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玉儿在房里将事情的来龙去脉一五一十的告诉了江清舟,江清舟闻言手中的茶杯都撒了。
“所以你是养了皇上当外室,还把夏凌风给休弃了,还怀了皇上的孩子,你等下,让我缓缓啊。”江清舟努力平复心绪,又倒了一杯茶水,准备放松。自己的女儿一向都是温婉贤淑的,没想到能做出这么惊为天人的事情。
“岳父,我是一定要娶玉儿为妻的。”慕景怀坚定地说着。
“咳咳咳咳。”江清舟被呛到了。
“爹,你没事吧。”江玉儿连忙起来给江清舟拍背顺气。
“我没事。”江清舟摆了摆手,示意江玉儿坐下,他看向慕景怀说道:“皇上,您身份尊贵,我们家玉儿怕是高攀不起。”
“岳父,这是什么话?玉儿她温柔善良、善解人意,小婿很喜欢她。”慕景怀真诚地说。
“可皇上您已经有后宫佳丽三千了,而且我们只是商人,配不上你,我们江家虽然不是高门大户,但是江家的女儿也绝对不会为人妾室的。”江清舟担忧地说。
“岳父放心,玉儿是我的妻子,是皇后。那些后宫的人都是那些朝臣们应塞进来的,等回去,我就把她们都遣散出去。以后会和玉儿一生一世一双人。”慕景怀承诺道。
“那如果以后皇上遇到更喜欢的女子呢?”江清舟继续问道。
“我对玉儿的感情是真挚的,不会轻易改变。而且,我相信玉儿也是爱朕的。”慕景怀深情地看着江玉儿。
“好吧,既然如此,我就答应了。不过,希望皇上能好好对待玉儿,不要辜负她的一片真心。如果玉儿伤心难过了,小民就算是拼尽这条老命也会把她带走的。”江清舟最终还是同意了这门亲事。
“多谢岳父成全!以后没人在敢说你们是商贾,以后你们就是唯一的皇商。我也可以给岳父大人安排一个闲散的职位。”慕景怀高兴地说。
“那倒也不必安排什么职位,官场上那些弯弯绕绕,我可来不了,万一一不小心被人陷害了。岂不是连累玉儿被你嫌恶了。我们现在这样也是挺好的。”江清舟微笑看着慕景怀。
“封后大典,我早已经让人准备了一个月了,为了避免夜长梦多,三日后是国师算的好日子。我和玉儿成婚。”慕景怀诚恳地说着。他看向江玉儿,眼中满是深情。
江清舟听到这话,心中一惊。三天时间太短了,而且江玉儿才刚刚休夫,马上就要再嫁他人,这恐怕会引起轩然大波,惹人非议。但看着慕景怀诚恳的眼神,他又无法拒绝。
“三天,那个皇上,玉儿才休夫,马上在嫁人,恐怕会惹人非议的。”江清舟犹豫地说道。他知道这件事情可能会让江玉儿陷入舆论的漩涡,但他也明白慕景怀的心意。
慕景怀微微一笑,温柔地看着江玉儿:“我怕多一天,玉儿都会反悔了。聘礼我也准备好了,每一件都是我精心挑选的,代表我对玉儿的心意。”他轻轻地拉起江玉儿的手,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
江玉儿微微低头,脸上泛起一丝红晕。她感受到了慕景怀的真心实意,心中涌起一股感动。虽然时间紧迫,但她愿意相信慕景怀,与他共度余生。
江清舟看到这一幕,心中的顾虑渐渐放下。他知道,慕景怀对江玉儿的爱是真挚的,而江玉儿也对他有着深厚的感情。或许,这样的决定并不是坏事。
“既然是皇上的意思,草民也不能说什么,玉儿之前在夏国公府的嫁妆都拿回来了吗?可不能便宜了他们?”江清舟问道。他关心着玉儿的利益,这些都是自己真金白银一个个辛苦打拼回来的。
慕景怀点点头,表示一切都已经安排妥当:“放心吧,所有的嫁妆都已经拿回,不会让玉儿受委屈的。”他的语气坚定而有力,让人感到安心。
