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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要不要回趟相府,今日便是大哥生辰,不在家中不好吧。”

“三弟这是在教育我吗?”任葶苈温和的看向自己的弟弟:“说来,三弟回来这么久了,还没有进过家族内学堂进学,今年倒是可以考虑考虑。”

“祝大人,救命啊!大哥想要我的命!”任苍耳刚想扑到祝旋覆面前,就被任葶苈一把抓住了衣领。

任苍耳求救的看向祝旋覆。

祝旋覆求情道:“若是没有你三弟帮忙,恐怕我要日夜忙碌,猝死在账目上。”

任苍耳:“就是就是,那些账目我都日日忙到半夜。”

任葶苈听后反而抓的更紧了:“你的意思,你日日呆在他书房到半夜?”

“大哥,你是入魔了吧,连我都防!”任苍耳一脸震惊的看向自家大哥。

任葶苈:“难免你因钱生情。”

祝旋覆看不过眼,夺过任苍耳,抓着他的袖子往自己院子走去:“他疯了,和你二哥一个病,不用管他。”

任苍耳一个劲的远离祝旋覆:“那也是你给他们放的毒,你还是离我远点,我怕万一被传染了,影响我挣钱的速度。”

祝旋覆:“呵,好啊,那你想问我的事,我不会告诉你的。”

任苍耳:“你怎么知道我有事要问你。”

祝旋覆:“大清早蹲在我家大门口,难道是因为我家大门是金子做的吗?”

任葶苈看着二人走在前面,青春年少,神采飞扬。

而自己又长一岁,想到此心中不免有些烦躁。

突然前面两个人没了声音,任葶苈向前看去。

书房门口站着一个衣着轻薄,隐约可见胸前红豆的妖艳男子。

祝旋覆不知道为何有些尴尬,“阿黄,你怎么在这里?”

“奴昨日银票送到了,您都没奖赏奴。”那一声奴说的百转千回。

祝旋覆还没说话,任葶苈反而走到了阿黄面前。隔着一米,任葶苈背着手打量着阿黄,散漫的声音带着上位者的冷漠:“何人送你来的?”

“三。。。三皇子。”阿黄怕的连声音都轻轻颤抖。

“看来他是想被本官参几本长长记性,我庄子里最近农忙缺一个记账的下人,看这奴当是会些文墨,祝大人借我几日如何?”

任苍耳:“这农忙最快也要到下个月才开始吧?”

任葶苈看向三弟,笑着询问:“莫非三弟也想去帮忙?”

任苍耳躲到树后连连摇头。

“怎么?祝大人舍不得?”任葶苈又看向祝旋覆。

二人四目相对,锐利的目光如同剑芒,相互往来,不停交战。

阿黄刚要说话, 就被任苍耳捂住了嘴。“你不要命了我还要,这俩可比阎王还厉害,不想生不如死就乖点,你可不要连累我也当了他们俩的炮灰。”

阿黄被封住嘴,只能愤愤的翻个白眼。

咕咕咕~~~~

任葶苈和祝旋覆同时抬头,树上一只巨肥的鸽子歪着头,疑惑的看向二人。

任葶苈无奈的深呼吸:“它是信鸽,不是肉鸽。”

任葶苈走过去,伸手取下鸽子,看到鸽子脚上有个铁环,上面刻着字:祝小苈

“可否给个解释?”

祝旋覆笑着说道:“他现在是我的儿子。”

“什么?你认鸽子当儿子?”任葶苈捧起肥鸽子看了又看,视线长久的落在那个脚环上,下一刻:“惯子如杀子,咱们儿子太胖不利于寿命。”

任苍耳一脸懵的看向二人。

木冬听不下去了,一个眼神,柏舟上去打晕了阿黄,二人急忙架着阿黄撤了。

只留下任苍耳无力的看了看天,扶着书房的门进去了。

院子里,任葶苈低着头用修长的手指,轻轻摸着怀中的鸽子。

祝旋覆走过去,“我家小苈不过是能吃一些罢了,有什么要紧的。”

“对,不过能否让儿子偶尔飞一飞,毕竟我有时也想见见它,看到些只言片语。”

祝旋覆突然红了脸:“任大人,你不该为官,应该去打鱼。”

“何意?”

“有海王的潜质。”祝旋覆说完进了书房。

任葶苈没有跟进去,而是坐在院子里的躺椅上,看着树上那间鸟窝。

对着鸽子说道:“真是嫉妒你,先一步住了进来,每日都可以看到他笑的样子。”

屋内,祝旋覆坐在书桌旁,抬头就能看见窗外躺椅上逗鸟的任葶苈。

任苍耳悄悄看向门外,一点一点挪到祝旋覆身边:“我心痒难耐了一夜,不得不问。”

“说。”

“你怎么知道昨日会下雨的?还有那雷。”

“想知道?”

“嗯。”

“五十两,教会你。”

任苍耳有些心疼钱,见祝旋覆不理自己,无奈的拿出五十两银票。

祝旋覆拿起来看了看,满意的点点头。伸手扯了扯铃铛,不大一会,管家带着仆人端着茶走进院子。

管家进到屋内,祝旋覆问道:“今日腿还疼吗?”

“回大人,疼的厉害。”

“好,多休息,这是药方。”

管家离开。

祝旋覆笃定的说道:“今夜还有雨。”

“你怎么知道的?快教教我。”

祝旋覆:“这可是一门很高深的学门。”

下一刻任葶苈的轻笑声从门外传了进来。

任苍耳:“大哥,你笑什么?”

任葶苈喝了一口茶,放下点心说道:“你只要有位患有腿疾的管家,就掌握了。”

任苍耳迷茫。

祝旋覆:“我的管家腿患有风湿,在下雨前必会腿疼。”

任苍耳:“那。那天雷呢?”

“汴京秋日多雷雨,年年如此,很奇怪吗?”祝旋覆耸耸肩。

“你个骗子!你还我五十两。”

“童叟无欺,概不退还。”

任苍耳心疼自己的银子,委屈极了:“大哥,你还我。”

“关我何事?”任葶苈摆弄着管家拿来的玉笛。

“那我就让我的猫吃了那只肥鸽子。”

“你敢。”

“你敢。”

祝旋覆和任葶苈一里一外,声音同时响起。

外面的任葶苈轻笑一声,拿起玉笛吹奏,身边的鸽子扇着翅膀,笨拙的飞着,先是在任葶苈身边绕了一圈,随后从窗户一头冲进书房,直直撞到祝旋覆的怀里,咕咕咕的叫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