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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为了摘下它,不得不屈服:“皇叔总是向父皇进言,说我顽劣成性,要严加管教。

孤是太子,他一个臣子,动不动就在百官面前训斥孤。姚家要弄死他,我不过是掺了一脚罢了。

哦,对了,你现在住的那个府邸,孤记得他家儿子长的很水嫩,经常和梁王府二公子在一起,可惜也是个撅种,竟敢踢伤孤,孤自然不会放过他

让边境的风沙好好吹吹他的脑子。”

祝旋覆无意间,竟然查到了父亲获罪的真相,不由有些哭笑不得:“太子殿下,我还是觉的,您应该接受更加全面的治疗。

来人,给太子殿下好好扎几针,救救他的脑子。”

两个内官拿着三寸长的银针,三个内官扒光了太子的衣服,将他捆住手脚。

太子:“你个疯子,孤是太子,你们谁敢动孤,孤诛你们全族。

祝旋覆!孤不会放过你的。”

“太子说笑了,好像微臣不教导太子,太子就会放过微臣一样,微臣的舅父还等着您呢。”

祝旋覆从袖中拿出一盒药。

“微臣不仅文武双全,医术也高明。这药最是补阳,用银针沾取,施针后的地方火辣异常。但为了子嗣着想,殿下还是忍耐一二。

对了,这么晚了,莫要打扰太子妃休息,给本官堵上嘴。”

全程祝旋覆都坐在不远处的椅子上,习惯性的把玩着腰间的玉佩,一边听太子痛苦的闷声哀嚎,一边说着下针的穴位。

... ... ...

出了太子寝宫已经是第二日清晨。

祝旋覆:“长乐宫全是我们的人吗?”

蒋内官:“祝大人放心,万无一失。”

“圣上若是来探望,你们就给太子灌下千日醉,让他处于醉酒状态。”

“是。不过现在圣上已经不怎么过来了。”

“呵,如此逍遥享受的日子,确实忙不过来。不要掉以轻心,不然死的就是我们了。”

“祝大人您放心,就算千刀万剐我也不会让太子再有走出长乐宫的机会。”

“这里全靠你了,等梁王案结束,我会想办法让你离开这里。”

蒋内官:“我只想以后看守梁王墓,永远陪着小少爷。”

“好。照顾好自己,看住了太子。

过几日梁王案就会重审,等真相大白的那天,梁王府上下都会重新安葬,我带你去祭拜。”

“终于等到了这一天,小少爷在天之灵一定会安息的,您也要多保重。”

“好。”祝旋覆看着梁王府唯一一个活下来的人,温柔的笑了笑。

转身走出长乐宫,宫门打开的那一刻,一缕朝阳照在他的身上,此时的皇城,红墙金瓦,人间华美之地。

祝旋覆仰着头,微微闭眼,感受着阳光。

任葶苈站在长乐宫外一角,正好将此刻印入心中。

祝旋覆略有所感,转头将目光移到木槿树那处,任葶苈未穿官服,一袭墨绿色长袍,身后是大片的紫色木槿花。乌发半披在肩,看着是晒黑了不少。

祝旋覆一步一步走到任葶苈面前:“任大人,圣上还在行宫,这么早是来见太子的吗?”

任葶苈专注的看着祝旋覆,见他丝毫不受之前的事影响,好像他们的关系又回到了之前,不,还不如之前,不过半年时间,祝旋覆已经不必对自己虚与委蛇,心中不免有些酸楚:“我为了见你天一亮就进宫了,你扶我一把。”

祝旋覆一脸警惕的打量着任葶苈。

“这可是皇宫,我不会无理。只是站着时间过长,腿有些僵硬了。”

“靠人不如靠己,任大人还是扶墙吧。”

任葶苈无奈挪动一下已经僵硬身体,看着倒是有几分可怜。

任葶苈低声道:“哎,狠心啊。”

“事情办完了?”祝旋覆看着要倒在自己身上的任葶苈,只能无奈的一把扶住。

“嗯。”任葶苈点点头。“马不停蹄、不分昼夜、夜以继日。。。”

“停停停。”

“半夜回来,你不在府中,沐浴后头发都来不及干,就到皇城来找你了。”

“你要进去看看太子吗?”祝旋覆再次试探。

任葶苈看了看长乐宫宫门摇了摇头:“我进去做什么呢。”

“你应该知道,他落在我的手里不会好过。”

“我好不容易回来,一见面就要和我玩脑筋吗?我累了,送我回去吧。”

祝旋覆看着任葶苈一副虚弱的样子:“彼此彼此,任大人一见面就犹如菟丝花一般娇弱,到让本官心生怜悯。”

“你若当真怜悯我,就不要将后院的墙盖的那么高,我跳下去怕崴脚。”

祝旋覆想要收回手,却被任葶苈紧紧攥住。“祝大人铁石心肠,就不怕惹恼了任某,在你的大事上横插一脚?”

“呵。当我怕嘛?”

“也对,祝大人这次可以将任某扔到荒郊野岭,下次只怕就是海角天涯了。”

“哪里比得过任大人哄骗别人的本事。”祝旋覆丢开任葶苈,大步向前走去,任葶苈慢慢悠悠跟在身后。

一进祝府,就看到任苍耳蹲在门口。

任葶苈不由皱眉:“三弟,君子当行走坐卧有矩,岂可如此蹲在墙角。”

任苍耳立刻跳了起来:“大哥!你回来了?”

“嗯,二弟呢?”

祝旋覆一愣:“你不知道?”

任葶苈看着祝旋覆摇了摇头:“他怎么了?”

祝旋覆心想:自己舅父去了,他第一时间便知道。舟楮实被打他居然不清楚,果真是不管了吗?

任苍耳:“二哥被打了。”

任葶苈:“因何被打,被谁所打?”

“被诬陷了,让上峰打的。”任苍耳小声说道。

“那便是他自己的问题,学不会为官之道,活该挨打。

你来这里做什么?”

“旋覆的舅父去了,我最近帮着他整理吴家产业。”

“嗯,做的不错,朋友有困难应当鼎力相助。去忙吧。”

任苍耳看看大哥,又看看祝旋覆:“大哥,有没有可能,我需要去他书房里忙?不巧同路。

那个,大哥回来要不先去看看受伤的二哥?”

“不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