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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我已经猜到了事情的真相,但当谢景如此轻描淡写地告诉我时,我还是感到有些心惊肉跳。我关切地望着谢景,他却安慰我:“不用担心,他还动不了我。”

我疑惑地看着谢景:“他都找到你房间了,还能动不了你?”

谢景却不以为意地嗤之以鼻:“他也就这点本事在船上横行霸道,估计是这几年独自享受美食,胃口越来越大,以为自己什么好处都敢捞。”

我皱着眉头,心里还是有些担忧:“可是,你现在还不是灰溜溜的走的吗?”

谢景微笑着拍拍我的肩膀:“不过是给老爷子点先发制人的证据,这样的人,自然是给老爷子对付,不然我怕他老骨头早成一把灰了。”

我看着谢景,小心翼翼的问:“我能问问这出戏到底怎么回事吗?”

谢景像怕我冷似的一把搂住我,用温暖的怀抱给我温暖。他开始详细地讲述这件事的来龙去脉,让我明白这艘庞大的海上帝国为何能在公海上飘荡这么多年。背后的势力错综复杂,令人惊叹。

谢景告诉我,当年皮爷为了在这个庞大的海上帝国中占据一席之地,付出了半条命的代价。他历经艰辛,终于赢得了船主人的地位。

当年,各位股东经过深思熟虑,达成了一个划分职责和利益的协议。每个人都拥有一片属于自己的一个厅,其余部分则归皮爷所有。

作为回报,皮爷每月必须将收入的百分之三十拿出来与大家分享,这其中既包括明面上的收入,也包括暗地里的利润。毕竟,这样一个大饼,已经不可能再让外人插手分一杯羹了。

在最初的几十年里,这个分配制度运行得相当顺利。皮爷信守承诺,按时将收入分配给其他股东。这段时间,大家相安无事,各自经营着自己的领地。

然而,近年来,皮爷提交的账目开始逐渐减少,虽然明面上的账目看不出什么问题,但大家都心知肚明,背后肯定存在着某种看不见的问题。尽管心中充满疑惑和不满,但大家都强忍着怒火,妥协换来的却是更大的贪欲。

皮爷开始制造矛盾,他岂能不知道我们厅的问题?其他股东的领地也出现了或多或少的问题。先是阿力的反水,接着是陆离的故意叛逃,没有这个老狐狸的帮忙,他们能顺利离开吗?皮爷真是把我们大家都当成了傻子。

老爷子他们开始意识到,皮爷的所作所为已经严重威胁到了他们的利益。于是,他们决定联手起来,让皮爷那点把戏暴露在明面上。这就是为什么谢景才借着陆离的事在船上呆了那么久,只是皮爷这账确实做的漂亮,他查了半天才找到一点点蛛丝马迹。

结果没想到遇到了罗茜,他开始并没有在意这样的小人物,但是看到债务老虎顺口就来,就开始猜想,估计有些东西,皮爷也有些顾不过来的地方。

所以他才纵容罗茜一直贪婪地索要,他其实早就猜到,像罗茜这样的人物,怎么可能还有别的债主,不过都是自导自演的把戏而已。他也猜到扯破脸皮后,皮爷会翻脸,所以早安排了人在房间埋伏。

再往后的事,我也就知道了。现在的残局他就不管了,留阿昌料理就好了。

我紧紧地靠在谢景的胸口,感受着他沉稳的心跳,轻声问道:“你总是能够看得那么远,算得那么细,究竟是如何做到的?”

谢景却淡淡地回答:“在这个社会上,如果你不主动去算计别人,那么别人就会来算计你。你觉得,是让自己活着更好,还是让别人活着更好?”我沉默了,因为这个问题的答案我实在无法给出,只能用沉默来代替回答。

谢景看着我的沉默,温柔地补充道:“所以,你最好识趣一点,不要老是想逃跑,否则,我可能会打断你的腿,让你永远都无法离开。”

听完谢景的话,我不禁身体一颤,他总是用最温柔的语气说出最让人恐惧的话。谢景似乎对我的恐惧反应很满意,他紧紧地抱住我,力度之大让我无法挣脱。

快艇飞驰在海上,很快便回到了澳门。谢景直接带我回到了酒店,小风一直默默地跟着我们,因为我们住的地方都在同一个酒店。我注意到小风看我的眼神中似乎透露着一种怜悯,但我无暇顾及,就被谢景抱着回到了房间。

谢景轻轻地合上了房门,仿佛整个世界都被隔绝在外。然而,就在这一瞬间,他那炽热而密集的吻如雨点般纷纷落下,毫无征兆地覆盖在我的身躯之上。

我的身体不禁微微一颤,一种本能的反应促使我想要抗拒这种突如其来的亲昵举动。可是,当我刚刚做出些许自然反应的反抗时,却迎来了更为猛烈、更为野蛮的吻。

他的嘴唇如磁石一般紧紧地吸附在我娇嫩的肌肤之上,仿佛要将我整个人吞噬进去。那股强大的力量如同钢铁般坚硬,令我无从反抗,只能任凭其摆布。每一次炽热的亲吻都犹如一场狂猛的风暴,以排山倒海之势迅速席卷了我全身的感官与思绪。

在这股陌生却又无比强烈的情感旋涡中,我逐渐失去了自我,沉溺其中难以自拔。而此时此刻,那条由谢景精挑细选的美丽长裙,也在他轻柔的拨弄下悄然滑落,宛如花瓣飘落般轻盈。紧接着,他毫不犹豫地将我一步步逼向沙发,眼中闪烁着炙热的光芒。

完事后,他又像抱起一个瓷娃娃一般的将我抱到了卧室一点点的清洗,然后再擦拭干净后放到被窝里,这简直让我有种错觉,我根本就是个他精心私藏的玩偶。

第二天醒来后,他难得心情不错的问我:“我今天要忙点别的事,你什么打算呢?”

这话就是不方便带我去的意思,我想了下感觉自己已经好久没有去厅里看看了,于是看着谢景的眼睛还是带着也许小心翼翼的问:“我想去厅里看看。”