欣悦脸上的笑容突然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她的眼神变得冷冽,仿佛能穿透人心。
她猛地抬起脚,用尽全力踢向阿鹰的身体。
阿鹰的身体在这一击之下,发出了他平日里难得一见的高频惨叫声。
那尖锐的叫声如同锋利的刀片,直刺入在场每个人的耳膜,让人感到一阵阵的疼痛。
欣悦的脸色阴沉,她的话语中充满了讽刺和愤怒:“怎么?你这个专门做女人生意的家伙,有一天也会栽在那女人手上?这种滋味不好受吧。”
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冷酷的快意,仿佛在看着一个罪有应得的人遭受应有的惩罚。
她没有给阿鹰任何辩解的机会,紧接着继续说道:“我最看不惯的就是你们这种人,专门捞偏门,专门选女人下手。怎么,难道我们女人就很好欺负吗?你们以为女人就是软弱的代名词,可以任由你们摆布吗?”
她的声音越来越高,充满了对这种行为的鄙视和对女性尊严的扞卫。
但我深知,在我们这个充满尔虞我诈的世界里,正义往往只是被捎带提及的点缀。
对于像我们这样的人,利益永远是摆在人性之前的首要考量。
在黑暗的角落里,道德和良知往往被抛诸脑后,取而代之的是冷酷的算计和无情的交易。
阿鹰努力地睁大那双已经肿胀得几乎无法睁开的眼睛,他试图在屈辱和痛苦中找回一丝尊严。
突然间,他恶狠狠地吐出一句话:“臭婆娘,你敢收拾我,总有一天会有报应的。”
他的声音中充满了不甘和威胁,仿佛在黑暗中寻找一线希望,试图用恐吓来挽回自己的颜面。
然而,欣悦却对他的威胁嗤之以鼻,她哈哈大笑起来,那笑声中充满了不屑和嘲讽:“报应?哼,你有本事走出这间屋子再说吧。你想想看,如果你的老板知道你得罪了豹哥的女儿,他还会不会保你?”
她的语气中透露出一种自信和掌控,仿佛已经预见了阿鹰的未来。
阿鹰的眼睛里显然还是充满了不服,他试图用最后的倔强来掩饰内心的恐惧。
欣悦的脸上没有一丝犹豫,她的眼神坚定而冷漠,仿佛已经决定了命运的走向。
她转过身,面对着那个一直默默站在她身后的缅甸人,用一种不容置疑的语气说道:“这双眼睛我看着不舒服,卖了吧。”
她的声音在空旷的房间里回荡,显得格外冷酷无情。
在她的话语中,阿鹰的存在仿佛被彻底抹去,他不再是一个有血有肉、有情感有思想的人,而是一件可以随意买卖的商品,一个没有价值的物品。
在这个由欣悦主宰的世界里,人性的光辉早已被利益的黑暗所吞噬。
她的眼中不再有同情和怜悯,取而代之的是对权力和财富的无尽追求。
她对待阿鹰的方式,就像对待一件不再有用的工具,可以随意丢弃,甚至转手他人。
她的世界里,人与人之间的关系被简化为交易和利用,情感和道德被抛诸脑后。
欣悦转身看着我,她的脸上突然绽放出一个笑容,仿佛刚刚的冷酷命令与她无关。
她轻松地对我说:“怎么样?要不要自己上手试试?”
她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挑衅,似乎在考验我的勇气和决断力。
她的眼神中闪烁着一种期待,仿佛在等待我加入她的游戏,成为她世界中的一员。
她的笑容背后隐藏着一种诱惑,让人不禁想要探索这个充满权力和金钱的世界,哪怕这意味着要牺牲掉一些人性的温暖和善良。
我轻轻地摇了摇头,语气中带着一丝坚定,对欣悦说:“我真的不太想脏了自己的手,这件事情我觉得你应该比我更擅长处理。毕竟,你在这方面有着丰富的经验。”
欣悦听完我的话,嘴角勾起一抹微笑,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赞赏。
她轻松地回应道:“你说话就是比谢景好听多了,他每次说话我都觉得特别烦。总是那么直接,一点艺术感都没有。”
接着,她转过身去,目光落在她身后的那个缅甸人身上。她用一种命令的口吻说道:“你看着处理,但别弄死了,毕竟他还是多少能卖点钱的。”
说完,她便拉着我走出了那个昏暗的房间。一边走,她一边继续说:“我们到外面说,这里面空气实在太糟糕,我可不想在这里多待一秒钟。”
我们穿过了一条长长的走廊,走廊两侧的墙壁上挂着一些破旧的画作,画中的人物似乎在诉说着这个场所的沧桑。
走廊尽头是一扇厚重的木门,推开木门,一股清新的空气迎面扑来,让人感到无比的舒畅。
欣悦深吸了一口气,然后继续说道:“你知道吗,我其实很不喜欢这种环境,但是为了生存,有时候不得不做一些自己不愿意做的事情。”
我点了点头,表示理解。在这个复杂的世界里,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生存之道,有时候这些方式可能并不那么光明正大,但为了生存,人们往往不得不妥协。
欣悦继续说:“不过,我也没办法,有个这样的爹,就注定吃这碗饭。”
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无奈,仿佛已经接受了命运的安排。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复杂的感情,既有对父亲的不满,也有对现实的无奈。
谢景冷笑一声说:“少装可怜,你什么人我不比你更清楚。”
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讥讽,似乎对欣悦的处境并不买账。谢景和欣悦是多年的对手,彼此之间知根知底,他总是能轻易地看穿欣悦的伪装,揭露出她内心的真实想法。
欣悦白了他一眼说:“就显得你能了,哼。”
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不屑,显然对谢景的嘲讽并不买账。
她转过头,拉着我继续往甲板上走,仿佛想要摆脱谢景的视线,寻找一个安静的地方。
刚到甲板,突然一个人噗通一下跪我面前,吓了我一跳。
欣悦反应迅速的踢了一脚,把那人踢远了点。那人又不甘心的靠近了,一边爬一边哀求:“救救我救救我。”
他的声音中充满了绝望和恐惧,仿佛是遇到了什么无法解决的困境。
我努力辨识才发现这人是章松,怎么才一天不见,整个人就变成这样的?
他的脸上满是尘土和血迹,衣服破烂不堪,完全失去了往日的风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