简单地道谢。

“秦风,你是怎么做到的?”连厌度好奇地追问。“什么怎么做到的?”秦风反问一句。

许大茂扬眉道:“我指的是你从二级钳工突然跃升至八级钳工这事,这也太离奇了吧?”

秦风淡然回应:“上级认为我符合条件,就提拔了呗。关于我两次关键修理的贡献,多数人并不知情。”

他侧耳低语:“老李,你老实告诉我,是不是私下给上级领导送了什么贵重物品?比如金条之类的,所以他们才破格提拔你了?”

许大茂把秦风拉到一旁悄声询问。

秦风愤慨地瞪着他反驳:“许大茂,你别胡言乱语!我的晋升全凭真才实学,不像你那些见不得光的手段!”

他心里明白,许大茂家那点秘密——娄晓娥从家中私藏的黄金。这些财富本是娄晓娥所有,却被许大茂暗中挪用去贿赂李副厂长等高层,以求个人利益。

若非许大茂靠此手段打通关系,怎能在轧钢厂混得风生水起,频频与领导同桌共饮,借此机会接近权力核心。

听闻此言,许大茂脸色微变,旋即又笑嘻嘻地说:“哎呀,跟你开个玩笑而已,何必那么认真呢。”

秦风没再搭理他,径直走进屋内。院里的人群仍在议论纷纷。

“你们在嘈杂些什么?”中院里,正在屋里休息的易中海被外面的喧闹声扰动,忍不住走出来查看。

看着众人聚集热议,他感到十分好奇,于是开口询问详情。“你们知道吗?秦风晋升了。”

“秦风那家伙也晋升了?”易中海心中一紧。

作为厂里的资深师傅,他知道今天正是评级结果公布的日子。得知秦风晋升一级,他心头一震。

“那废物竟然也晋升了!”有人肯定地回应道,“还是破格晋升,一下连升六级,成了和您一样的八级钳工!”

“什么?!秦风连升六级,成为八级钳工了?!”易中海闻言,瞠目结舌。

这消息如同晴天霹雳般令他震惊不已。“不可能!一定是听错了!”他在心里不断告诉自己,要么是对方说错了,要么是自己理解错了。

这是他无论如何都无法接受的事实。自己遭受停职,生活无着落,而秦风却破格晋升为八级钳工,月收入高达一百块!这种强烈的反差让他情绪激动,甚至引发一阵剧烈咳嗽。

咳嗽声愈发剧烈,他旋即步入屋内。在一阵咳嗽之后,当他把手从嘴边移开时,不禁大惊失色,口中竟然咳出了血丝!

怒极攻心,以至于咳血!

“中海,你怎么搞的?怎么会咳血了?!”大妈见到易中海咳出鲜血,惊骇不已。要知道他患的是肺病,一旦情绪波动过大或是受到强烈刺激,就有可能引发咯血,如同病情发作一般。

出院之前,医生再三告诫,在这恢复期内,务必避免遭受强烈的精神或身体冲击,保持心境平和、呼吸调匀,否则病症恐有加重之虞。

咳血正是病情加剧的明显征兆。“没事,只是气血一时翻涌。”易中海强忍痛苦,低语道。

大妈满脸忧虑地拧紧眉头:“可你的脸色苍白得吓人,连站都站不稳,恐怕情况很糟糕啊,要不我现在就送你去医院吧?要是病情恶化又得不到及时治疗,那问题可就大了!”

“没事,死不了。”易中海挥挥手说,“扶我到床上去躺会儿就好。”

他清楚自己刚才过于激动和愤怒,以致于诱发了病情,剧烈咳嗽之下导致咳血。

自觉并无大碍,无需紧急就医,只需静卧休息即可好转。

“好吧。”见他坚持不去医院检查,大妈虽无奈也只能答应,接着她便搀扶着他走进卧室,将他安置在床榻上。

躺在床上,易中海心中仍满是愤懑不平。

如今他在厂里被停职,分文收入无着落,而秦风却一跃成为八级钳工,地位早已远超于他!

“太不公平了!这简直是太不公平了!”

他在心底呐喊。

他深信上级领导对他与秦风存在偏颇对待,厚彼薄己。

他们过分重视秦风,却忽视了他这位资深师傅的存在!

但他百思不得其解,为何领导们突然对秦风如此看重。毕竟,秦风不过是一个二级钳工而已。

然而早在之前他就有所察觉,预感到其中必有蹊跷,不然李副厂长等人也不会提拔秦风担任车间班长了。

心头越发郁结,难以平静,紧接着他又开始猛烈咳嗽起来,并再次伴随着咳血。

“这样不行,必须马上送你去医院,否则真怕会出大事!”大妈焦急万分地说。

随后,她叫来邻居帮忙,迅速将易中海送往了医院。

此刻的易中海全身绵软无力,呼吸也变得困难重重,仿佛离不得医院的救治。

“三大爷,一大爷怎么又生病住院了?”前院有人不解地问道。

三大爷阎埠贵摇头回应:“不清楚啊,不知道他怎么突然又发病了,不过他的肺病本来就没彻底痊愈,可能是复发了,所以不得不送去住院治疗。”

“唉,一大爷如今的身体状况真是远不如前了啊!要恢复到能胜任轧钢厂钳工的工作,怕是艰难重重,且耗时漫长。要知道,钳工是个力气活,身体虚弱之人难以持稳工具,更别提干好那些繁重的活计了。”他感慨万分。

“的确,一大爷的情况确实令人堪忧,他们厂现今缺失了一位经验丰富的八级钳工,取而代之的是新晋八级钳工摩同陈。”阎埠贵深思熟虑后回应道。

“秦风无论在经验还是技术上都无法与一大爷相提并论,他无法填补这个空缺。”那人分析说。

阎埠贵则不以为然:“这可不好下定论,领导提拔他为八级钳工自有其道理,或许他具备某种特殊才能或过人之处。”

“也许吧,但现在还看不出来。”对方应和着,两人便就此话题讨论了几句。

与此同时,中院贾家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