“好,那我得再多准备一点嫁妆,免得玉儿进宫手中也宽绰,不受委屈。”江清舟笑着说,心中充满了喜悦和满足感。他知道,这门亲事对于他来说意义非凡,不仅是家族荣耀的延续,更是对女儿幸福的保障。
“岳父大人,你不用自称草民的,你可以直接叫我的名字,或者叫我女婿,这样更显得亲近些。放心吧,我必定对玉儿如珠如宝,不叫她受半分委屈的。”慕景怀真诚地说道。
江清舟心中暗自嘀咕:叫你名字?万一哪天你不高兴给我嘎了怎么办?我还有那么多家财万贯等着花呢!这些可都是留给我的玉儿的,不能便宜了你。虽然心中有所顾虑,但表面上还是笑着应道:“好,好啊。”
这时,江玉儿开口说道:“好了,你也该回宫了。你今天这个阵仗,很多人都看到了,恐怕又会引起很多非议。”
慕景怀温柔地看着江玉儿,安慰道:“这些我已经处理了,保证不会有人乱说的。这点小事情怎么能让我的玉儿操心呢。”说完,他轻轻抚摸着江玉儿的手,表示自己的关心和爱意。
“咳咳咳……皇上啊,您看今日之事诸多繁忙,小女也需得好生歇息一番才是啊!”江清舟边咳嗽着边说道。
“也好,那我便听岳父大人所言,先行回宫去吧。不过,玉儿可要等着我,待到晚些时分,我再来寻你。”慕景怀恋恋不舍地离去了,他一步一回头,似乎生怕只要稍不留意,江玉儿便会从他眼前消失不见。
待到慕景怀离去后,江清舟立刻遣散了屋内所有的下人,并轻声向江玉儿问道:“玉儿啊,你当真没有什么把柄被皇上握在手中么?莫不是他以老夫的性命相要挟,又或是其他缘由?若是如此,为父定会全力助你逃离此地。”
江玉儿望着江清舟,心中满是感动。江清舟的确是个极好的父亲,他对原主无比宠爱,甚至愿意将天上的星辰月亮都摘下送给她。若不是为了原主,他也不至于惨死收场。
江玉儿拍了拍江清舟紧张不安的双手,微笑地摇了摇头,示意他放心。
江清舟深吸一口气,转身走到房间里的一处暗格前,轻轻打开暗格,从中取出一只精致的盒子。他小心翼翼地捧着盒子回到江玉儿身边,将其递给她。
江玉儿接过盒子,疑惑地问道:“爹,这是什么?”
江清舟微笑着解释道:“玉儿,这个是珍兽丹,是爹珍藏多年的宝物。宫里还是太危险了,你拿着这个,危急时刻可以保命。万一有人害你,这个药能救你一命。”
江玉儿听后心中一暖,但又有些担忧地说道:“爹,这个药太珍贵了,你自己留着吧。你马上都要当外祖父了,你可要长命百岁的。”
江清舟欣慰地笑了起来,感慨道:“哦,哈哈哈哈,我都差点忘记了,三年了,我马上要当外祖父了!当初夏凌风抛弃你新婚之夜离开,我就曾经想带你走,可是你不愿意,一直苦守。现在也不错,我看皇上也是重情重义的,应该会对你好的。我从商多年,真情假意还是看得出来的。不过这个你还是拿着吧。”
【小冰,对话身体健康丸给江清舟服下吧,也算我圆了原主的心愿吧。】
【好,已经把药丸放进水里,姐姐,你让江清舟喝下这个茶水即可。】
江玉儿递给江清舟茶水,江清舟正好口渴了,一饮而尽,感觉身体舒畅,之前不舒服的腿脚都轻松不少,还是闺女端的茶水好,一杯普通茶水都让人舒服。
到了晚上,江玉儿收拾完毕,躺在床上休息,突然听到一阵轻微的响动。她警觉地睁开眼睛,就看到慕景怀正偷偷摸摸地从窗户翻了进来。
\"我怎么不知道皇上还这么喜欢翻窗呢,你没有朝政处理吗?每天都这么清闲吗?\"江玉儿忍不住调侃道。
慕景怀嘿嘿一笑:\"那些事情哪有玉儿你重要呢。我想你呢,我已经和你分开有几个时辰,好难熬啊。\"他一边说着,一边走到床边坐下。
