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珍贵被黄明重重的一拍,才发现女儿快被他抓没命了。
一瞬间,他感觉自己的力气仿佛是被抽干了一样,红脸变白脸。
清醒过来的一刹那,突然心惊肉跳,自己为什么竟然对最爱的女儿下手,这可是他的亲骨肉啊!
小孩子终于嚎啕大哭了起来,四岁多的孩子,已经有了一些分辨是非的能力,刚才她的父亲差点把她掐死,她已经能体会出父亲对她的恨和嫌弃。
所以边哭边惊吓的挣扎着要下地,眼看着正和蓝冰花打架的母亲,她发出了声嘶力竭的悲鸣。
但姜美玲此刻对蓝冰花的仇恨盖过了一切,就是女儿真的被丢进了红河,她也不会回头看一眼。
再说那么忙乱,女儿的死活她已经关心不了了。
她对银娇娇的喜爱,与其说是喜欢女儿,还不如说是因为女儿她才能绑定银珍贵,她更多的企图是让爱女如命的银珍贵能看女儿时多看她一眼。
可惜把女儿抢到手里好久,银珍贵并未上门。
虽然养女儿是一种甜蜜的负担,但不在跟前,不用花钱,银珍贵又落得逍遥。
他并不是一个彻底无趣的寂寞男人,读书写字他是认真的,每天练法术也是认真的。对田地庄稼和花草的打理,他更是与众不同。
所有经过他手的庄稼地和花木,都能在最短的时间内旧貌换新颜。
他不但对自己的整个人身要体面,打扮得干干净净,就是对待属于他的任一事物,他都要物尽其美物尽其用。
洞府屋子每天亲自清洁四次,只有他自己进进出出。最多就是侍从会进来几次,但是他一定要亲自打理自己的房间。
侍从除了做些烧火煮茶的粗活,准备和清洁食物的原材料,做饭的事情都没资格上手,只能在旁边看他炒菜。
这样一个活的高度紧张的,对日常吹毛求疵的人,几个月不见女儿也是常事。
小彩就在山崖上看着这一切的发生,听着邓琼芳的嘲笑。
“啧啧!这世上竟然有这样的男人,不但调理不好女人,还让自己的两个女人打起来了。而且还好意思坐看,真是一个不可思议的荒唐家伙。”
旁边一个瘦瘦的女修笑道:“女人啊,别说长的俏是一种罪过。自己不能清静,四下里到处勾引男人,这才一个两个为男人打,比这不要脸的女人还多的是。”
邓琼芳讶异回头,有些不可思议的问女修:“你这话说的啥意思?就是说女人不要脸?下面那两个女人难道不是被银大首徒骗了么?
我就不大相信男人吃药了就一定会睡女人,他要一点都不愿意,强迫不成买卖,捆绑不成夫妻,多少都有点那种想头吧?”
关于银珍贵是被自己的表姐下药以后才失了身的这种事情,不会有多少人相信,大家更多的认为是银珍贵本来愿意,平常就是抹不下面子而已。
但是很多未婚女郎,是很愿意相信银珍贵的,这人的确在外面的时候目不斜视,任何场合都是一本正经。
总的来说气场很严肃,看起来酷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