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景怀每天都会给江玉儿送来很多珍贵的补品,并亲自喂她喝下。同时,他也会细心地询问她是否有任何不适或需要。此外,他还特意请教了太医关于如何照顾孕妇的知识。
江玉儿怀孕后,前期总是受到折磨,经常呕吐不止,但却吐不出什么东西来。看着她如此难受,慕景怀心疼不已,甚至提出要不要打掉这个孩子。然而,江玉儿只是淡淡地笑了笑,握住他的手,然后将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腹部,让他感受孩子的动静。
经过一段时间的调理,江玉儿终于能够吃下东西了。慕景怀立刻下令御膳房准备一些清淡的食物,以确保她的营养摄入。他深知孕期饮食的重要性,所以特别嘱咐厨师们注意烹饪方式,避免过于油腻的食物,以免胎儿过大导致难产。
一天,太医照常前来为江玉儿诊脉。结束后,太医面露喜色,向慕景怀道贺:“恭喜皇上,皇后娘娘怀有双胎!”听到这个消息,慕景怀顿时愣住了,脸上露出惊喜与担忧交织的表情。他无法想象,玉儿那娇小的身躯竟要承受双倍的辛苦,一次性生下两个孩子。
“阿怀,你开心吗?”江玉儿笑意盈盈地看着慕景怀,眼中满是幸福和期待。
慕景怀皱起眉头,一脸担忧:“我更多的是担心。”他紧紧握住江玉儿的手,仿佛这样能让他安心一些。
江玉儿伸手轻轻舒展开慕景怀的眉头,温柔地说:“你看别人要两个孩子,还要生两次,我们一次就好了,不是少受罪了吗?而且,这可是我们爱情的结晶啊!”
慕景怀听后,心情稍微放松了一些,但还是忧心忡忡:“但生孩子对女人来说实在太危险了……”
这时,太医走过来禀报:“陛下,皇后娘娘的脉象平稳,胎儿也很健康。”
慕景怀严肃地看着太医,叮嘱道:“皇后娘娘的身体你们太医院要尤其重视,务必保证皇后和龙胎的安全,否则你们太医院全部陪葬连带你们的九族。”
太医额头冷汗直冒,颤抖地回答:“是,微臣一定拼尽全身医术保证皇后和小皇子的安全。”
屏退太医之后,慕景怀小心翼翼地坐在床边,轻柔地抚摸着江玉儿已经隆起的小腹,感受着里面孩子的动静。他俯下身去,贴在江玉儿的肚子上仔细倾听,仿佛听到了孩子微弱的心跳声。
江玉儿笑着说:“阿怀,你看你,像个孩子一样。”
慕景怀抬起头来,深情地望着江玉儿:“因为我爱你,爱我们的孩子。”说完,他轻轻地吻了一下江玉儿的脸颊。
平稳的日子没过几日,慕景怀那边就收到消息,谷清音被折磨死了,夏凌风由于姿色不错,被钱庄的人卖出了南风馆,供那些有特殊癖好的人贪玩享受,每日都被折磨。
慕景怀高兴地把消息分享给江玉儿,他兴奋地说道:“玉儿,告诉你个好消息,谷清音和夏凌风终于受到了应有的惩罚!”