江玉儿白了他一眼:\"你就会哄骗我,你一切都早已经计划好了,一个月前就开始准备,你是早就准备对夏家动手了是吧。\"
慕景怀点点头,语气坚定:\"没错,我就是要让他们付出代价。不过,这也是为了你。\"
江玉儿看着他,心中感动不已,但还是忍不住问:\"你是不是还安排了暗卫监视我呢?那你应该知道我故意让人把夏凌风放跑的事吧。\"
慕景怀笑了笑:\"我当然知道,那时候我真是心痛至极。就怕你和夏凌风相处出感情来了。\"
江玉儿叹了口气:\"那你相信我吗?我只是给他设一个圈套,以防万一,我不希望这件事情,以后成为我们之间的隔阂,万一哪天有人借此做文章呢!我那时候是把他丢到地板上的。\"
慕景怀握住她的手,深情地说:\"我当然相信你。因为我一切都知道。\"说完,慕景怀在江玉儿额头落下一个吻。
“嗯,我希望我们之间能够互相信任,两不怀疑。”江玉儿温柔地看着慕景怀,认真地说道。她知道信任对于一段感情来说是多么重要,如果彼此之间没有信任,那么这段感情也不会长久。所以她希望他们可以相互坦诚相待,不要互相猜疑。
慕景怀轻轻抚摸着江玉儿的头发,点了点头,表示同意。他心里清楚,自己对江玉儿的爱已经无法用言语来表达,他愿意为她付出一切,只要能让她开心和幸福。
“你现在有孕,要早些休息,今天你好像又难受了许久,都怪这个臭东西,还没出生就开始为难你。”慕景怀心疼地搂住江玉儿,轻轻地拍着她的后背,安慰道。他知道怀孕对女人来说是一件非常辛苦的事情,尤其是江玉儿这样的身体状况,更是需要格外的照顾和关怀。
江玉儿微笑着摇了摇头,示意自己没事。她告诉慕景怀:“我其实还好,不用担心。”说完,她便闭上了眼睛,准备入睡。
慕景怀静静地看着怀中的江玉儿,感受到她平稳的呼吸声,心中充满了安宁和满足。他知道,只有在江玉儿身边,他才能真正地放下所有的烦恼和压力,成为一个平凡的丈夫。在这里,他不再是那个高高在上、掌握生杀大权的皇帝,而是一个普通的男人,一个深爱着妻子的丈夫。
他轻轻地拥抱着江玉儿,享受着这一刻的宁静与美好。他暗自下定决心,一定要好好保护她们母子俩,给他们一个幸福美满的未来。
三日后,举行了隆重的帝后婚礼,场面壮大,慕景怀亲自出来迎接江玉儿入宫,大家都感慨帝后情深。虽然有知道的人,想要议论江家女儿二嫁的事情,但是都被躲在暗处的影卫给处理了,大家也不敢讨论,到处都是恭贺的声音。
江清舟再一次送江玉儿出嫁,还是热泪盈眶,上一次送自己的宝贝女儿出嫁还是在上一次,那时候江玉儿一个人独自完成婚礼,忍气吞声。现在一切都不一样了,皇帝也是打心底疼爱自己的女儿,但是他一直担心帝王的宠爱能有几时。他也要为江玉儿谋划后路才好。
各种流程繁琐复杂,一直折腾到了晚上。晚上,慕景怀用喜称挑起江玉儿的盖头,
江玉儿身着一袭红色凤袍,头戴凤冠,面若桃花,眉如远黛,眼含秋水,唇若涂朱,肌肤如雪,身姿婀娜,宛如仙子下凡。她的美貌让人惊叹不已,仿佛时间都为之停止。
慕景怀看得有点呆住了,
“玉儿,你好美,得之我幸。”
“夫君,你也很好看,没想到你穿红色喜服更加丰神俊逸,就像仙君下凡一样。”
“春晓一刻值千金,不能浪费了。我问过太医,胎儿挺好的的,需要把持力度轻一点就可以了。”
红烛暖帐,映衬着两人沉浮的身影,上下起伏,外面的喧闹不及里面热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