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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干子”原名王吉,从小就好酒。为了偷酒喝,有一次还栽进了酒缸子里,因而得了这么个诨名。

他父母早逝,由爷爷奶奶养大。大家伙看他可怜,小时候没少关照他。就是义老爷子,也没少给他吃喝。

结果他爷爷奶奶溺爱的过分,这货长大后,不仅好吃懒做,不学无术。

还纠集了镇里的一帮游手好闲的混混犊子,整天东流西窜,欺凌弱小,甚至是小偷小摸。

为此已经被警察逮进去好几次了,仍然死性不改。

那投资商被老爷子的油盐不进整的没办法了,就找上了酒干子。

给了他一笔钱,让他无论用什么办法,都要磨得老爷子主动把地给卖了,并承诺事成之后再给他一笔钱。

对于酒干子来说,有奶就是娘。想着那块吊着前方的大饼,酒干子真的是不遗余力,三天两头就跑到义家来闹。

他还算有点小聪明,专挑义子新去上学的时候来。

老人家年纪大了,又不认字儿,连电话都不会用。

不要说报警,只要来人不是太过分,他甚至连附近的邻居都不想麻烦,更不想告诉孙儿,怕影响他学习。

直到后来被义子新自己意外发现,报了警。

然而这货毕竟没有做出什么实际性的伤害举动,警察也拿他没办法。

只能警告教育一顿后将人赶走。

加上警力有限,警官们也没办法整天派人守在这里,所以事情的根本还是没能解决。

直到今天,他们耐心耗尽,带着棍棒打算来硬的。好死不死的撞上了弯际锐一行人,这才倒了大霉。

弯际锐可不是好脾气的,直接打了报警电话。

这群家伙一听弯际锐报警了,立马就想跑。

结果沈青松早就预判了这一步,啪的一声,直接把门给关上了,顺便插上了插销。

这一下子混混们是彻底没招了,只得连声求饶。

宁安嫌他们吵,拿过一根手臂粗的木棒子,当着他们的面,“咔嚓”一声,硬生生的用手掌劈成了两节。

事实证明,这招敲山震虎,杀鸡儆猴十分有效,这些地痞们立马就老实了。

并且按照她的命令,一溜烟蹲到墙根下,跟地里削了叶子的大头菜似的。

{这群人究竟是什么来路?连个娘们都这么厉害。看着挺漂亮,却凶的跟母夜叉似的。

听说这家的大儿子以前是当兵的,这伙人不会也是吧?

如果是那样,可就真的倒了血霉了,那还不得被他们整死啊?}

奶月亮听到他们心里的牢骚,笑的咯咯的。宁大美人问她笑什么?

弯月就伏在她耳朵边,把刚刚听到的话跟她学了一嘴。

但见这位酷美人,嘴角往上勾了勾,露出个邪笑。

{很好,敢说本姑娘是母夜叉,我若是不做点什么,岂不是白担了这“母夜叉”的名号?}

奶月亮听到宁安的心声,差点笑劈叉,兴奋之情更是直接写在了脸上。

哇哦,有好戏看了!

宁安问弯月:“有蜂蜜吗?”

弯月虽不知道她具体要干什么,但是美女姐姐要就必须得有。

她麻利的从随身的小包里掏出一罐子蜂蜜给她:“够吗?不够我这还有。”

“够了,好东西用多了浪费,我心疼。”

说罢,宁.母夜叉.安,走到一溜儿“大头菜”跟前,命令他们把鞋袜都脱掉,裤管子拉起来。

一群地痞流氓惊恐的看着她,仿佛她是什么豺狼虎豹。那是半点都不敢反抗,只好苦着脸乖乖照做。

宁安冷笑着,从地上捡了一块碎竹片,将蜂蜜倒了一些上去,挨个将蜂蜜涂到了他们的脚脖子上脚背上。

他们蹲的地方是墙角,那地方别的不多,蚂蚁最多。

那蚂蚁闻着味儿就来了,“豁豁”的沿着他们的脚背,脚脖子往上爬,那数量之多速度之快,吓得他们哭爹喊娘的。

偏偏宁安还不许他们动,也不许他们用手拍,更不许他们把裤管子放下去。

放言,若是他们敢弄死蚂蚁,敢放裤管子,腿给他们打折,这都快赶上满清十大酷刑了。

酒缸子的意识总算清醒些了,他靠坐在身后的墙体上,忍受的脚上蚂蚁钻心的痒意。

哀求道:“放过我们吧,你这样是犯法的?”他这会儿已经意识到,自己今天怕是踢到铁板上了。

看这些人的身手,多半也是军队里出来的。肯定是同义家那短命大儿子一伙的。

谁能想到,义家大儿子都死了这么多年了,这些人竟然还关照着!他这会儿,肠子都悔青了。

宁大美女“呵”了的一声嘲讽道:“你们这样的地痞流氓,上门寻衅滋事欺负孤寡幼小都不怕犯法。我怕什么?

腿打断了刚好,省得继续出来祸害人。

了不起,也就是多赔点医药费的事,反正本姑娘有的是钱,赔得起。

就不知道你们有多少腿可以断了?”

地痞们听到宁安这样说,差点吓尿了,哭喊着求饶:“姑奶奶,我们知道错了,求您别说了。”

奶月亮一边拍视频,一边捧着肚子嘎嘎的笑。

她宁姐姐真是太酷了,收拾人的法子也超多,绝对是她学习的榜样。

沈青松和弯际锐见宁安轻轻松松就拿捏了这帮地痞们,于是放心的进屋做晚饭去了。

地痞流氓得收拾,饭也得吃。

饭做到一半的时候,弯际锐的电话响了。是警方打来的,问那些地痞流氓是否还在现场?

弯际锐挂了电话后,拿着锅铲,冲着窗户外面喊了一声:“他们快到了。”

宁安秒懂,站起身打开院子里的灯。将这群人赶到院子里的水龙头边上洗了脚,让他们穿好鞋袜,再继续蹲回去。

没过一会儿,院子外面就传来了汽车发动机的轰鸣声。

义子新上前打开院门,果然来了两车警察。

弯际锐和沈青松将炒好的菜端到客厅的饭桌上,解下身上的围裙,擦了擦手。

面对警方的询问,不紧不慢地从衣服口袋里掏出自己的证件递了过去:“警察同志,是我报的警。

我和战友近期休假,前来看望牺牲战友的家属,正好碰上这群地痞流氓,持械上门寻衅滋事。

一时没忍住就出手小小的教训了他们一下。”

他指了指夜幕下,酒干子肿得老胖的脸:“那是我打的,我会承担相关的赔偿责任。”

警察看过他俩的证件后,向他们敬了一个礼,两人亦回了一个军礼。

奶月亮觉得自己是时候上场表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