江玉儿听完后,并没有像慕景怀想象中的那样开心,反而皱起了眉头,忧虑地说:“谷清音,不会这么容易被折磨死的,她可能是假死逃生,阿怀,你要小心,皇宫加强戒备。”
慕景怀看着江玉儿严肃的表情,心中也不禁升起一丝担忧,但还是安慰道:“好,我也觉得事情没有那么简单。不过万事有我在,玉儿,你别担心。我让人精挑细选了不少医术高超的医女进宫,用来你生产时候使用。有一个医女精通按摩,我可以让她来你这边替你按摩。”
江玉儿听了慕景怀的话,心中感到一阵温暖,她知道慕景怀一直在关心着自己和孩子的安全。然而,对于谷清音的生死,她始终无法释怀,她担心谷清音会再次对他们造成威胁。
慕景怀轻轻抚摸着江玉儿的手,温柔地说:“玉儿,不要过于担心,我会安排好人手保护你和孩子的安全。同时,我也会继续关注谷清音和夏凌风的情况,如果发现任何异常,我会及时采取措施。现在最重要的是,你要好好休息,保持心情愉悦,这样才能有利于胎儿的成长。”
江玉儿点了点头,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她说:“嗯,阿怀,谢谢你一直以来的照顾和支持。无论发生什么事,我们都会一起面对。”
慕景怀微笑着回应道:“这是我应该做的,玉儿。你放心,我一定会守护好你们母子的安全。”说完,他紧紧握住了江玉儿的手,给予她力量和信心。。
“对了,宁国公那边有一个医术不错的医女,治好了宁国公陈年顽疾,这个医女过几日我让她带进宫,看看,如果好就留在宫里负责你生产。”慕景怀温柔地看着江玉儿说道。
“谷清音死了,宁国公得到了一个医女,太巧了吧。这其中会不会......”江玉儿皱起眉头,眼中闪过一丝不安和疑虑。
“我调查过那个医女在他们府上时间很久了,反正进宫看看吧。让她离我们远远的。而且谷清音的手不是被我们废掉了,她再也不能把脉,提东西了。”慕景怀安慰道。
“嗯。”江玉儿点了点头,但心中的担忧并未完全消散。
过了数日,宁国公带着医女进宫,医女身着一袭洁白如雪的衣裳,面容被一层薄纱遮掩着,让人看不清她的容貌。但从她轻盈的步伐和优雅的姿态可以看出,她一定是个美丽而神秘的女子。
“为何戴着面纱?还有,你的手为什么一直隐藏在袖子里?”江玉儿目光如炬地盯着眼前的人,心中充满疑虑。
“回皇后娘娘,民女脸上有两道狰狞的疤痕,实在是丑陋不堪,怕会吓到皇上和皇后,所以才戴上面纱。至于手……民女只是第一次见到如此威严的皇上和皇后,心中过于紧张,不自觉地就将手藏在了袖子里。”那个医女低着头,声音颤抖着回答道。说完,她连忙把手从袖子里伸出来,那双手灵活自如,没有丝毫异常。
“哦?原来是这样啊!”江玉儿微微点头,但眼中的疑虑并未消散。
“玉儿,你多虑了。当初她手筋被挑断了,怎么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修复好呢?”慕景怀轻轻地拍了拍江玉儿的肩膀,试图宽慰她。
“希望真的是我多想了吧。”江玉儿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然而,她心中的不安却始终无法消除,仿佛有什么事情即将发生一般。
“听说你医术不错,就先去安嫔那边伺候吧,伺候好了,再来我们这边。”江玉儿说着,脸上带着淡淡的微笑,但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威严和审视。
当初大婚之后,慕景怀为了保护江玉儿的安全,立刻遣散了后宫。然而,还是有一些人想要留在宫里养老,慕景怀只能派人严密监视着她们,以防止有人对江玉儿不利。而安嫔就是其中之一,她性格温婉,知书达理,虽然是中书令的庶女,但并不受宠爱。这次让新入宫的医女去伺候她,也算是给她一个机会。
“能伺候宫里的贵人,真是民女的荣幸。”那个医女低着头,语气充满了惊喜,眼中却闪过一抹怨毒。
