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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旋覆身为丞相,自然不能笑常:“杨昌,不得无理。”

杨昌委屈的说道:“丞相大人,是谁无理啊。”

祝旋覆:“本相自诩公正,绝不袒护偏私。葶苈并非无家可归,也不可怜。而杨昌你,却实是真的低。”

江白前他们已经走近,听到都笑了。

杨昌:“丞相大人。”

祝旋覆:“大乾辞典编纂完了?”

杨昌想到遥遥无期的工作:“那怎么可能编的完,下官用一辈子差不多。”

祝旋覆官威不可忽视:“那还不去?”

杨昌委委屈屈的慢慢挪蹭,最后和江白前他们又并列了。

祝旋覆也不管他,继续对任葶苈说道:“桂叶已经备好了。”

一句话,任葶苈脸红了。

江白前懵了,这还是那个把全军将士训的像孙子一样的任葶苈?那个诡计多端拿捏人性的任先生?

莫非。。。他是下面那个?

江白前对自己兄弟的崇敬瞬间幻灭了。

一个皮肤黝黑看起来就是个直爽的将军,大着嗓门说道:“任先生不如和我等一起住在青州王府上,反正青州王也不在,据说是去夫人的府上了。”

他说完,鸦雀无声。看戏的入了局,生死难料。有的人低着头,心想这个呆子。

祝旋覆回身,尽量笑的温和:“程将军是吧,任大哥的家在就在汴京,不需要各位操心了。本相已经在醉仙楼包了雅间,各位在汴京期间可以随时去畅饮,一切费用由本相出,以谢各位对葶苈的照顾。

各位,我们就先行一步了。”

二人走后,几个将军才敢说话。

程将军一脸懵:“他怎么知道俺姓程?”

“你比较黑吧。”

“放屁!你和俺一样黑好不好。”

将军们随后谈论起醉仙楼,相约现在就去尝尝大乾最烈的美酒,只有江白前婉拒:“我先去找父亲,一同归家。各位将军,改日再约。”

……………………

出了皇城,江白前就看到任葶苈和丞相停在一辆马车前,马车旁边有两名长相俊美的男子,笑着对祝旋覆行礼,看样子应该就是任葶苈的两名兄弟了。

四个人笑着说了几句,两位少年骑上马,任葶苈扶着丞相一同进了马车。

“白前,你看什么呢?”

“父亲,您怎么来了。”江白前看到父亲笑了。

“为父知道你今日回来,特地等在此处。”江父一米八多,看着像儒雅的教书先生,江白前兄妹的样貌七分像其母,个子骨架更像父亲,其母个子娇小。

“儿子只是觉的丞相眼熟,难免多看了几眼。”

江父一愣,也看向刚刚儿子看的方向,此时马车已经走远:“为父倒是没有近距离见过这位少年丞相,听说梁王案能平反全归功于这位丞相。”

江白前:“当年他才几岁,只比妹妹大两岁,莫非是谁家的后人?”

江父摇摇头:“为父不知。”

江白前突然想到:“这位丞相将祝府送给咱们了。”

江父一愣:“那必然是送给你的,毕竟为父回来有一段时间了,不过,为何会给你送如此的大礼?”

二人百思不得其解。

江父侧头好像看到了什么,立刻转身。掩饰的咳嗽一声:“既然江府有了,不如让你母亲也回来吧。”

江白前马上没了笑容:“父亲!你忘了妹妹是怎么丢的吗?”

江父想起女儿心中一阵刺痛:“那。。那只是意外。”

江白前追问:“父亲您信吗?他们四人甚至连马车钱财都没丢,只有聪明的小妹被山匪杀死,扔下悬崖?当我江白前是傻子吗?”

江父无言,只能说:“白前,那毕竟是你的母亲。”

江白前:“看来父亲原谅了。那就恕儿子不孝,我们父子分家吧。我妹妹如果不原谅母亲,那我也不会见她。”

江父:“你说什么?我朝以孝道治天下,你难道不怕她告你。”

江白前站的笔直:“母不慈,子不孝。便是夺了我的官职,我也如此。我现在就将钥匙还回去,父亲还是住在暂居所,儿子我住在青州王府便是。

这个家没有妹妹,不要也罢。”

江白前说完转身走了。

江父气的够呛:“这个倔驴。”

江父想起女儿,甩了甩衣袖走了,并没有理角落里的人。

躲在角落里的江母和江书荷,江书荷:“怎么分开走了?”

江母一脸怒气:“哼,定是白前还在怪我丢了他妹妹,我那也是迫不得已。”

被一两银子卖给姑母的江书荷眼中难掩羡慕,她羡慕江书萱有一个如此好的哥哥。

江母:“一会儿你去找你大哥,哭一哭。”

江书荷迟疑了:“可我不是大哥的亲妹妹,能行吗?”

江母得意的说道:“他爹不就是被我哭的心软了,你与我长的一模一样,那个死丫头死的早,长大肯定和你长的一样。白前见了你一定心软。

我们的银子可不多了,你若不想随便嫁人,就乖乖听话,等住进江府,你就是千金大小姐。”

江书荷来到京城,自己也向往锦衣玉食的生活,尤其她想要一个全心全意爱自己的哥哥。

“我知道了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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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上,任苍耳骑马来到车窗前:“大哥,前面那座醉香楼就是弟弟的,怎么样,气派吗?”

任葶苈却第一时间看向祝旋覆。

祝旋覆低语:“你莫要告诉他,我打算欠账不还。”

任苍耳看到祝旋覆不怀好意的笑,虽然听不清二人说什么,却莫名有些心慌:“祝旋覆,你是不是又打算坑我!”

祝旋覆:“因为你大哥回来,有人撑腰了?你居然敢冲我这么说话。”

任苍耳:“大哥。你听听,你快管管他,你不在天天就欺负我。”

任葶苈:“莫不是因为你太调皮?二弟为何不与我告状。”

任苍耳:“二弟已经被祝旋覆迷惑了,在他心里哪里还有对错。”

舟楮实看着车里的两个人,心里难免酸涩,他知道祝旋覆对自己有好感,平日对自己也照顾有加,但喜欢和爱总是不同的,自己如何分不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