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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旋覆偷偷摸摸的来到芸国最大的青楼。

门外揽客的男子在冬日依旧穿着单薄的衣服,涂着脂粉搔首弄姿。

祝旋覆一身女装进入大厅,很多人开始看着祝旋覆窃窃私语。

【现在的世道变了,女子也逛青楼。】

【大乾的律法简直就是不给男人们活路,看着吧,保不齐哪天被保护的就是咱们这些大老爷们了。】

【你们小声些,看这女子的穿戴,肯定是贵族。】

【哎,倒反天罡。】

祝旋覆虽然今日武功一点儿没有,却听的一清二楚。

她听到这些反而很高兴,他们抱怨,证明女子的地位确实在提高,就喜欢他们这些看不惯又不敢反抗的窝囊劲。

祝旋覆站到大厅中间,拿着一根软鞭:“各位,今日心情好,介绍一下自己。本相就是传闻中的丞相祝旋覆。

大家可看仔细了,免得日后做谈资的时候说错了话。本相今日高兴,全场本相买单,至于钱。”

祝旋覆看着旁边的青楼管事的:“由那间的客人买单。”

管事的为难说道:“这不好吧。”

“有什么不好的,你现在去告诉他,本相在包厢等他。”

管事无奈,只能先将祝旋覆安排在包厢内。

大厅里顿时热闹起来,直到木冬冷眼扫过,才收敛了。

来到门口,管事先在门口听了听,没什么声音。

心里纳闷【这位客人火急火燎的包了三个最好的哥儿,怎么安安静静的?莫非?】

管事轻蔑的一笑,低声嘲讽:“白白让三个浪蹄子休了了一日。”

敲门声响起前。

任苍耳将纸笔摆好,坐在椅子上,拿着笔看向站在面前的三个人。

三人你看我、我看你,实在不知道这位是个什么怪癖。

“这位爷,您可是想给我们几个画小像?”

“爷给了银子,你们现在的时间归爷,快问快答不要让爷的银子白白浪费。这是一百两打赏钱,多一句废话就扣十两。”

三个人站的整齐,连连点头。

“你们的客人一般多久。”

三个人:“呃。”

任苍耳:“我听说一整夜是基本?”

“哈哈哈。”

任苍耳:“说话啊,笑什么?”

“莫非爷您一整夜?”

任苍耳:“咳,必需的。”

“呵呵呵呵,爷们总是这么说,我们也不能说什么。”

任苍耳皱起眉头【他们这话是什么意思?看来男子和男子不精准,还是要精准才行。可是我该问谁啊?

这次注定无功而返,我现在走?不行,我花了这么多银子,总要回本才行。】

任苍耳:“给爷上酒,你和你跳舞,你去弹曲。”

任苍耳心里有事,没多久就烦了:“停,去一边呆着去,跳的什么玩意。都给爷安静些,看着你们就心烦,花了爷这么多钱。”

此时敲门声响起。

妓院管事站在门口:“大爷,玩的可尽兴?这是?”

自己家的头牌衣衫整齐的集体蹲在角落,看到管事委屈的说道:“这位客官貌似没什么性趣。”

管事挥手想让他们离开。

任苍耳:“等等,我花了钱,都给我待着,不然我不是亏了。”

管事【原来是个铁公鸡,抠门还学人家逛青楼。】

任苍耳当然心疼,之前在自己的地盘,自己的青楼,每日立个放荡公子的人设,也没什么。现在可是纯当冤大头,这些钱还不如给祝旋覆,让她多做些农具呢。

任苍耳越想越心疼。

管事一句话直接火上浇油。

“外面有位客人说全场消费她全包了,只是要您付账。”

“你说什么!”任苍耳跳起来,毛笔都没扔,抓着直接往外走,刚出门,突然停住,一身怒气消失不见,鬼鬼祟祟的往外看。

管事:“那位客人不在这里,在北面的包厢等您,我代您去。”

苍耳子掏出银票,“付了,我有事先走一步。”

刚跑下楼,就看到木冬抱着宝剑挡在楼梯口。

大厅所有人都在悄悄看着这边。

窃窃细语:

{这一定就是丞相的侧夫吧,居然敢偷吃,不知死活,看样子回去少不了一顿打}

{女子打丈夫,过分了吧}

{你懂什么,关起门教训个不听话的侧夫,谁能知道。丞相武力值看着不低,手里还拿着皮鞭,等下有好戏看了。}

{嘿嘿,你说若是丞相休夫,我有能不能自荐枕席,我长的这么俊朗。}

{呸!}

任苍耳可怜兮兮的看着木冬:“旋覆她拿着鞭子来的?”

木冬:“丞相说给你面子,订了包厢。”

“不去行吗?”

“三少爷,您觉的是现在去和丞相道个歉方便,还是让大少爷和您好好‘谈谈’更方便。”

“这俩有区别吗?”

木冬:“丞相貌似没生气,大公子就不好说了。”

任苍耳权衡一下,低着头跟在管事后面,进了祝旋覆的包间。

祝旋覆喝着酒,吃着菜,看着是没有生气。

“来,我们今日好好聊聊。坐。”

任苍耳战战兢兢坐下,看着祝旋覆给他倒酒,总觉得这酒颜色不对。

祝旋覆:“怕我酒里下毒?”

“不不不,毒我不怕,就怕下了巴豆。”

二人想起多年前的那件事,都不由笑了起来。

任苍耳豁出去了,自家人要什么脸:“那天若不是你救我,给我出谋划策,就没有现在的我。干!”

二人如兄弟一般,谈心喝酒。

“你心里有喜欢的人,不想和我成亲?”

“没有,我这样的人,从小父母双亡,在欺辱中长大,早就忘了怎么爱人了。

旋覆,谢谢你,给我一个家,两位哥哥真的很好,你也很好,我喜欢这种状态,四个人一个院子,打打闹闹,相互照顾是家的感觉。

我比任何人都想赶快和你成婚,这样我们的关系才能稳定,我就永远不害怕这个家、家人们会消失。

我真的把你当家人,那种死都不能分开的家人。”任苍耳眼眶红了:“我不像大哥为了你,什么都可以抛弃,也不像二哥那样,全世界都是你。我还是我,钱能给我安全感,你能给我家。我没有家会很痛苦,但是没有钱我会死。

抱歉,无法像大哥二哥那样爱你,可我真的很喜欢你,想和你成家。”

“葶苈,圣上可有下旨要我们回京?”

任葶苈摇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