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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臭小子!你还知道回来?白菜呢?”

哈?

“呸,让你爷俩气死了,我说儿媳妇呢?”

“你儿媳妇在京城有个非常重要的婚礼要参加,这次我自己回来的。”

颜卿跑到姥姥身边,朝着姥姥的脸蛋就亲了一口,随后转移话题。

“我饿了,坐了半宿飞机,妈,快给我下饺子。”

苏瑶是个聪明的女人,看儿子这样,就知道肯定有情况。她不急着问,开始给颜卿下饺子吃。

“姥,有个病人很特殊,我想请教一下你。”

老太太点头,拿起自己的老花镜戴在眼前,又本能地伸手要给颜卿把脉。

“不是我,是我大哥的父亲。”

“你说吧,我听着呢。”

颜卿拿出一张纸,在上面写道:生肖病。

“姥,这个病你治过没?”

老太太耳朵已经有点背,没听清颜卿说的什么,不过当她看到纸上的字,眼神一下亮了起来。

“你是从哪听说的这个病?”

有门!颜卿大喜,心想老太太肯定知道,说不准这趟家不白回。

“我在京城时,那个部队的好大哥他爸当时下不了地,据他说下半身无力,但膝跳反应都是正常。我记得姥爷的病案中有记载,这种病,每十二年发作一次,一次比一次凶险,因为和十二生肖相对,所以叫生肖病。”

老太太没有回答,而是叫颜卿陪自己回书房。

与此同时,京城某处古香古色的中式四合院里。

彭蠡滨和母亲华美新,正坐在一个木质椅子上,彭蠡滨的屁股被硌的生疼,却半个屁都不敢放。

“小滨呐,为什么一定要找中医?带你爸去301好好检查一下不好吗?”

彭蠡滨不知道怎么和华美新说,潜意识里,他还是相信颜卿说话,并且他昨天上好好回忆过,自己似乎二十多岁时,有一次感冒差点嗝屁,后来稀里糊涂就好了,从那以后,他性情大变,成了十足混蛋性格。

“先来这看看吧,昨天我叫大舅联系的,今天这位大国手在家休息,所以来碰碰运气。”

华美新叹口气,她并不看好中医,不过拗不过儿子,只能一起跟来。如果事情不成,她会做主直接把彭在安拉去医院。

“你们好,老师才整理完医案,现在才有时间,二位请进。”

从偏门出来一位三十多岁的中年人,他身穿白大褂,用手比了一个请的手势。

二人跟着白大褂向内堂走,后来又拐了两个弯,这才走到一间书房门口。

中年人轻轻敲门,得到允许后推门而进,彭蠡滨紧随其后,一股药香扑面而来,提神醒脑沁人心脾。

“老师,韩师兄说的那个人来了。”

彭蠡滨上前就要自我介绍,老头抬头,看到彭蠡滨,皱着眉头说:

“咦?这个年轻人脸色奇差,小涛不是说病人是个六十多岁的吗?”

听老头说自己脸色差,彭蠡滨有些不自然,于是赶紧解释:

“老神医,病人是我父亲,现在只能卧床在家,这次没有跟过来,我们希望劳烦您移步~”

“什么?出诊?你们太无礼了!”

白大褂听彭蠡滨要求出诊,突然拔高语调,愤愤不平:

“郑老都已经年近八十岁高龄,早已不出诊,能让你们来,也是看在韩涛师兄的面子,你们竟然提出如此无礼的要求。”

彭蠡滨非常吃惊,这老头保养的很好,皮肤就不提了,头发都是黑色的,而且耳聪目明,看起来也就六十多岁刚刚退休。

“我给你钱不就得了。”

没想到彭蠡滨说完多给钱,更刺激到了白大褂的神经,他怒不可遏,手指指着外面,对彭蠡滨说:

“你!你在羞辱我们,要知道,郑老的弟子,混的最不好的都是国家保健委的专家,大徒弟更是整天陪着领导人出保健任务,钱?开什么玩笑!中办早就强令郑老不得外出,一定要整理好这些中医典籍!你别说部队一个小小的官,就是zzj的委员,都不敢说让郑老出诊!出去!”

“你!”

彭蠡滨敢怒不敢言,算是碰了一鼻子灰,心中莫名愤怒异常,他没想到这个白大褂这么气愤,有意回圜关系,却又找不到切入点。

“老神医,实在不好意思,孩子他爸卧床不起,犬子心急如焚,是他冒昧唐突,给您二位赔不是了。”

华美新虽没见过郑老,却听说过他,他这一辈子救人无数,在职退休的许多领导,都被他医治过,刚才彭蠡滨那么说,确实是在侮辱人家。

“相逢表示缘分,我活了一把年纪,还能和小朋友计较吗,齐心,你这个性格必须要改,做医生必须有容人之度,切记,恕人才能救己,这是我师父教给我的。”

郑老慈眉善目,示意彭蠡滨在自己对面椅子上坐好,随后伸出三根手指说:

“你父亲的事先不说,我先给你看一下吧,黑气郁结于双眉,眼角莫名抖动,身体不自主痉挛,易怒暴躁,这是身体发病前兆,伸出手来。”

不知为何,彭蠡滨这个天不怕地不怕的主,听郑老说完话,自动自觉按照要求坐好,听话的像个乖宝宝。

华美新捂着嘴吧,自己儿子什么德行她非常清楚,自从大学毕业后就莫名暴躁,本来想着送军营里历练,却没想到仗着背景打遍无敌手。

甚至和颜卿小队在境外闯下大祸,这才被彭在安想办法弄回到身边,谁都不敢命令他,没想到~~。

不怕中医笑嘻嘻,就怕人家眉眼低。郑老的表情突然严肃起来,从左手腕摸到右手腕,又摸了来回好几遍,最后甚至拿出听诊器,在彭蠡滨心脏的位置认真听了许久。

“郑老神医,您,您,我我,到底怎么样了?”

齐心很少看到郑老如此,脸色也凝重起来,人命关天,刚才他听不惯彭蠡滨的话,不代表他可以坐视他有问题而冷眼旁观。

“老师,这?需要把师兄们都叫来吗?”

郑老摇头,抬起头来说道:

“孩子,你今年多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