“你把面纱拆下来,别说怕吓到我们。我们不怕,不摘就赐你欺君之罪。”江玉儿突然说道,声音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
医女听到江玉儿的话,身体微微颤抖了一下,但还是缓缓地摘下了面纱。她的面容出现在众人面前,果然如她所说,脸上有两道狰狞可怖的伤疤,让人不忍直视。而且那个相貌也不是谷清音。
“嗯。你叫什么名字?”江玉儿看着眼前的女子,轻声问道。
“民女,哦,奴婢叫容离。”医女低着头,有些紧张地回答道。
“宁国公,你也是有心了,送个医女进来,朕现在先不赏赐你了,等皇后安全生产,再给你们大礼。”慕景怀看了一眼江玉儿,又看向站在一旁的宁国公,说道。
“这个都是微臣的职责,皇上不必介怀。”宁国公连忙拱手行礼,恭敬地说道。
容离被送到安嫔那边,安嫔起初对她很是厌烦,觉得她是一个多余的人,总是找机会刁难她。但是容离也不知道用了什么手段,突然得到了安嫔的青睐。安嫔知道慕景怀不待见她,
在容离的建议下,安嫔特意为慕景怀准备了一碗汤,并亲自端到他面前。然而,慕景怀却一次又一次地拒绝,表示不想喝汤。面对这种情况,安嫔眼中泛起泪花,哽咽着说道:“臣妾此生唯一的夙愿,便是能亲手为皇上洗手做羹汤。只要皇上愿意品尝一口,臣妾便会主动带着其他几位住在宫中的嫔妃一同出宫,绝不留恋。”
听到这番话,慕景怀不禁有些动容,但仍心存疑虑。他命人仔细检查了这碗汤,确认没有问题后,才轻轻抿了一口,随后便挥手示意安嫔离开。
本以为事情就这样过去了,没想到没过多久,慕景怀突然感到头部一阵剧烈的疼痛,仿佛有无数根钢针在刺痛着他的神经。他痛苦地呻吟着,双手紧紧抱住头部,试图减轻疼痛。
太医们纷纷前来诊治,但无论他们如何努力,都无法找到病因,更无从下手治疗。就在众人束手无策之际,安嫔忽然提议让容离去试试。
起初,慕景怀对这个提议并不抱太大希望,但当容离开始为他针灸时,奇迹发生了——他的头痛竟然明显得到了缓解!
与此同时,江玉儿前来探望慕景怀,正好看到容离正专注地为慕景怀扎针,熏药。
慕景怀这几日被头疼折磨得有点难受,一直躺在床上休息,没有去看江玉儿。今日,他终于可以起身,但却发现自己对江玉儿的感情似乎发生了变化。当看到江玉儿来的时候,他心中竟有一丝冷漠和疏离,这让他有些困惑和不安。
\"皇后,你怀着身孕怎么来了?\"慕景怀说道,语气中透着一丝冷淡。
江玉儿听到这话,不禁眉头一皱。她与慕景怀向来亲密无间,无论何时何地,他都会亲昵地称呼她为\"玉儿 \"。可如今,他竟然称她为\"皇后\",这让她感到十分陌生。
江玉儿紧紧抓住容离的手,眼中闪烁着愤怒的光芒:\"谷清音,你伪装得实在太好了!本宫这几日已经派人去查了,那个尸体根本不是你!而且,你还教唆安嫔给皇上下药!\"
“皇后娘娘,你再说什么,奴婢听不懂。”容易低着头委屈地说着。
“够了,皇后,朕最近头疼难忍,容离只是一个平平无奇的医女为朕缓解头疼而已。”慕景怀说着。
江玉儿拔下头上发簪,一把拉过容离,在她手腕上划了一下,一瞬间几个蛊虫从她手腕里出来。
“你是用蛊虫修复手的吧。这样做,你也会命不久矣的。谷清音,没想到你手段还真是厉害。”江玉儿不屑地说着。
“被发现了啊,哈哈哈哈。不过皇后娘娘,你发现太晚了,我已经给皇上下蛊了,他会慢慢厌恶你的。你们会相看两厌,就像我和夏凌风一样。本来我们可以幸福在一起,都是你毁了我们,我们被钱庄的人带走,进行了各种折磨,连我的孩子都没有了,身子还损伤了,不能在生了。夏凌风对此更是厌弃我。”
“蠢货,你明明有本领,为什么要依靠男人生活。你可以凭借自己的技巧去闯荡出自己的天地,你其实也是贪图荣华富贵吧。不然也不会跟着夏凌风这个无情无义,还花心的人。你其实早就不爱他了,这些都是你无能的借口。”
“不,我没有,你在污蔑我,哈哈哈哈,你不知道我娘是苗疆蛊女,我自小就会蛊术,我用蛊术修复了自己的手,还给你亲爱的皇帝下了绝情蛊,哈哈哈。此蛊无药可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