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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月后,青州王(二皇子)平定了范阳叛乱,任葶苈设计,大军合围,匈奴首领呼耶墩勒被杀,其一族被灭,新推举的首领有大乾血统,匈奴后撤百里。

汴京城。

大殿上,皇帝笑着听青州王(二皇子)送来的匈奴归降表。

此时青州派来的士兵跪在地上。

祝旋覆嘴角人翘起心情不错。

突然。

里面的内容让他变了脸。

皇帝笑了:“匈奴的公主想要嫁给谁?”

蒋内官:“青州王谋士任葶苈。”

皇帝大笑:“她眼光倒是不错。说来葶苈今年二十九了,怎么还没成亲?早就该成婚了,哎。”

祝旋覆:“圣上。赐婚还需谨慎,那可是任家长子,若是成就怨侣只怕不美。”

皇帝点点头:“那依爱卿之见该如何?”

祝旋覆:“这家中晚辈成婚,长辈总要在。任葶苈此次大战有功,也算将功补过,臣请圣上赦免任家,即刻回京。

至于匈奴,也该让他们派使节来见识见识我大乾风采。既然匈奴臣服,通商之事也该提上日程。”

皇帝点点头:“这些琐事,祝爱卿你负责吧,咳咳咳。传朕旨意,青州王携有功之臣回汴京接受封赏。任家父子赦免,即刻启程一同进京。”

青州

所有人下跪接旨。

任葶苈听到回京时,笑了。

任葶苈:这匈奴的公主果然有用。

七月,文武百官由丞相带领,在城外迎接青州王。

青州王带着众将军骑马出现。

祝旋覆第一眼就看到了任葶苈,在边疆多年他似乎没怎么变。

青州军队。

青州王:“葶苈。那是祝丞相吗?多年不见,长高了不少,更有气势了。”

任葶苈笑着点头,眼睛紧紧盯着远处的祝旋覆。

江白前见不得好友花痴的样子,抬头看去,不由一愣,虽然距离不算近,但第一眼就觉的似曾相识,很难讨厌的起来。

祝旋覆近一米八,在人群中也是傲然的存在。 略显宽大厚重的官服穿在身上依旧气势逼人。

青州王未到城门提前下马,笑着走了过来。

大臣们集体行礼:“恭迎青州王得胜还朝,安我过境。”

“大家免礼。”青州王看向祝旋覆:“多年不见,丞相变化不小。”

“青州王风采依旧。”

青州王:“本王给你介绍介绍,这位是江白前,江将军。”

祝旋覆笑着点点头:“早就听闻江白前将军杀伐果断,今日一见,果然是不凡。”

江白前看到祝旋覆,便觉的他和自己长得有几分像:“末将不敢当,丞相年少有为,在青州就如雷贯耳。”

江白前突然有些无语:怪不得任葶苈这家伙刚到青州就说与我相见恨晚,原来是用我的脸睹物思人啊!着实可恶。

祝旋覆:“听闻本相的祝府乃是曾经江将军的府邸。我已经命人重新修葺,恢复如初。银子,葶苈已经付过了。”

江白前看向任葶苈,算了,原谅他吧。

任葶苈怎么可能知道,但不拆祝旋覆的台是他的基本素养。

任葶苈对江白前说道:“你我兄弟,不必在意。”

青州王:看来祝旋覆打定主意不认江家人了。

祝旋覆听到任葶苈的话,心中确定:任葶苈已经知道自己是江书萱了。

青州王看向任葶苈,笑着调侃祝旋覆:“这位不用介绍了吧?”

祝旋覆笑了笑,直接走上前,单手给了任葶苈一个拥抱:“欢迎归家。”

虽然这个拥抱很短暂,也很兄弟,还是惊掉了大家的下巴。

李大人小声:“丞相不是不喜欢别人碰他吗?”

乔大人小声:“他俩不是仇敌吗?”

郑大人小声:“什么仇敌,是怨侣。”

文大人没说话,心想:“哼╭(╯^╰)╮,这个狐狸精回来干嘛,破坏丞相的道心。”

杨昌(新科状元)狠狠的看向任葶苈,心想:“他个老男人,哪那一点儿比我强!”

将军们你看我,我看你。

某将军:“江大哥,不是说这丞相陷害的任大哥流放的吗?”

江白前:“嗯,没错。”

另一门小将:“怎么看着像好哥们,不像仇家。”

江白前:“嗯,没错。”

“什么意思?江大哥,我怎么不懂?”

江白前怅然:“我也不理解。”

虽然这个拥抱很短暂,但足以让任葶苈听不到接下来大家的客气对话。

眼睛全程看着祝旋覆,他身上的冷香自己终于又闻到了。

等皇帝短暂接见完,只等着接下来的宴会和封赏了。

下朝后,大家向宫外走去。

青州王和大臣们关于青州城发展聊的热络,三皇子站在一边备受冷落。

江白前和将军们在朝堂中不太自在,聚在一起跟在任葶苈身后几米,不敢走近。

因为,丞相大人和任葶苈此时肩并肩走着,一个一米九、一个一米八,各有各的风采,从后面看都赏心悦目。

杨昌(新科状元)也在将军们旁边走着,一脸委屈。

祝旋覆感觉到身边人有些僵硬,故意走动的时候手轻轻碰了碰对方的手。广袖交叠,旁人看不到,任葶苈脚下步伐更加慢了。

“怎么?异域的公主比我有趣?我刚刚看她,语言不通,长的倒是不错。”

任葶苈:“只是在想父亲暂时住在皇宫,我还无家可归。”

“哎呀,真是的,舟府也没收拾出来。若是任兄不介意,丞相府中你我抵足而眠,也如当年在淮上府一般如何?”

任葶苈:“我记得旋覆不喜人碰触。”

祝旋覆得寸进尺:“卿自是与他人不同,莫非葶苈兄你不太方便?”呵呵,知道我是女子,不好意思了?之前如狼似虎的劲头呢?你既然不拆穿我,那就对不起了,老娘一直是有仇必报,你也享受一下我之前过的日子。

“呃,秋日闷热,给我一间屋子便可。”

杨昌突然露头:“呦,这就是任公子?都快三十的人了,无家可归啊,真可怜。本官家里屋子多的是,缠着丞相算什么事。”

任葶苈看着面前一米七不到的男子:“只怕你的床太短,睡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