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差不多一个小时,我们来到一处较为开阔的地带,这里有几块巨石散落,形成了一道天然的屏障,我示意大家停下,仔细观察四周。
“看来这里暂时安全,我们就在这里等到天亮。”我低声说道。
这时候高个子保镖拿出随身携带的水壶,小心翼翼地喝了一口,递给旁边的人。
大家轮流喝水,补充体力,气氛虽然紧张,但好在暂时脱离了危险,每个人的脸上都稍微放松了一些。
“我们得想办法联系上宫九爷的人,让他们来接应我们。”张波低声提议。
我点了点头,但心中却有些担忧。
这山里的信号极其不稳定,而且也不知道打电话会不会暴露我们的位置。
“先别急,等天亮了,我们找个更安全的地方再尝试联系。”我做出决定,同时让大家保持警惕,轮流休息。
北方人的突然袭击是我完全没有预料到的,也没准备什么吃的东西。
今天一整天我几乎没吃什么东西,仅仅只喝了一些水。
此刻,我的肚子饿得咕咕叫个不停,饥饿感让我难以忍受。
我的脑海里不断浮现出美味的汉堡和香气四溢的烤串,这些食物让我垂涎欲滴,但却无法得到满足。
这种强烈的饥饿感让人感到非常痛苦和不适。
我忍不住向身旁的高个子保镖询问是否有食物可以给我吃。
他告诉我他们没有准备任何食物,只能给我提供一点水。
于是,我接过水杯,一口气将水一饮而尽。
然而,喝水并不能填饱我那空空如也的肚子,我依然感到饥肠辘辘。
无奈之下,我只好用手紧紧地按压着胃部,试图减轻那难耐的疼痛。
然后,我闭上眼睛,开始休息,希望能暂时忘却饥饿带来的困扰。
一夜过后。
天微微亮,林中的鸟鸣声开始此起彼伏。
我仔细观察了周围的环境,确定没有异常后,才带着大家继续前行。
一路上,我们尽量避开开阔地带,沿着树林和小溪前行。
经过几个小时的跋涉,我们终于来到了一处山脚下的小村庄。
此时我已经饿得是两眼昏花了,我心里甚至冒出了跑进一个农户家抢只鸡吃的念头。
“这里应该安全了,我们先找户人家问问情况。”我有气无力地低声说道,同时示意大家保持低调。
我们找到了一户看起来比较朴实的人家,敲了敲门。
门开后,一位老妇人探出头来。
“奶奶,这里是哪里?我们迷路了。”我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平和无害。
老妇人打量了我们一眼,眼中闪过一丝惊恐,但很快又恢复了平静。
“这里是李家村,你们是从哪里来的?”她低声问道。
“我们是大学生,跑到山上玩,结果迷路了,您家里有没有吃的?”我简短地回答,同时观察着老妇人的反应。
老妇人似乎相信了我们的说辞,点了点头:“你们先在这里休息一下吧,我去给你们弄点吃的。”
我们感激地接受了老妇人的好意,同时心中也暗自庆幸没有被驱赶。
在等待老妇人准备食物的过程中,我悄悄吩咐张波和陈凯去村里探探情况,看看是否有能够联系上宫九爷的途径。
不一会儿,老妇人端来了几个热腾腾的红薯。
我根本不管烫不烫手,连皮都没剥,直接就往嘴巴里塞。
这红薯非常软糯,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我太饿的原因,竟然感觉回味无穷。
其他几个保镖也狼吞虎咽地吃着,心中充满了感激。
他们一边吃,我一边让他们想办法联系宫九爷。
高个子保镖一连打了好几个电话都没是关机的。
此时我的心里有点慌张。
这时候老妇人又端来一大碗鸡蛋羹。
“谢谢奶奶,真是救命之恩啊!”我感激地说道。
老妇人摇了摇头:“不用谢,出门在外,谁都会遇到难处,你们吃完就赶紧回家吧,昨天来了一帮坏人,你们可要小心啊!”
我一听就知道这老妇人说的是北方来那帮人。
我们点了点头,心中暗自盘算着下一步的行动计划。
无论如何,我们都必须尽快找到宫九爷,只有这样,才能真正摆脱眼前的困境。
就在这时,张波和陈凯悄悄回到了屋内,他们的表情显得既紧张又兴奋。
我给他们使了个眼色,示意他们先不要声张,等老妇人离开后再说。
老妇人似乎察觉到了什么,但也没有多问,只是叮嘱我们要小心,便转身回了自己的房间。
待确认老妇人已经安顿好,张波立刻压低声音汇报:“我们在村里转了一圈,发现村子边缘有一处废弃的老宅,有几个形迹可疑的人在那里出没,看打扮和行事作风,很可能是北方来的那帮人。”
“废弃老宅?”
我皱了皱眉:“这村子不大,废弃老宅很可能是他们的临时据点,我们必须想趁他们不注意逃离这里。”
陈凯补充道:“我们还打听到,昨天那些北方人进村时,引起了不少村民的恐慌,但奇怪的是,除了几个年轻人试图反抗被制服外,大多数村民都选择了沉默,甚至有人帮忙指引那些北方人去了废弃老宅的方向。”
“村民的沉默?”
我沉吟片刻想着那帮人就那么牛比吗?还无法无天了!
这时候我就想知道是谁要杀我。
我说:“妈的,我倒要看看是谁敢来杀我!”
我转头看向张波和陈凯:“你们俩继续监视那废弃老宅,看看领头的人是谁,我和其他人则留在这里,一来是养精蓄锐,二来也是为了避免被别人发现。”
一直到夜幕降临,整个李家村被一层薄薄的雾气笼罩,显得格外寂静。
我们换上从老妇人那里借来的旧衣裳,尽量让自己看起来像是村里的普通人。
张波和陈凯先行一步,确认废弃老宅周围的情况,而我们则紧随其后。
靠近老宅时,我们发现这是一个已经崩塌的祠堂。
外围有几个巡逻的人,他们的警惕性很高,不时地四处张望。
我们利用夜色和地形,小心翼翼地绕开他们,终于找到了一个可以进入老宅的后门,那里只有一个人看守。
我示意大家准备好,然后悄悄接近那个看守,用匕首迅速将其制服,没有发出任何声响。
我们迅速进入老宅内部,里面昏暗无光,只有几盏微弱的油灯在风中摇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